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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先放連嫣然上來再從長計議,可是連嫣然自己居然放話:“我連嫣然非李小強(qiáng)不嫁!如果哥哥你不答應(yīng)我和李小強(qiáng)在一起,我寧可淹死在這湖底?!?/br>一切就僵在那里。連辰靜只得先在孤緲山上住下——大家都是熟人,他也不好鬧僵。可是這難道是妥協(xié)了?當(dāng)然不是。雖然千年寒鐵難打開,但是并不是鑿不斷。連辰靜決定每天晚上都去紫煙湖,乘單天炎不注意去鑿開鎖鏈。十天不行就二十天,二十天不行就一個月。他一定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鑿開鎖鏈。連嫣然自然也是想離開的,于是答應(yīng)了連辰靜的計劃,到了晚上,三人就努力開始鑿鎖鏈。但是木舒清和連辰靜兩人沒有螭吻簪護(hù)體,所以幾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全憑連嫣然自己努力鑿。而每天清晨,單天炎都會潛下來查看連嫣然的情況,為防止他發(fā)現(xiàn),所以工具也不能交給連嫣然。就這樣表面平靜地過了三天。張嵐發(fā)現(xiàn)了三人的計劃。雖然他和連辰靜還處在冷戰(zhàn)狀態(tài),但是為了嫣然,他竟然主動加入了——幫著放個哨。一個星期過去了,困著連嫣然的鎖鏈只鑿開了一點點。而真正讓木舒清覺得不解的是單孑——他這……也太縱容他兒子了吧?可是更想不到,連辰靜好像雖然看不過單孑的不作為,竟然也沒有爆發(fā)。“總感覺,你和單孑的關(guān)系很微妙?”木舒清找了個機(jī)會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連辰靜沉吟答:“因為父親說過,單孑叔叔為人古怪,我要多擔(dān)待點。他是天冥教的功臣,而且,雖然他看起來對天冥教不上心,其實比任何人都對天冥神教忠心,是可信之人?!?/br>可信之人。那種微妙的感覺讓木舒清不知道說什么好。有的時候男人和男人的感情,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單孑至始至終也只是一直在一切之外看著。這天深夜,木舒清等人繼續(xù)忙著鑿鎖鏈。突然,張嵐匯報:“不好,單天炎來了。”收到消息,連辰靜和木舒清迅速躲入水簾洞之后的山洞內(nèi)。單天炎瞥了一眼張嵐:“喲,不好好睡覺,來這里干什么?”“你又來干什么。”張嵐回敬。“我來看我老婆?!眴翁煅渍f。張嵐也不客氣:“嫣然姑娘已經(jīng)休息了。她不喜歡你!”單天炎:“她也不喜歡你?!?/br>情敵相見,劍拔弩張。連嫣然也憋不住了,盡量沖到湖面,用內(nèi)力使聲音增強(qiáng),叫道:“單天炎,你快放了我!我不喜歡比我小的男人!”“為什么?”單天炎急了,“就因為我比你???小時候你明明很喜歡我!”“那只是jiejie對弟弟的感情,不是愛情!”連嫣然叫。“可是,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娶你為妻,你是知道的,你也是默許的!你答應(yīng)過我的,你答應(yīng)過我的!”單天炎急著叫著,竟然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說著說著眼淚竟然下來了,“你說你喜歡男人用槍,干爹說我適合的兵器是戟,可是我為了讓你開心,不顧干爹反對,硬是開始練槍。你說你喜歡男人飽讀詩書,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秀才了!我還不夠努力么?你倒是說啊,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木舒清嘆了口氣,自古最可嘆是情癡啊。感情,從來沒有什么做的不好或者好,只是那個人對你沒有感情,那你所做的一切,就什么都不是——這,他也是知道的。喜歡一個人,若是打算付出,好像就意味著在填一個無底的洞。木舒清聽著單天炎的發(fā)問,覺得有些可笑,覺得有些老套,卻又不自覺地從他身上看見了自己——只是他,絕對不會像單天炎那樣,這樣難看的發(fā)問。連嫣然沒有半分感動:“若是我沒有喜歡的人,我還能考慮你,可是我現(xiàn)在有喜歡的人了,我喜歡的人是李小強(qiáng)!”“哈哈哈哈?!眴翁煅妆鲆魂囆β?,竟然一口鮮血噴出。“我……”單天炎看著手上的鮮血,再看向連嫣然,“嫣然,你看,我吐血了……”吐血了!這是受了多重的內(nèi)傷,竟然已經(jīng)到了吐血的地步?木舒清也有些吃驚。而單天炎,竟然傻傻地把手上的鮮血放入水中,好像想要讓連嫣然看到。看著單天炎的這一舉動,木舒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看,我吐血了?!眴翁煅走€在咳嗽著,一邊咳嗽一邊說,“嫣然jiejie,你很擔(dān)心我對不對,答應(yīng)我吧,和我在一起吧?!?/br>連辰靜似乎有了些動靜。可是張嵐先一步有了動靜,沖上前扶住了單天炎:“炎公子,你……你生病了?”“不,我沒有生病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吐血了?!眴翁煅兹耘f盯著湖水中的連嫣然。而連嫣然看到單天炎手中的鮮血,竟然一臉厭惡地鉆進(jìn)了湖底。單天炎僵住了。而看到這一幕的張嵐,突然好像被人當(dāng)頭打了一棍,一下子清醒了:“炎公子,不要再繼續(xù)了,放棄吧?!?/br>“放棄……我怎么可能放棄……我喜歡她呀。嫣然jiejie。”說著,單天炎竟然要往水中跳。而張嵐對著單天炎的后頸就是一下,將他打暈了過去。張嵐瞥了一眼湖水里的連嫣然,大聲吼道:“嫣然姑娘!他已經(jīng)夠可憐了!”張嵐得不到連嫣然的回復(fù),因為連嫣然現(xiàn)在在水底,就算他說什么,岸上也是聽不到的。張嵐對著水簾洞里的木舒清和連辰靜說:“教主,木護(hù)法,你們可以出來了。我?guī)а坠踊厝?。?/br>連辰靜和木舒清這才出去,連辰靜立刻上前為單天炎號脈:“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氣急攻心。還好……”而木舒清觀察到,張嵐從剛才,表情就很呆滯。張嵐攔腰抱著單天炎,拿起地上單天炎的長槍,轉(zhuǎn)身:“教主,我送炎公子回去,你們繼續(xù)幫嫣然姑娘開鎖鏈——我剛剛找了,沒找到鑰匙,你們抓緊。”走了兩步,張嵐又突然回頭道:“教主,我想清楚了,我不會再對圣女有非分之想了。”木舒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