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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身下眼睛含著情//欲的淚水的連辰靜,眉間皺出一個川字。“前輩……我現(xiàn)在的內(nèi)功還夠不夠給他補(bǔ)陽一次了?”木舒清在心里問麒子。麒子說:“嗯,當(dāng)然夠,我發(fā)現(xiàn)你身體的恢復(fù)機(jī)能還算不錯,今天的內(nèi)力倒是比昨天渾厚了不少……不過等等,你為什么這么問?你該不是想……”木舒清按著連辰靜的手腕,騎坐在他身上,慢慢附身靠近連辰靜的臉:“教主,你誤會了……”“我……”看著突然接近的木舒清,連辰靜臉色頓時又紅了三分,另一方面中燒的欲//火越燃越烈,連辰靜壓著嗓子道,“你……你不明白羅護(hù)法對我的重要程度,我真的會去……找你……嗯哈……”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知道你會找我,找我來給你補(bǔ)陽么。木舒清里在心里不屑冷笑道。然而雖然知道連辰靜現(xiàn)在在利用自己,可是……反正自己也沒有吃多少虧是吧,能玩連辰靜這等姿色的美人,也算值得了。想到這里,木舒清長嘆一口氣,附身一口咬住了連辰靜兩瓣紅潤的朱唇。薄薄的唇瓣下,是蘭氣肆意的溫潤口腔。木舒清考慮到自己為連辰靜的犧牲,打定主意一定要討到些報酬。于是他不留半分情面地奪下了連教主的香吻,而且還撬開了他的唇瓣,掠奪更深處的極致享受。木舒清吻地那叫一個爽,舔過唇,舔過貝齒,糾纏了連辰靜的穿綿綿的丁香小舌許久,吻得美人因為缺氧嬌喘連連才不舍松開。木舒清邪笑地看著眼睛里更添幾分愕然氣氛的連辰靜,心中成就感更深。木舒清琢磨著不是老有人喜歡什么“身體可以隨便讓你玩,但是我的嘴只吻我最愛的人”么?好面子如連辰靜,沒準(zhǔn)也有這么個打算。既然如此,那他木舒清就偏偏要奪走你的一切!不給你留任何后路!“教主該不是初吻吧?”木舒清笑著問,心里其實有些害怕連辰靜說他的初吻已經(jīng)給了別人。連辰靜雙目圓睜,似乎在不可思議,又似乎很委屈。木舒清繼續(xù):“初吻最好,不是初吻么……”“你……你……你認(rèn)為還有誰敢像你對我這么放肆?”連辰靜似乎快哭了。木舒清心里又冰冷了幾分——呵呵,是不是想留著你的吻給你的建峰哥哥呢?麒子咳嗽了在木舒清心里道:“小兔崽子,玩夠了吧,可以趕快離開了吧,我看他馬上就要被欲//望吞噬殆盡了?!?/br>“嗯。等會兒。”木舒清應(yīng)付麒子道。接著繼續(xù)俯下身,將頭埋入了連辰靜后頸。連辰靜的一頭有些偏棕的秀發(fā)已經(jīng)被散開,緩緩披在肩頭。木舒清嗅著柔軟的青絲上的香味,又陶醉了幾分。“小兔崽子!你……你……你色的沒救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下流下流!”麒子大罵著。木舒清回應(yīng):“前輩,晚輩現(xiàn)在要行房中事,還請你先回避回避。”木舒清看著情動的連辰靜,含笑開始干活兒。——他真心舍不得將這等美麗□和任何人分享,就算這溫柔劇毒無比。正文第八話采花賊們有句至理名言:“不能怪我好色,誰叫你長得太美?!?/br>于是此刻木舒清也想說這句話。身下的人七分拒絕三分迎和,大大的圓眼瞪得無辜又招人,木舒清真的沒有辦法不拼上命賣力“補(bǔ)陽”。倒真的不是看這小教主被欲望折磨怕他最后走火入魔筋脈錯亂不治而亡什么的,木舒清是真的……就、是、很、想、上、了連辰靜。這一次木舒清學(xué)乖了,在連辰靜快要爽到的時候那腰帶把他的手一捆,控制住。這一次說什么不能像上一次被他給踹下床了。羅帳春暖,多少美景。不堪細(xì)數(shù),君且暢想……木舒清終于舒服了,狼嚎一聲倒在床邊。連辰靜咬著牙憤怒地看著木舒清,漸漸恢復(fù)了理智地他身上的力氣也一點點恢復(fù),手一用力,掙斷了綁住自己的腰帶,接著憤怒地跳下了床。“教主……”靠,木舒清心里慌了幾下,教主現(xiàn)在渾身都散發(fā)著怒氣,他被一狠心殺了自己吧。不過到底誰該殺誰啊?木舒清心里非常不滿。雖說他床上是占了你連辰靜不少便宜,可是我可是為了你在補(bǔ)陽!沒有我你的命都危險了,你讓哥哥爽爽怎么了?木舒清也不快,下床站在連辰靜面前:“哼,怎么了?剛剛你自己叫的不也挺爽的么?”“你……”連辰靜似乎剛要開罵,但是一個不穩(wěn)竟然摔在了地上。木舒清立刻沖上去,趕在連辰靜快摔倒的時候墊在了他底下:“得,誰叫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連辰靜一愣,看著墊在自己身下似乎害怕自己摔到的木舒清,剛剛的怒火轉(zhuǎn)而被一種莫名其妙所替代。“你腿麻了吧?”木舒清呵呵笑笑,想到剛剛把他腿舉著,讓他保持了那個姿勢那么久,血液不通順,現(xiàn)在他腳肯定酸麻酸麻的,“逞什么能呢?欸,乖,哥哥抱你回床上躺著,你現(xiàn)在腰估計……咳咳……那個也有些酸,我給你按摩按摩……”“你……”連辰靜被木舒清哄地有些發(fā)懵,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我不是女人!別和我用那么rou麻的說話方式說話!”“額……哦哦哦哦?!蹦臼媲遄焐洗饝?yīng)著,扯過衣服先給連辰靜穿上。自己剛剛褻褲只是退了一半,拉上后雖然上半身光著也無傷大雅,然而連辰靜剛剛被自己扒了個精光,唔,傷風(fēng)是小,著涼是大。“我先幫你揉揉腿……好些了沒?”木舒清蹲著為連辰靜揉了很久的腿,確認(rèn)教主沒啥后又湊在教主身邊,拉起連辰靜的手,“手腕是不是也挺酸挺疼的……哎,你想解開就直說么,用得著耍酷自己掙脫開來?”連辰靜:“……”木舒清看著連辰靜手腕上淡淡地勒痕,有些心疼。?!奶邸?/br>木舒清尷尬笑了笑:無毒不丈夫,尼瑪自己就是那個無毒的,所以就成不了大事吧。連辰靜似乎漸漸恢復(fù)了,刷地一聲抽回了自己的手:“你……誰疼了!這點小麻還能對我有什么影響?”“呃……不麻了?”木舒清笑著湊上去。只聽“啪”一聲,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