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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絕對練了錯誤心法,這個感冒反反復(fù)復(fù)……心塞……第61章符遠(yuǎn)知死不撒手,并且越纏越緊,宮主只能無奈地扔掉斬雪,舉起手,懷里的符遠(yuǎn)知還在努力鉆鉆鉆,像個耍賴的大型貓咪。所以宮主急忙空出手來抱抱他,努力貼上來的符遠(yuǎn)知這才安靜下來,心滿意足地享受師尊的懷抱,一雙手緊緊地?fù)ё?,生怕懷里的人跑掉?/br>“師尊……”符遠(yuǎn)知嘟囔著,“弟子一定好好修煉……要保護(hù)好您……”宮主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符遠(yuǎn)知的臉蛋,說夢話的小徒弟皺著眉,本來聲音就很含糊,宮主一戳,不僅臉蛋戳歪了,還戳得直流口水。“師尊!”符遠(yuǎn)知在夢里一個痙攣,大喊一聲,“你們這些人休想從我?guī)熥鹗掷飺屪咴茐?!師尊……師尊!?/br>“嗯,我在呢,在呢?!睂m主輕聲安慰,用手拍了拍小徒弟的脊背,“沒有人能搶,我不讓,誰能搶走?”未及弱冠的青年長得就是快,這才多久啊,小徒弟就快要和他差不多高了,為了把頭貼在他的胸口,符遠(yuǎn)知需要彎腰縮一縮,長手長腳顯得很擠,可憐巴巴的。宮主一邊拍徒弟,一邊轉(zhuǎn)頭看了看有話沒說完的魔徒,問:“你說不用多時,就會怎樣?”魔徒坐在地上,嘴唇抖了抖,半天說不出話。——剛才的夢魘是不是放錯目標(biāo)了,不小心扔給自己了吧?魔徒仰頭看著面前這人,青衣墨發(fā),自帶一身風(fēng)骨,這倒是非常符合傳說,但他平和地站在地面上,看向懷里青年的眼神柔和又寵溺,半點……都看不出來這人曾經(jīng)在云端居高臨下俯瞰眾魔,亂軍之中一刀把至上魔尊切兩半,砍瓜切菜一樣一點不手軟??!宮主沒空探究魔徒的思想,徒弟現(xiàn)在乖乖站著,臉埋在宮主頸窩,有點癢癢的,很熱,不過還算老實,雖然沒有脫離夢魘,但看上去不會有什么過激行為了。在輸點靈力,調(diào)理一下,沒什么rou體傷害。所以宮主輕笑一聲,乜斜了那魔徒一眼,道:“暗算一個二十歲的孩子,魔門也就這些手段了?”于是地上的魔徒嘴唇更抖了,魔徒看起來是個年輕男子,但是宮主總覺得這個人畫風(fēng)很奇怪——他穿一身黑衣服,涂著白臉、紫嘴唇和黑色眼影,臉妝看著特別哥特,額頭、鬢角這些地方還有黑色火焰一樣的紋路,就很混搭。于是宮主看了半天,不禁皺眉問道:“你是什么東西?”那魔徒似乎受打擊不小,老老實實回答:“魔門四魔使之一,夢魔……”“夢貘?”宮主一愣,“你是頭豬?”夢魔:“……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在我的夢魘里會露出那種傻笑,但也不能因此罵我是豬吧——”宮主忍不住想扶額,對不起,二十一世紀(jì)某日式手游玩多了,由此可見,電子產(chǎn)品害人匪淺。“我是與琴魔、血魔、劍魔并稱的夢魔!魔門四使之一,你居然不知道?”我為什么要知道,而且……宮主忍不住想吐槽,四大XX、四大口口,組合化套路太嚴(yán)重,而且重點是,前頭有個琴魔,你們組一個琴棋書畫組合多好,那就不會把夢魔聽成食夢貘了啊!夢魔一臉崩潰地看著宮主,難以置信:“我這么沒有知名度?”宮主看著他,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同情,但還是伸出手,夢魔期待地看過來,誰知下一秒,無形的氣勁掐住他的咽喉,將他猛地提了起來。“解開?!睂m主冷漠地說。“呃……”白臉迅速漲成紅臉——雖然魔徒和道者都不屬于凡人,所以本質(zhì)上不需要張嘴呼吸,但宮主并非只是扼住他的咽喉,而是鎖住了他的神魂,從魂魄深處傳來被肆意碾壓的痛楚,夢魔像個凡人一般掙扎起來——他的手段都是傳播夢魘、引發(fā)恐懼等負(fù)面情緒為己用,但面前這兩位,一個不知道為什么,做惡夢還在笑,另一個……問:走在路上迎面撞上云夢之主的概率有多少?答:萬年不遇的大機(jī)緣!問:如果自己是魔徒,沒碰面之前還先暗算了他徒弟一波,生還可能性有多少?答:涼了。夢魔是個識時務(wù)的魔徒,他的修行功法屬于偏門,比起正面硬抗遇到敵人就是上的套路,使用噩夢陰人,萬一碰到陰不住的就會很慘,所以夢魘才不會傻得以卵擊石。他立刻將釋放到符遠(yuǎn)知身上的夢魘收回,宮主也并未進(jìn)一步為難,松開手讓他落在地上。夢魔第一次覺得自己熱愛自由落體和泥土的芳香。符遠(yuǎn)知在夢魘離體后迅速癱倒在宮主懷里,于是宮主順勢抱住他,這孩子連昏睡過去都死不撒手,如果不是仙家衣物沒有凡人的那么脆弱,宮主的褲子都得被扯下去!“師尊……”符遠(yuǎn)知露出笑臉,臉在宮主胸口蹭了蹭,陷入更深的美夢。倒霉魔徒跪在一旁揉自己的脖子,紫紅的勒痕觸目驚心,但想想看,傳說中見過云夢主的魔徒,現(xiàn)在自己也成了傳說,死在云夢主手中的魔徒輕則魂飛魄散,嚴(yán)重的,就是死成至上魔尊那樣,剩下幾片渣茍延殘喘永受折磨!噗通,魔徒跪得比先前那兩個鬼修還干脆,一點沒有魔門四魔使的威風(fēng)。“云夢宮主饒命!”魔徒不僅跪下,磕得也很脆。宮女抖著毛,蹲在宮主肩膀上,磨嘴磨得咯咯響,大橘也從腳邊探出頭——盡管現(xiàn)在大橘越來越胖,毛越來越長,但還是能輕易分出頭在哪——哪邊對著食物,哪邊就是頭。雙手抱起符遠(yuǎn)知,小心地讓徒弟找個舒服姿勢,沒有了噩夢困擾,符遠(yuǎn)知蜷縮在宮主懷里,手指抓住他的長發(fā),嘴邊掛著甜甜的笑容,像個小可愛。不對,不是像,就是個小可愛,宮主滿意地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魔徒,魔徒抖得像篩糠。“說說看,我憑什么饒你?”宮主說,“你暗算別人之前,就沒想想萬一實力不濟(jì)?”魔徒臉都綠了,心說您一位正道真仙大隱隱于世我哪知道我這么點背?“既然是你先出手暗算無辜之人……”夢魔聽到這里一百個不服,大叫:“宮主,這不公平,我們魔門行事一向如此,而且我也是敢作敢當(dāng),沒錯,我是暗算這個……您徒弟,但是我魔門一系自有陰暗星辰指引,入此道者生死怨不得人,他食鬼道門人魂魄在先,那我路過看他成色……我是說魂魄質(zhì)量上乘,也想食他的魂兒,這乃是魔門法則,我可冤枉死了,誰知道他一個噬魂魔徒竟然是正道真仙的弟子!”宮主點了點頭:“好,那既然你沒有得手,就放你去吧?!?/br>“謝過——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