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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爸爸說起的那個一起種樹的好朋友就是駱伯伯。”褚恒看看駱驊:“這里夏天景色最好,安靜涼爽,不過爸爸總是一個人來,就帶我來過幾次。”“我和你爸爸那時候常在這里游泳、下棋、比武、摔跤、吵架。”當(dāng)然,還有無數(shù)瘋狂廝磨的時刻。“爸爸和駱伯伯也會吵架?”兩個孩子互看一眼。“我們的第一次大吵,你爸爸把我叫到軍校的樹林里,一個過肩摔把我重重甩到地上,火冒三丈,罵我為什么要騙他這么久。那時候,恒兒的爺爺嫌我個性太柔弱,就讓我改換身份進了軍校,瞞了大家很久。你爸爸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二年級下學(xué)期了。我當(dāng)時給摔得痛的要命,就問他‘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把我摔成這樣,不想活了?’你爸爸說‘我才不管你是誰,只知道你是個騙子。對騙子,我就是不客氣。’然后,我們倆就廝打起來。”“后來呢?”褚恒偷眼看看駱驊:“駱伯伯原諒爸爸了嗎?”一直低頭傾聽的駱驊搖搖頭:“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而是……心涼。突然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地位身份這樣懸殊,我爸爸一定很難受?!?/br>一號盯住駱驊看了一會:“是這樣,我們倆的關(guān)系再也難復(fù)從前。他看我的眼神,對我的態(tài)度,也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不管我怎樣懇求,也都無濟于事。由于心傷絕望,下學(xué)期一結(jié)束,我就按照小恒爺爺?shù)囊馑迹チ撕M?,彼此也就斷了消息?!?/br>一號從地上搓起一把雪,在手里來回拍著揉著,奮力地擲了出去:“本以為一切就到此結(jié)束,偏偏老天弄人,等我學(xué)成歸來,發(fā)現(xiàn)他居然在父親手下做事。天意,是不是?”首長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感慨著:“恒兒的毅力和堅持比我這做爹的要強很多,小驊,你也比你爸爸要體貼和寬容不少?!?/br>駱驊將臉貼住冰冷光滑的樹干,閉上眼睛,好像在體會著父親曾經(jīng)存在的氣息,完全不曾注意一號正在一旁悄悄地凝神打量著他。當(dāng)秋弈抖落掉身上的雪花,推門而進時,里面的酒席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秋哥,快請快請。”尤北殷勤地上前行賓主之禮。苗楓在那邊微帶醉意地招呼著:“你怎么才來?新年都快到了。”秋弈為遲來而連連道歉,褚恒已經(jīng)端上才出爐的烤rou:“秋哥,一直為你留著呢,快吃吧?!?/br>“多謝......”秋弈有些猶豫該怎么稱呼對方。“得叫恒哥,你我現(xiàn)在都要敬著點?!泵鐥骰位蔚乜粗⑿Σ徽Z的駱驊:“大哥回家住的那幾天,駱mama對恒哥是喜歡得不行。”尤北一旁接腔:“不錯,幾天不見,恒哥的廚藝和家政已經(jīng)絕對是主母級別了?!?/br>苗楓哈哈大笑,在尤北耳邊咕噥了句什么,尤北俏俏地一挺眉毛:“你可別指望我做主母。”順手往苗楓口里又灌了一杯酒。“秋哥,別聽這倆耍貧嘴,快點嘗嘗駱大哥和恒哥的手藝吧,比我家的還強呢。”一直悶頭吃喝的常沖忍不住插話。秋弈看著一桌的酒席:“不會都讓我一個人吃吧?”“有我呢,我今晚肯定陪著秋哥。”常沖眉開眼笑,湊近秋弈:“咱倆作伴給那四個當(dāng)燈泡,怎么樣?”駱驊往壁爐里添了幾根木柴,爐火燒得畢畢剝剝響,將兩個人的臉都映得通紅。他擁著褚恒軟綿綿的身體,將蓋在兩人身上的毛毯平整了一下:“跑了這么多天,一定累著了吧?”“你多抱抱人家就沒事了?!瘪液銓⒛樉o緊貼在駱驊的脖頸間。“你這會又像個少爺了,在我媽面前,卻勤快的像個小......媳婦,難怪那么招人疼?!瘪橋懳俏邱液愕拿奸g。“那也比不上你在我媽面前玩的那一套,我看她都忘了哪個才是親生的。哼,你的哄人本事我早就領(lǐng)教過了?!?/br>“好像你也不是那么無辜吧,表演也逼真自然得很?!瘪橋懞●液愕亩?。“可你是早就知道我是誰,還一直把人當(dāng)猴耍。”駱驊忍不住笑起來:“不是當(dāng)猴耍,是當(dāng)猴看。你那間公寓里,我原先放了好多小東西,連浴室里也有?!瘪橋懢陀X得頸間一陣痛感,不覺吸了口氣。“就知道你是個變態(tài),這么說,我的身體早都被你看遍?”“當(dāng)然,看的比你自己還全面細(xì)致。”褚恒突然抬起頭盯住駱驊:“難怪......你對我的身體這樣無感。”“怎么會?”駱驊輕輕捏住褚恒的下巴,手指滑過那細(xì)白的脖頸,看著對方澈亮的雙眸里跳動的火苗,喉嚨間咕嚕一聲響,舔了舔唇,手一直向下,在鎖骨處停下來。他嘆了口氣,垂下眼。“怎么?怕我爸把你崩了?好吧,明天我去請示一下,聽聽領(lǐng)導(dǎo)的意見?!瘪液阕旖且荒ㄊ?,背過身重新躺下。駱驊在褚恒后頸上落下一吻:“恒,我這些天心里一直有個事?!?/br>“我知道,你這幾天話不太多,尤其是離開你家以后。是因為你父親嗎?那個片子你已經(jīng)看了幾百遍了?!瘪液戕D(zhuǎn)過身,圈抱住駱驊的頭,聲音低柔:“說出來吧,有我呢?!?/br>就聽?wèi)牙锏娜硕Z:“我想知道,我父親究竟是怎么死的?!?/br>褚恒雙眼睜大:“聽我爸講,駱伯伯當(dāng)年是被毒販開槍打死的。”“嚴(yán)格說,是中了伏擊?!瘪橋懙难劬σ凰膊凰玻骸拔蚁胫?,是誰設(shè)的那個局。你會幫我嗎?”雪仍在簌簌落個不停,落在臉上,清涼柔軟。“好一個風(fēng)花雪夜呀!”苗楓大刺刺地往院子里的長椅上一靠,仰起臉,一片一片的雪花飄落在頭上,臉上。“你這家伙居然也懂情調(diào)。這嘴一張一合地干什么?像條金魚一樣。苗楓閉上眼:“這是嘗嘗雪的味道?!?/br>看著那誘人的唇動,尤北伸出手,指尖在苗楓的唇旁畫著弧度,有意無意地在對方的唇瓣間挑逗著。苗楓忽然雙唇一合,便將尤北的手指纏繞住,吸吮著。麻酥酥的感覺從指間順著手臂傳過來,撓得尤北的心尖發(fā)癢,附□,探出舌頭,舌尖在對方的唇瓣周圍輕輕擦過。苗楓放過口中攪動的手指,將尤北散發(fā)著酒香的唇舌牢牢吸住。兩條軟舌似是粘連一起,難舍難分。“這個味道怎么樣?”尤北對自己的舌技相當(dāng)自信,發(fā)現(xiàn)苗楓居然還是個雛,更讓他興奮不已。苗楓面色紅紅,摸摸下巴,砸吧著有些麻木的舌頭:“果然情場老手,老道得很。”“長著這么漂亮的臉蛋,不好好利用,真是太浪費了?!庇缺毕?qū)Ψ剿腿ヒ徊ā?/br>“尤大少爺自然最懂利用資源,那收益一定驚人吧?”苗楓揚揚眉毛。尤北一聲冷笑:“覺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