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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屬下覺得您很卑鄙?!?/br>花無情也呆了,他沒想到今天戰(zhàn)豹是吃錯了什么藥。“聽著,這是命令!”花無情咬牙切齒道。連辰靜猜這花無情也是江湖上出了名的美男子,向來只有別人對他投懷送抱,可放到自己這里,他卻跌的太慘……而且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不是他想要的樣子,所以他惱羞成怒干脆找人來侵犯自己。這么想來,這花無情真的是又搞笑又惡心。雖然戰(zhàn)豹不愿意,可是他畢竟是花無情的忠仆?;o情做了退讓,隨手拿了一根掃把遞給他。而連辰靜看到花無情拿著掃把的姿勢,很快明白了花無情的骯臟打算。“花無情,你休得無禮!這好歹是在我天冥山上!你當真以為你對我做了這種齷齪事情你還能活著走出天冥山?”連辰靜怒吼著。同時手上拼命掙扎想要掙開腰帶。那可惡的花無情打了個套馬用的結(jié),連辰靜覺得手腕上疼痛異常,同時有種濕滑的感覺——手腕應該已經(jīng)被磨破了。花無情拉著連辰靜的腿,而戰(zhàn)豹拿著掃把一點點接近。花無情見連辰靜掙扎地厲害,喪心病狂地抬起腳踩住了連辰靜前方的男木艮:“乖乖給我享受,放心,這只是第一步,我還有更多花樣可以用在你身上?!?/br>“你瘋了!你放開我!啊?。 边B辰靜的脆弱處被花無情踩在腳下,頓時渾身一陣無力,巨大的疼痛逼迫著他不得已停止了掙扎。而很快,后庭傳來一陣被撕裂似的疼痛。“??!”連辰靜慘叫一聲,“花無情,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的教眾不會放過你的!來人?。『缱o法!虹護法!”“哼哼,你是想叫吳虹吧?張嵐死了,木舒清走了,現(xiàn)在你身邊能用的人也就吳虹了,對吧?”花無情壓著連辰靜的腿壓倒在他身上,抽出一只手捏住了連辰靜的下巴,“哼哼,不過,他現(xiàn)在應該很忙吧。你要知道,他就是要成為天冥神教教主的人了?!?/br>連辰靜的眼睛驚愕地瞪到了最大。一時間也放棄了抵抗。“你以為,以你現(xiàn)在這種半死不活的殘廢身體還能一直坐著這教主的職位?告訴你吧,你的教主,也就當?shù)矫魈熳右沽??!被o情說道,“本來呢,你要是識個好歹,乖乖讓本宮享受享受,我也不會讓你太難堪……不,不過你現(xiàn)在這張臉根本配不上本宮主。戰(zhàn)豹!”說完,花無情命令戰(zhàn)豹更加用力捅連辰靜的私處。強烈地撕裂感讓連辰靜難以控制地哀嚎不止:“好痛!住手!住手!混賬!住手!”戰(zhàn)豹看到順著連辰靜股間漸漸流出的鮮血,有些不忍:“宮主,連教主現(xiàn)在的身體恐怕不能……”這樣折磨。花無情正在享受著凌虐的快感,戰(zhàn)豹說出這么掃興的話頓時有些不快:“放心,連教主武功高強,他享受著呢?!?/br>而與此同時,花無情盯著連辰靜的身體又開始盤算更加齷齪的事情:雖說連辰靜容貌毀了,可是這關(guān)了燈,這纖瘦的腰身還有渾身勻稱的肌rou,卻也算有點可享受的——花無情舔了舔舌頭,伸手撕裂了連辰靜的衣服,讓連辰靜的全身一絲不掛地陳列在空氣中。第七十四話,木舒清:我要殺了他!關(guān)鍵時刻,門外傳來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花無情皺眉。本以為是什么來搗亂的人:“吳虹,你應該已經(jīng)說了你要接替連辰靜教主之位的事情了吧?怎么,這么快就解決了?!?/br>吳虹瞥了一眼正在被折磨的連辰靜,回答道:“當然,圣女已經(jīng)被壓在后面了……花無情,你真夠變態(tài)的,我本以為你看中的是女的,沒想到……”一聽到自己meimei的事情,連辰靜意識到花無情可能對連嫣然出手,立刻急了:“花無情!有什么沖我來,不許對我meimei出手?!?/br>“哼,連教主,不,曾經(jīng)的連教主,你以為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能和我談條件?”說著,花無情捏住連辰靜胸前的紅果用力一掐。連辰靜這次咬住了嘴唇,硬是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花無情看了看站在旁邊有些左右為難的吳虹:“既然沒什么事,那也一起來玩。”吳虹看了看連辰靜,朝前跨了一步,又立刻退了回去:“花宮主,區(qū)區(qū)沒有宮主的好雅興。我還是比較喜歡女人——他,還是留給花宮主享用吧?!?/br>花無情砸吧砸吧嘴:“可惜了,臉毀掉了,還是個已經(jīng)被玩過的爛貨?!?/br>連辰靜仍然在反抗:“花無情你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我算是看錯你了!你現(xiàn)在放了我還能饒你不死……”說著,連辰靜用盡全力用力踹向了花無情?;o情本以為被挑逗到這種程度的連辰靜應該沒有反抗能力了,竟然中了連辰靜一腳。看到花無情的狼狽樣,吳虹忍住笑好心提醒道:“宮主,我覺得你們百花宮應該有不少用在這方面的藥物吧。怎么今天沒帶?”吳虹一提醒,花無情這邊醍醐灌頂:“吳教主提醒的是,花某怎么把這茬給忘了?!?/br>說著花無情捏住連辰靜的嘴塞下了一顆藥丸,這還不算,他又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瓷瓶,遞給了戰(zhàn)豹。戰(zhàn)豹愣愣地看著手中的瓷瓶:“宮主,你剛剛給連教主喂下的紅塵醉已經(jīng)夠藥效了,何必還要用這種下作的藥……我怕連教主撐不下去了。”“閉嘴!你沒看見他享受著么?而且他已經(jīng)不是什么教主了,現(xiàn)在的他就是那青樓里最低下的男////娼,那不是正適合用這種藥?”花無情說著,搶過瓷瓶,打算親自給連辰靜下藥?;o情一邊往連辰靜的后方灌藥一邊生怕連辰靜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下作的藥,解釋道,“此藥可是我百花宮秘制的極樂瓊漿,專門用來對付那些個男//娼//館里的烈馬。用了此藥,他們一個個很快都會立刻知道被其他男人的那處捅是多幸福的事情。我想連教主現(xiàn)在如此痛苦,正是需要此藥引導的時候?!?/br>“呸,你卑鄙!”連辰靜剛剛被塞下的藥丸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功效。本來雖然花無情用極了方法挑逗他,他前方只是微微抬頭,而此時,前方的一//柱//擎//天讓連辰靜簡直羞死。而后方被下的藥物也開始發(fā)揮作用。明明已經(jīng)開始滲血的后方竟然有了感覺,并開始渴求更多虐待。連辰靜絕望地隨著心跳加速和體溫的上升開始不自覺扭動身體。“看見沒,我就說我百花宮的藥都是好藥?!被o情得意地對吳虹說。本來沒有什么欲望的吳虹見到這般景象竟然也有了想要摻和一腳的沖動。但連辰靜雖然已經(jīng)被欲//望折磨地渾身大汗,但是他的眼神完全沒有任何屈服的意思。吳虹剛剛開口:“能不能讓在下也來試試。”能不能剛說出口,他就被連辰靜惡狠狠的眼神震懾了幾分。這一嚇,吳虹才想起來正事:“我來有事要說。有個人,讓他跑了?!?/br>“一個人?”花無情不在乎,“一個人而已,能有什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