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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看了雷神·諸神皇婚,感覺,歐美不愧是燈塔國,比大晉江套路還開放!【以及最后結尾我賭五毛導演絕壁是故意串戲到星際迷航的2333333】……還有,很早之前說過給徒弟扎馬尾的,現(xiàn)在實現(xiàn)了,我是講信譽的好道長!第52章東唐國境內所謂的瘟疫怎么聽都是魔徒所作,因為凡人的疫病是不會感染道者的,如果連這個抵抗力都沒有,那還修什么大道求什么逆天,唯有魔徒最擅長利用混亂動蕩,搞些投機的營生,來獲得他們的力量,甚至幾次凡人王朝更迭背后都有魔門參與。簡單收拾了一番,符遠知從河邊撈回師尊的斬雪,玉刀是道者靈物,雖然不會生銹腐蝕,但這樣一把絕世的刀,現(xiàn)在慘兮兮地卡在水車的一個木頭縫隙里,被水沖得濕淋淋,還是多少讓符遠知覺得太可憐了。或許真的是太久都沒有見過主人,玉刀刀靈任摔任丟,半點不平都沒有,反而無比喜悅,這樣符遠知有點不自在——原來堂堂雄霸一方的玉京主喜歡被人虐待?刀靈從本體化形而出,玉京主沉默而充滿敵意地看著符遠知——尤其是他拿刀的手,于是符遠知把他的本體遞給他,玉京主默默看著,手指動了動,到底沒接。徒弟替師父拿刀屬于正常禮儀范圍許可之內,刀靈除了散發(fā)低氣壓,什么也不能說。而符遠知恭敬如常,并沒有因為身份改變而有所區(qū)別。只是——“不要這樣看著我……”符遠知攤手,“您這些天總被扔在河里,真的和我沒關系。”玉京主挑了挑眉——如果他不是一個刀靈,而單純只是玉京城主,被扔河里泡水的可能就是符遠知,或者符遠知的尸體。所以符遠知只好解釋說:“難道,前輩覺得您的主人那么幼稚?”——因為喝湯的時候桌子被占用,所以把一把跟了自己萬年之久的刀隨便丟著玩?當然不可能,云夢主人又不是才三歲。“你不該動云夢,更不該算計云夢的弟子?!狈h知說。玉京主驚訝:“你知道?”“現(xiàn)在總結一下,還是挺明顯的?!狈h知再次攤手,“先不說琴魔女是你指使的吧,我在荒村遇到的——秘血宗在你眼皮底下搞鬼,玉京城驚才絕艷的城主不可能幾十年過去毫無察覺,而且荒村的鬼女說,你還和她假結婚?”說玉京主沒有卷進那件事,誰信。“那次不是,那次是真心要幫那個村子。”玉京主搖頭,“只可惜,最后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br>最后,整個村子仍然覆滅在了秘血宗手中,并且,還是愚昧的村民親手斷送。“但后來您放任了,沒救下來不算,之后五十多年,您的玉京城拆不掉一個已經被您發(fā)現(xiàn)的時間回環(huán),滅不了還未成型的人罐?”符遠知平靜地說著,“那又是如何恰到好處地在我們已經破局而出時,假惺惺趕來?”他們走后,所有秘血宗得到過的來自玉京主的暗地里縱容,都會被玉京的心腹抹掉全部痕跡。“……”玉京主有那么一瞬間的眼神絕對是標準的殺人滅口前兆,可惜他松開緊握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如果你不是主人在意的人——”“你看,你明白?!狈h知笑了笑,“‘你主人在意的人’——他還是在意云夢的,雖然現(xiàn)在生氣,但遠不到能夠縱容你、默許甚至支持魔門搞垮云夢天宮這個地步,現(xiàn)在你只在河里泡冷水,那是多虧你跟師尊跟得久,有感情?!?/br>一把刀不在意魔道之分,而云夢之主本人,也并不是有這種刻板門戶之見的人,他生氣是因為,在玉京主的算計之中,云夢普通弟子的生命,被忽略不計。加入他成功挑動了秘血宗,魔門與云夢如果再次交手,固然玉京主能從中運營,借機打壓云夢氣焰,可是云夢那些與此事無關的普通弟子呢?而且,符遠知有些小小的開心——你煽動符家卷入此事,而符家準備賣了我,那算是真的觸碰了師尊的逆鱗呢。玉京主皺眉:“你是說——”“云夢是出了問題,很嚴重,但還沒到需要全部毀掉的程度。師尊想要給他們教訓,但不是這種用陰謀伎倆算計?!狈h知很是形象地解釋道,“雖然我們非常生氣,非常心疼師尊,我?guī)缀鹾薏坏每辛饲镩e……咳咳……但或許對他本人來說,就像是你,難道玉靖洲小時候調皮搗蛋把你反鎖在廁所里,你就要直接把孩子掐死嗎?”在宮主眼里,就是“有病得治”和“有病涼了”之間的區(qū)別。“但是主人被困高峰,身隕道消!”“但是秋閑幾乎立刻,就想盡辦法把他救回來了;讓師尊隕落并非他初衷?!狈h知犀利地指出,“生死輪回沒有那么容易被逆轉?!?/br>“不過惺惺作態(tài)?!?/br>符遠知點頭:“我同意?!彼再~本上,秋閑的名字依然加粗加黑加大。刀靈轉頭看了他一眼,敵意明顯下降。“……”但是玉京主皺著眉,半晌后說,“阿洲沒有把我鎖在廁所里過,我是刀靈,不需要上廁所?!?/br>符遠知:“……”明顯雞同鴨講。符遠知轉移話題:“前輩,還不知道前輩名諱?”“玉刀斬雪?!?/br>“……我是說,怎么稱呼?”符遠知無奈。玉京主沉默了一會兒,問:“一把刀,你要怎么稱呼?”……符遠知把臉埋在掌心……好吧,真是難為一把刀做了一千年玉京城主。符遠知進屋隨口和宮主提起這個問題,宮主盯著門口那位一見他就眼含熱淚自動開啟煽情模式的玉京主,想了想,說:“沒個人名很不方便,要不……叫小雪?”符遠知端茶杯的手一抖,直接灑了自己一身。大橘和宮女蹲在屋里,發(fā)出無聲的嘲笑——千萬別讓主人給你取名字,主人取的名字會讓你感受到世界的絕望。呯地一聲,聲勢浩大,一團不明物體從天而降,硬生生把門前碼頭的木棧道砸出一個大洞,那東西噗通一聲掉進水里,宮主淡定地看著,所以站在一邊的符遠知也跟著看熱鬧,半晌后一只濕漉漉的手搭在洞口,一個白衣人爬出來,臉色驚駭,一副世界毀滅在眼前的樣子。玉京主上前半步,大喝:“來者何人!”玉靖洲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張大嘴巴看著他,半天,吼出一句:“我他媽是你兒子!”“胡言亂語!”玉京主嚴厲地指著他,“你分明是女的。”玉靖洲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破破爛爛的沒來得及換的女裝裙子,憤怒地拍地:“原來你認我真的是看衣服的!”噗通,凡人造的木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