分卷閱讀71
的,我爹差點不答應(yīng)我修仙,讓我跟他學(xué)殺豬……”“噗哈哈哈……你家殺豬的啊……”“我倒是想直接專修自己選定的,我根本學(xué)不來劍法……”黑衣師姐大吼道:“所以,都給我聽好了,哪個給初心宮丟臉的……”不少弟子聽著這話,就又夸張地抽氣,甚至有人哀嚎:“哇,不會輸了丟去月棲峰喂魔頭吧?”“傳播謠言,警告一次!”師姐當(dāng)場說道,“月棲峰乃禁地,上頭有什么執(zhí)律堂都不一定清楚,你在這里胡亂說什么?真有魔頭,還能讓他占據(jù)一座山頭?太便宜他了?!?/br>“嘖嘖……”人群里不知道是誰說,“誰知道是不是掌門愛而不得抓了魔頭藏起來呢……”“誰!”師姐氣得大叫,“誰在胡言亂語,記大過——”嘩啦啦,水邊冒出一個鮫人,魚道師笑瞇瞇地?fù)]揮手:“開玩笑啦,不要太嚴(yán)肅?!?/br>道師帶頭傳播謠言……執(zhí)律堂的師姐七竅生煙,也沒法記道師的大過啊。好在這謠言太離譜,弟子誰都不信。只見魚道師從懷里摸出一個白色的、濕漉漉的圓球,舉起來說:“誰負(fù)責(zé)看管你們鼠道師長的啊?怎么跑了都不知道,他偷吃了我三顆上好的鮫珠,可以申請公款報銷損失嗎?”鮫人透明的手蹼包裹著一只埋頭苦吃的肥碩豚鼠,豚鼠粉嫩的小嘴唇飛快蠕動,咔嚓咔嚓咀嚼著一顆珍珠,鮫人帶著尖兒的指甲伸進(jìn)去摳,都沒能把那珍珠從豚鼠嘴里搶走。執(zhí)律堂的律者立刻拎著籠子抓走豚鼠,那豚鼠咽下最后一口,抓著籠子邊大罵:“你這條冷血的魚——你居然告發(fā)我,同為妖修毫無情誼,你你你——你等著,我早晚把你做成咸魚吃——”黑衣師姐冷漠地說:“道師長您該補課了,鮫人不算妖修,鮫人和人類一樣是自然智慧物種?!?/br>豚鼠不為所動,繼續(xù)大罵。“魚道師的損失會從道師長的伙食費里面扣除的。”律者說。“什么?不……不!你們這些殘忍的靈長類動物,你們和帶鱗片的水生生物一樣,都不是好東西!你們果然是一類,我們妖修才沒這么無情!”豚鼠悲憤地伸出牙齒,把籠子咬得咯吱咯吱響。魚道師輕笑一聲,倒仰身體躍入水中,背部五彩斑斕的鰩魚紛紛追著他,一道道霞光在水面此起彼伏,引發(fā)陣陣驚呼。鰩魚群從水面躍起,跳進(jìn)云層,順著云霧在云澤川的天空翱翔,路過的一排飛鳥見怪不怪,鰩魚們則開心地排著隊,繞過山頭——咦?那位喜歡喂大家吃美食的人類為什么在發(fā)呆?快看我們一眼啊!于是五彩斑斕的魚群在月棲峰賴著不走,變換陣型晃來晃去,可能是想要碰瓷。——太花里胡哨了,宮主第一次喂鰩魚的時候就想問了,為什么二十一世紀(jì)的鰩魚都是黑白灰,而這里的鰩魚簡直像一群殺馬特?他伸手抓出魚群中的一只,從對方尾巴上拿下一顆黏在那里的珍珠。珍珠落入手中,自動化成了塵埃,珍珠粉末飄在空氣中,組成三個一閃而過的字。“伏魔殿”宮主神念迅速展開,他沒先去找這個報信人,因為云夢天宮上外來了許多強大的道者,而他們來后,徒弟的蹤跡變得很難追蹤,徒弟要緊,不管是誰忽然在這個時候伸出援手,他都愿意承情。伏魔殿,宮靈迅速在地圖上標(biāo)出來——那是天宮用來關(guān)押真正危險重犯的地方!宮主不知不覺已經(jīng)站起來了,他的手扶在樹干上,鰩魚們看到他今天似乎真的沒有投喂的心情,于是戀戀不舍地繞著山頭轉(zhuǎn)了兩圈,呼吸了一下山上清香宜人的空氣,排著隊走了。周圍有結(jié)界,伏魔殿當(dāng)然會有強大結(jié)界包裹,宮主發(fā)現(xiàn)他并不能不引人注意地探查內(nèi)部情況。【主人……別急,肯定沒事,他一個小弟子……】?宮主瞬間出現(xiàn)在水閣,那本手寫的文物就躺在他的竹榻上。這曾經(jīng)是十洲三島都見過的,最普通的入門心法,在那個心法都保存在家族門閥里不外傳的年代,這曾經(jīng)是非貴族出身的道者所能修煉的唯一心法。后來呢?【后來,因為大家都覺得繁瑣?!?/br>“對,你說過一次。”宮主隨手將那本書扔到了不知道哪里,“他們自己不要了,然后,開始怪我藏私?”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說起來,好早之前就有道友留言,說公主這是創(chuàng)始人要被自己董事會開除公司……雖然董事們理由不一樣,但還真是……君不見每一個被公司算計的董事長或者創(chuàng)始人,最后都……咳咳,比如著名的鋼鐵俠巨巨啊,老蟻人巨巨啊,三次元里的喬布斯巨巨啊……而試圖壞他們的人都……【噓】第44章十洲三島內(nèi)有兩個并稱為無解的謎團(tuán),一是瓊山劍宗的劍主是怎么沒了兩條胳膊的,二是云夢天宮的主人現(xiàn)在在哪。劍修蔡婉、覃懷、谷瑋和蒙帆渺一行四人,偷偷摸摸溜出各大道門駐扎的別院,蹲在墻角嘀嘀咕咕。作為師姐的蔡婉煞有介事地壓低聲音說:“咱們劍宗上下口風(fēng)太嚴(yán),所以我估摸著,劍主為什么沒有胳膊這一點,可能會是十洲三島永遠(yuǎn)無解的謎題了,但是,我們現(xiàn)在可是天賜良機,每一個道修不管上沒上過初心宮,都聽說過全世界最恐怖、最可怕、最有去無回的——月棲峰禁地!天色已晚,正是夜探的好時機……深夜與惡靈兇獸殊死搏斗,哇,多么刺激??!”說完四個人集體抖了一下,尤其是覃懷,他剛?cè)氲缼啄辏逓檫€稚嫩,在荒村被亡魂折騰得最慘,現(xiàn)在有點驚弓之鳥。“師姐,不去了吧?不作死就不會死的?!?/br>蔡婉瞪了他一眼,無視他,繼續(xù)說:“來,要不要賭一賭,月棲峰上面到底是什么?”覃懷繼續(xù)抗議:“師姐,我們和你不一樣,我們明天還要上擂臺和天宮同道比試斗法,大半夜再弄出點事兒來……況且你……你初心宮畢業(yè),上學(xué)的時候怎么還沒探險夠啊……”蔡婉大怒,掐著覃懷的脖子:“你懂什么!初心宮弟子有禁飛令,你以為和劍宗一樣呢,走路還沒學(xué)完的奶娃娃張著說話漏風(fēng)的嘴、踩著他的玩具飛劍漫天亂飛還四處撒口水?”“哇,瓊山劍宗的最低飛行年齡難道是剛出生嗎?”“對啊,我們瓊山劍宗養(yǎng)大的孩子,叼著奶嘴就會爬飛劍——啊不對,你誰???”四個人忽然看到背后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女修,梳著古靈精怪的丸子頭,那女修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我啊,你們不認(rèn)得我?我是靈修雜事社的靈諜士妙空,今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