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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舒清:“……”單天炎:“張嵐是為我而死的……”木舒清:“……”單天炎說:“單孑不是說了么,只有失去,才能知道珍貴。所以,他篤定了,我若不是徹徹底底地失去了張嵐,相思引是無法解除的。我直到剛才才徹底發(fā)現(xiàn)我錯了。什么連嫣然,什么統(tǒng)神令,都他媽的什么都不是!”木舒清:“好了,別鬧了,張嵐不想看到你這樣。他……他希望你忘掉他的?!?/br>單天炎哼地冷笑了一聲:“你這么說,只是想讓我好受點罷了吧?!?/br>遠(yuǎn)處,烏鴉呱呱地悲悲戚戚地叫著,成群地飛起,盤旋。明明是夏日,卻因為處在山間,一絲絲的涼意,竟然漸漸寸寸入骨。單孑走了。單天炎也走了。單孑傳達的張嵐的遺言,不管是不是真的,單天炎看起來都聽進去了。他或許真的只是在那個山頭呆了太久,他需要走出去,走出去去尋找那個真正應(yīng)該被他相思的人——而又或許,只是去驗證,張嵐會永遠(yuǎn)牽引他的相思,永生永世,不得改變。連嫣然的魂兒也丟了。李小強不愛她。這一次換她當(dāng)那個被嫌棄的人。連辰靜雖然心急自己的meimei,可是表面上依然冷靜地像個大冰川——雷打不動的日程表,并且,他開始緊鑼密鼓地修煉自己的新武功。這次的武功依然高強的邪門。而且連麒子都摸不著門道。每夜子時,麒子都能感應(yīng)到連辰靜的內(nèi)力在暴漲,但是每當(dāng)麒子想仔細(xì)感應(yīng),都能感覺到有一堵墻堵住了他感應(yīng)的門道。而子時一過,他便再也感應(yīng)不到連辰靜的內(nèi)力。很奇怪,非常奇怪的武功。木舒清猜測——莫不是連辰靜也擁有了九大神器?麒子曰:很有可能。一轉(zhuǎn)眼,從孤緲山回來已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月——七月,就要到了。日頭開始漸漸變短,天冥山開始從五顏六色漸漸轉(zhuǎn)向各種層次的綠色的疊合。木舒清的大象神功也已經(jīng)突破了第四重。最近的日子過得很平靜,平靜地讓木舒清覺得好像有什么大事件在醞釀。七夕近了。山下,表白用的香囊和分手用的絕情蓮賣得一樣火熱。連嫣然吵著要去南進城夫子廟。連辰靜板著臉說:“去什么去,人擠人人挨人的,有什么好看的?!钡请m然這么說著,卻還是立刻安排,親自陪著連嫣然下山去看花燈。連辰靜召見木舒清:“你覺得嫣然最近怎么樣?”木舒清:“……”木舒清不解,連辰靜為什么要問他這樣的問題,更不解的是他為什么要選的三更半夜跑到他房間里還……跑到他床上來和他探討這個問題。連辰靜似乎也看出木舒清的疑惑,解釋道:“我不想讓嫣然聽到??墒墙讨衅渌胤健疾惶踩荒馨胍箒砗湍闵塘??!?/br>木舒清:“哦,不過是探討下圣女的狀況,怎么搞的像做賊?”“因為我不懂情愛?!边B辰靜回答地倒真的是理直氣壯,“我根本不會喜歡上別人,所以我不能理解嫣然為什么喜歡李小強?!?/br>木舒清:“哦?!彼鋵嵑芟胝f“懂情愛”也真沒什么人做得到,你一開口就是“我不懂情愛”其實只是想逃避責(zé)任吧——難道,是想,如果先主動說自己不懂,那么做錯了什么,就可以公然地推卸責(zé)任了吧。連辰靜說:“我問過嫣然,嫣然說她不在乎李小強了??墒牵刻於际Щ曷淦堑?,我很擔(dān)心她?!?/br>“擔(dān)心也沒用,情結(jié)不是外人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解開的了的?!蹦臼媲屙槃荩紓€便宜,伸手摸了摸連辰靜的頭。連辰靜既然沒有躲開,這讓木舒清大為愉悅。“木舒清,我是她哥哥,可是在她心里我根本不如那個李小強?!边B辰靜說。木舒清趕快安慰:“我知道啦,你嫉妒李小強啦。別難過?!?/br>“不,誰難過了?!边B辰靜卻一口否定了。木舒清:“……”連辰靜:“我才不會在乎別人的感情?!?/br>木舒清:“……”臥槽,你心里其實分明就在乎得要死好不好。連辰靜說:“我這個人,很自私,很冷血。我根本就不會像嫣然那樣喜歡一個人喜歡到那種程度。木舒清,你說愛情到底是什么?”木舒清:“我真的不知道?!?/br>連辰靜說:“我才不想要什么愛情。我根本不需要什么愛情?!?/br>木舒清:“可是你這么說,反倒給人感覺你很想要愛情。”連辰靜:“……”木舒清:“真正不在乎的人不是你這種表現(xiàn)?!?/br>連辰靜:“不在乎的人應(yīng)該是什么表現(xiàn)?”木舒清:“應(yīng)該是……”這個木舒清也不知道。連辰靜繼續(xù)死鴨子嘴硬:“我真的不在乎……”木舒清嘆了口氣:“你要是真的不在意,當(dāng)初花無情逼你娶容兒你干嘛那么難受?”連辰靜:“我雖然不在意,但我討厭被人要挾?!?/br>木舒清又嘆了口氣。連辰靜突然又說:“我沒有喜歡過一個女子……”木舒清:“咳咳,其實……喜歡男人也沒什么的。”這是什么節(jié)奏?莫非是要表白的節(jié)奏?連辰靜想了想,說:“或許我真的喜歡男人。”木舒清心里大叫:好好好!這個節(jié)奏好!接下來會不會直接就是表白?接下來,連辰靜的話又給木舒清當(dāng)頭一棍:“可是男人怎么可以喜歡男人?!?/br>木舒清禁不住反問:“怎么就不能喜歡?”可是木舒清當(dāng)然也明白這世界上有人接受的了同性相吸,就有人接受不了。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的寫第三篇文的時候,一咬牙,忽略女主,直接一群男人攪和起來,結(jié)果……死的異常凄慘。他當(dāng)時明明看到和自己同期的一個寫手,文中通篇兄弟情義,結(jié)果紅的紅透了大半邊天。他去拜讀,赫然發(fā)現(xiàn)那哪里是兄弟情義,分明就是一個直男如何在古墓冒險中被掰彎的故事。結(jié)果,基情紅了那寫手的文,那寫手還來個過河拆橋——去你媽的攪基,大爺我的文里都是友情,你們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