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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的無恥下流,你大可以利用我,可是你沒有!你不要太辛苦自己了!已經(jīng)夠了!”連辰靜:“……”正文第四十話木舒清坐著床沿上。大概是喝醉了的連辰靜和木舒清背靠著背坐在床上。木舒清不再說話。連辰靜也沒有再說一句。過了一會兒,木舒清只聽見身后傳來了均勻的鼾聲。“喂,別睡啊。這種地方你也能睡?”木舒清聽著隔壁屋詭異的聲音,很想提醒連辰靜??墒牵植幌氤承阉嗝艿男睦?。“就讓我靠一會兒?!边B辰靜迷迷糊糊中說。木舒清心一跳。挺直了腰,由著連辰靜繼續(xù)靠著。又過了好一陣,木舒清覺得腰有點(diǎn)酸,也有些困:“教主,我們要睡回去睡吧。”連辰靜哼了一聲,似乎已經(jīng)睡迷糊了,被木舒清給弄醒了。木舒清小心翼翼回過頭,看著睡迷糊的連辰靜,又是一陣心顫——那張臉好可愛,好想捏一捏。“馬上,就要到第二十八天了,”連辰靜用帶著濃重睡意的聲音說道,“再幫我最后一個忙吧。”“放心,雖然化功大法我練的不怎么樣,但是我……”還是能試試的。木舒清立刻就領(lǐng)會了連辰靜的意思。而連辰靜搖了搖頭:“不,不用那么麻煩了。直接,用行//房解決吧?!?/br>“欸?”木舒清有些驚訝。不過好像這也的確是最直接的辦法。“就這一次,以后不會……在麻煩你了?!蹦臼媲宀恢朗遣皇亲约旱腻e覺,他總覺得連辰靜的話里帶著幾分下決心的味道。“那以后……怎么辦?千萬別自宮!”木舒清小心翼翼問,“要我說,這夜冥神功也忒……煩人了?!?/br>“是,欲求登極,就必須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痛,這很公平?!边B辰靜用一貫冷清的態(tài)度答著,“放心,我不會自宮。”木舒清感覺連辰靜在瞞著他什么,不過誰沒有隱私,木舒清便不再深究。做//愛啊,哈,是不是應(yīng)該高興高興,撿到便宜了。其實(shí)木舒清倒是想說,沒關(guān)系,一直補(bǔ)陽補(bǔ)下去也沒問題的。可是面皮太薄的連辰靜卻接受不了。這說起來卻有些滑稽了,原對兩人都不是什么好事,相比起連辰靜是因?yàn)槊孀訂栴},木舒清才是關(guān)乎性命吧,可是他倒是甘之若飴——這算什么呢?連辰靜似乎也覺得,木舒清很奇怪:“木舒清,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br>“我也覺得?!蹦臼媲宀环裾J(rèn)。連辰靜問:“為什么要背叛你的家族,‘木舒清’這個名字有什么意義么?”木舒清忖度了一會兒,答:“白千秋本來就不是我爹。木舒清,你就當(dāng),這個是我的筆名。”“筆名?”連辰靜反問道。這個詞對他來說是一個新鮮詞匯。木舒清。說起來,的確,木舒清這個名字,一直都是捏造的。六歲被趕出家門,他固執(zhí)地排斥著他原來的名字。木舒清,這是收養(yǎng)他的義父給他的名字。木,是因?yàn)樗愿衲驹G,故被給了個姓:木。名舒清,是義父希望他一生過的安逸舒適,清靜淡薄。然而,木舒清好像辜負(fù)了他的姓名,他并不是真木,也并不愿安安靜靜隨波逐流——悶sao?嗯,對,木舒清,很悶sao。木舒清想連辰靜反正也不怎么了解劍華派,那么:“其實(shí),我不是白千秋親生的,我只是他收養(yǎng)的。我的親生父母,在有了我后才發(fā)現(xiàn)彼此真正向往的生活,于是他們都去尋找他們的生活去了。而我對于他們來說是個累贅。于是我離開了……”連辰靜聽完,發(fā)表感想道:“你真的很不容易?!?/br>“什么不容易,”木舒清自顧自地將前世的生活和現(xiàn)在重疊,“我一開始,可是很煩人地各種纏著他們,妄想著他們——或者僅僅是他們中的一個能帶著我繼續(xù)生活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我差點(diǎn)被他們打死?!?/br>連辰靜:“……”木舒清自嘲般的笑了笑:“我其實(shí)應(yīng)該知足了,把我?guī)У竭@個世界,已經(jīng)是他們給我的恩典。”連辰靜:“……”木舒清:“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但是……也沒有什么但是。只是,你看,我現(xiàn)在能遇到你,能和你這樣開開心心地聊天,我覺得,也不錯?!?/br>連辰靜打斷木舒清:“你和我在一起覺得很開心么?”木舒清:“你和我在一起開心么?”連辰靜:“……”這段沉默有些打擊木舒清。不過備胎一百年如木舒清,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了不是么。木舒清于是趕忙圓場道:“不管你怎么想,我那你當(dāng)……好朋友。當(dāng)了我木舒清的朋友,那你有什么事,只要開口,那就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連辰靜一字一頓道:“我也……很……開心。和你在一起。”木舒清:“!”連辰靜換了個姿勢,和木舒清并肩坐在床邊:“你……真的是個很神奇的人。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不惜和白千秋和八大門派作對站在我這邊,為了我不惜犧牲自己去練化功大法,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都看得到?!?/br>木舒清怎么會不激動?連辰靜知恩圖報模式開啟,木舒清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收獲的季節(jié),辛勤的農(nóng)夫終于看到了自己的收獲,那樣。——這是明顯攻略成功的節(jié)奏??!連辰靜:“雖然我天生是個冷血的人……”木舒清:“不會不會,你怎么會冷血?”連辰靜:“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也不懂正常人類的感情?!?/br>木舒清:“怎么會!你只是有些小蠢萌,就是有些鈍鈍地不會表達(dá)自己罷了,其實(shí)你真的很溫柔,你自己都不知道?!?/br>連辰靜:“……”木舒清:“我沒騙你?!?/br>連辰靜:“蠢萌是什么意思……溫柔……這個詞是用來形容女生的吧……”木舒清尷尬:“啊哈哈哈……”進(jìn)入后半夜,隔墻的尷尬的j□j聲漸漸變小了。窗外的蛙鳴和貓叫開始變得清晰。屋內(nèi)紅燭搖曳。老鴇大概是見木舒清不再砸場子,而連辰靜又是付了錢的,就由著這兩人拿青樓當(dāng)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