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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王狂妄地大笑著說:“不,只是覺得這樣消耗靈魂之力會更少,我還要留著靈魂之力教我徒弟?!?/br>麒子怒吼:“哼,你當我看不出來你現(xiàn)在狀態(tài)有多糟?”武王回敬:“你情況難道好到哪里去了?你體內(nèi)的真氣這么亂,打起來的話,今天還是你輸?!?/br>麒子笑了:“就算我能贏你,你面子那么薄,我下得了手?”現(xiàn)場狀況好像是——兩大前輩開始敘舊。敘舊著敘舊著就開打了。高手過招,霎時間周圍是飛沙走石。木舒清著急了:‘喂,麒子,你不是說你要靜養(yǎng)么……”現(xiàn)在不要打的這么精神啊!而由于響動太大,一邊聊家事的連家兄妹被吸引了過來。當然是連嫣然叫著“小強!你怎么了?!睕_在最前面,連辰靜跟在后面。而麒子見到有人來,立刻鉆回了爻環(huán)。在鉆回爻環(huán)之前當然他沒忘記先上個大招,將由武王附身的李小強打在了樹上。與此同時連嫣然尖叫了起來:“呀?。?!白涼木!”木舒清哭,為什么被虐的總是我?關(guān)鍵時刻連辰靜出手拉住連嫣然:“嫣然!住手?!?/br>爬起來的李小強又一次向木舒清發(fā)起攻擊,木舒清二話沒說頂上——話說,很神奇,木舒清明明現(xiàn)在病病殃殃的,可是現(xiàn)在頂上去還真的能比劃兩下——不,不是比劃兩下,他能感覺到身體不自覺的動了起來,一掌一拳,一收一放,李小強的每一招都打不到他,而他的每一招都能將李小強制服。木舒清只想叫“我靠”,自己很牛嘛,那剛剛他白白挨了那么多打算什么。而還記得連辰靜說的話吧——他會殺了李小強。于是連辰靜放下連嫣然就沖過去扁李小強。而連嫣然當然不能放著自己喜歡的人被打,于是也加入戰(zhàn)局。接著,不知怎么的,木舒清的對手變成了連嫣然,連辰靜的對手是李小強。而對手換成了妹子,問題就來了。木舒清下不了手了??!“教主,你meimei我是打還是不打??!”木舒清這下犯難啊。連辰靜一咬牙,拉起木舒清:“撤!”兩人一個彈跳,踏上高處的樹木,離開了建華山莊。木舒清捏了把汗:“終于結(jié)束了?!?/br>連辰靜臉色卻很差??磥硭瓦B嫣然是談崩了,而且最后那一仗,meimei居然那么護著敵人,他現(xiàn)在估計憋屈的很。而木舒清現(xiàn)在也開心不到哪里去:可惡,穿越了就穿越了,還穿越到自己文里。以為大家都是穿越來的,應(yīng)該感同身受點,可是為什么那貨對自己怨念那么深。話說自己為什么穿越了還要被提醒寫的文太爛。明明自己寫的比很多邏輯都沒有的文好多了,憑什么只有我會穿越了還要被罵?不是總是吵著說主人公金手指開的匪夷所思,不是總抱怨男主不夠癡情,自己明明寫的是情圣,你們?yōu)槭裁从植幌矚g?木舒清真的很受打擊。而且他甚至連“不想看就別看”這種話都說不出來。他很珍惜他的每一個讀者,真心希望更多的人看他的文。兩個很受打擊的人相對著在嘆了口氣。連辰靜看看木舒清:“你傷勢還好?”木舒清傻笑:“哈哈,幾乎感覺不到了?!?/br>連辰靜問:“你自愿跟那姓李的小子走的,最后怎么打起來了?”木舒清想訴苦,可是想到好像一言難盡,只得又是深深地嘆了口氣。木舒清轉(zhuǎn)移話題道:“那教主,你和圣女怎么樣了?”連辰靜:“……”木舒清尷尬。連辰靜嘆了口氣:“meimei長大了……”此時連辰靜抱著個茶杯低著頭,滿臉的委屈,眼睛里含著淚水汪汪的——木舒清沒忍住就把手伸了過去摸了摸連辰靜的頭。啪的一聲,木舒清挨了一巴掌。木舒清捂著腫起來的左臉有些無奈:“教主……就是覺得你太可愛了……”連辰靜怒吼:“放肆!”木舒清還是只能傻笑:“哦哦哦,對不起啦,我就是沒忍住?!?/br>“你……”連辰靜想發(fā)火,但是收住了,“原諒你一次,下次,就直接殺了你。”木舒清當沒聽見。“對了,你為什么會背叛?那畢竟你家吧?”連辰靜問了。木舒清回答:“因為我爹要廢掉我武功呀……”連辰靜驚訝地瞪著眼睛:“不可思議?!?/br>木舒清:“是啊,我也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連辰靜:“看白千秋對李小強那么好,他怎么會要廢你的武功?他不是你爹么?”【前情提要:白千秋曾經(jīng)說過李小強也是他兒子來著。詳情參見第十一話?!?/br>木舒清看著連辰靜:用無奈的眼神傳達著“他也不明白啊”這句話。太相似了。木舒清覺得自己和連辰靜真的太相似了。于是英雄所遭略通的兩人對著一邊喝茶一邊吃花生米一直到了第二天。連辰靜不知道該拿自己的meimei怎么辦。木舒清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化解他和李小強的矛盾。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十一天。正文第二十一話醒過來的木舒清扭了扭有些落枕的脖子。身上披的紫色外套掉了下來——外套是連辰靜的。木舒清回過頭,連辰靜正躺在床上,手交叉,安詳?shù)乃?/br>木舒清覺得好像昨晚連辰靜對自己說了什么,貌似很重要,但是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太困了,根本沒聽進去。昨夜他和連辰靜夜談了太長時間,雖然有茶喝,然而對于習慣了咖啡因的木舒清來說,再濃的茶也還是太清淡了,他竟然趴在桌上就睡著了。他只依稀記得——他好像信誓旦旦地答應(yīng)了什么,可是答應(yīng)了什么……他忘了。木舒清走過去搖了搖連辰靜,想問清楚他昨晚到底說了什么,這才發(fā)現(xiàn):哪有人睡覺不蓋被子,而且這特安詳?shù)淖藙?,怎么看怎么覺得經(jīng)??此廊诉@么睡……木舒清搖連辰靜,連辰靜沒有反應(yīng)。看著連辰靜沒有一點血色的臉,木舒清著急了:“教主教主!連辰靜!連辰靜!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