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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臉色一變——更大的問題是,滾筒洗衣機里不會有一根攪拌棒,一根作為奇幻男主角標配的小魔仙攪拌棒,每一個會魔法的小仙男都有,個大威力足,火熱得像天上的太陽,孕育著蓬勃的希望與生命力,長度硬度各方面都足以傲視仙魔兩界——頭一回感覺自己穿越成了主角團員,因為徒弟的仙男棒怎么看都是主角標配!“遠知,等等——”宮主大驚失色,仙男棒卡在奇怪的位置了!“師尊?”符遠知無辜地抬起頭,疑惑不解,但還趴在宮主胸口,歪著頭問,“怎么了?”啊,歪頭殺,這個表情最可愛了。但如果這個時候能把仙男棒收回去,這表情就無懈可擊了,三分迷茫,七分純真,眼神清澈明亮又無辜,宮主一把捂住眼睛,另一手搭在徒弟肩膀上,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這成何體統(tǒng)!”“可是,您剛才說可以???”符遠知委屈地抗議,把臉埋回去不起來。宮主一愣——所以,他以為他在做兒童性啟蒙教育,結(jié)果,被教育對象,正在,拿任課老師擺姿勢?天哪!我錯了,我收回剛才的判斷,十洲三島的教育不是落后,而是太前衛(wèi)了吧!擺姿勢他也就罷了,問題是中間的流程呢?在我們二十一世紀,沒有任何一對情侶擺姿勢之前會忽略約會吃飯看電影逛街表白等等流程吧,直接跳過、直球進洞那不是叫foronenight嗎?符遠知看著走神的宮主,心里非常不滿,他皺著眉,晃了晃腰,以此加強自己的存在感,仙男棒非常好用,宮主嗯了一聲,偏過頭去,臉上騰起一片紅云。于是符遠知非常滿意,他帶著一種虔誠的喜悅,抱緊宮主,這道曾經(jīng)在萬魔窟里照亮他的曙光,不在天邊云外,而是近在眼前,和他臉貼著臉,彼此之間的溫度都趨于一致。“師尊!”符遠知不滿地伸手捧住師尊的臉,“您又想什么呢?”心里有一點點不易察覺的驚恐,夢魘之中的情景歷歷在目。不過好在,在那雙被迫轉(zhuǎn)過來的眼睛里,他的倒影清晰明了,占據(jù)了整個瞳孔。于是嘴里甜甜地喊著:“師尊~”宮主只是在想——仙男棒,之前被你藏哪了?為什么,這么……“遠知你……你……”一張口,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都軟了,雖然說本來就不是很直,不然也不會手握渣晉江高V賬號,但問題是——符遠知的心提到嗓子眼,宮主閉了閉眼,說道:“你不覺得……太……快了?”哎?符遠知當即說道:“弟子日日夜夜心系師尊,并且早都做好準備服侍您了,一點都不快的!”——你再說一遍誰怎么誰了?宮主呆滯——我沒要求服侍吧?怎么就變成你服侍我了?難道還是我主動的不成?“師尊,弟子是自愿的,請讓弟子服侍您吧!”言辭懇切,眼神真誠。“難道……”符遠知眼神黯淡,嘴角露出苦笑,“難道,師尊是覺得,弟子仍然沒有資格站在您身邊,如果這樣……”宮主下意識地說:“并不是!”“那弟子這就來服侍您!”宮主正要說什么,忽然結(jié)界外傳來異動,他順理成章地掙脫出去,正色道:“有魔氣?!?/br>符遠知默默看著空了的懷抱,表情在一瞬間聚集了萬魔窟所有在押魔魂的殘念。門外除了原本的夢魔,現(xiàn)在又多了不少人,顯得熱熱鬧鬧的。夢魔此刻正龜縮在琴靈連泉背后,連泉將玉刀斬雪橫于胸前,見宮主出門,琴靈轉(zhuǎn)身奉上長刀。“凌煥辦事不利,還不速回請罪,竟敢私自叛逃?”說話的是兩個女修,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說話時異口同聲,生怕別人看不出這是姐妹花,唯一的問題是,一女著白衣,繡大紅臘梅,長發(fā)也緋紅如火,而另一女著紅衣,繡潔白白梅,長發(fā)如雪。——簡直像兩個飲料瓶寧錯了對方的蓋子,宮主特別想拔下她們的頭互換一下。“師尊,這是南呂仙閣出名的梅花娘子,名叫憐花和惜玉,入魔之前是凡人青樓里的花魁姑娘?!?/br>符遠知從門里出來,給宮主介紹,不過他一出來,那對姐妹花的眼神就變了,齊齊露出嬌媚笑容。“這個小哥哥俊俏!”“尺寸也棒棒的!”“腰細腿長看起來很有力氣呀!”“走吧,跟jiejie們快活去?”宮主一回頭,符遠知尷尬地躲到他背后,雙手捂著仙男棒,眼神閃躲:“師尊……弟子……”“……去抄清心訣?!?/br>“……是……”“一千遍!”符遠知哭喪著臉:“是……”宮主轉(zhuǎn)身,刀上殺氣彌漫:“我徒弟,你們也敢肖想?”斬雪在琴靈手中只是普通的兇器,在真正的主人手里,即便沒有刀靈助陣,仍舊散發(fā)著無法直視的銳氣,那對姐妹禁不住全身發(fā)冷。這時候那夢魔探出頭,叫囂:“對呀,你們兩個目光短淺八百年不出門派一步,你們懂個屁,知道這是誰?這可是……這可是廣和宮謝然尊上,你們兩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敢打他老人家徒弟的主意?”姐妹花互相看了一眼,表情糾結(jié),宮主的實力深不可測,他那個徒弟到是明晃晃一身魔氣,而且還……那個樣子跑出門,看師父的時候一臉yin邪,果然是那魔佛一門的荒誕做派。血漣尊者到是和傳說里很像,一眼看上去豐神俊秀,風度翩翩不輸給正道名門雅士——這哪是不輸,明明遠盛!要不是養(yǎng)著個徒弟做入幕之賓,大半天茍且,還真以為是正道名門呢。——只不過,以前聽說謝然和穹山的劍修不清不楚,現(xiàn)在終于想開了?如果能和血漣尊者一夜春風,那修為可就是……別說精進,就長成這個樣子,被他當爐鼎采了也值啊。于是姐妹花打定主意,一起嬌嬌弱弱地對宮主行禮:“奴家不知是謝尊主,唐突了呢~~~”只是紅梅憐花說道:“可是夢魔凌煥辦事不利,謝尊主要明鑒??!”宮主順勢問道:“他如何辦事不利?”白梅惜玉咬著嘴唇,我見猶憐,柔弱無助地說:“分給這凌煥的區(qū)域,就是這凡間西唐國附近,可是奴家姐妹兩個負責的東唐,疫病早都蔓延開來,西唐還遲遲沒有動靜,怕是要耽誤大計!奴家姐妹兩個,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樣回去肯定要被狠狠地罰,請謝尊主憐惜呢~”宮主眼神微變,看向身后的夢魔,夢魔苦著臉,一張哥特風格的臉抽搐成鄰家小媳婦,一個勁地磕頭,嘴里說道:“我有罪,有罪,請宮主恕罪?。 ?/br>琴靈連泉道:“可以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