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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暴風(fēng)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的事,不是兩個人住到一起這么單純??捎袝r,我們不得不盡量把它往簡單處去想,特別是當(dāng)人身不由己的時候。”駱驊咬了塊餅干,呆呆看著面前的湯匙。

“原來大哥也得了婚前恐懼癥。你現(xiàn)在什么也不要亂想,只要滿腦子想著小恒就可以了。聽北北說,等在教堂里看見恒哥一現(xiàn)身,大哥肯定就什么都不記得,心里就只有佳人了。”苗楓胸有成竹:“怎么樣,準(zhǔn)備換衣服吧?”

上午10:00

“哎喲,好痛!非要這么做嗎?”褚恒終于忍不住齜了下牙,揉著眉間。

“拔個眉毛就疼成這樣,虧你還是個爺們。”尤北趁勢對著梳妝鏡修修自己早已精致無比的一對靚眉,一邊對一旁的法國帥哥嘟噥了一句,那人也嫵媚地笑著,又開始給褚恒刮臉。

“我的哥,我當(dāng)然知道你是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可是我們今天一定要精益求精,盡善盡美才行。到時候,你可是幾百雙目光,不,是百萬千萬目光的焦點吶?!?/br>
褚恒皺著眉:“你不是說不許直播嗎?”

“那是電視臺,而且只限教堂里面,可網(wǎng)絡(luò)就難說了?!?/br>
“我只想要個小規(guī)模的?!瘪液阌行┎粷M地看著對面梳妝鏡里的自己。

“我的哥,這人數(shù)我已經(jīng)cut了一大半,晚宴更是少了四分之三,跟你父母當(dāng)年的

盛典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br>
褚恒的眉間瞬時掠過一抹陰影:“那又怎么樣,還不是做給人看,里面的甘苦,他們自己最清楚。我的婚禮,我只要一份平凡溫馨,能獲得真心祝福?!?/br>
“我的哥,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知足了。你,我,還有蟲子,都算很幸運了。那大院里頭,有多少能像咱們仨這樣。而且,褚伯已經(jīng)很偉大了,他能給的,他都給了。無論做父親,丈夫,還是大家長,他都盡職了,最重要的,”尤北壓低聲音:“褚伯那樣瀟灑出眾,這二十年來卻沒有絲毫緋聞,太難得了。改天,我一定要跟阿姨討教,我也好如法炮制,管牢那個家伙?!?/br>
褚恒一笑:“剛才還要我知足呢。我不擔(dān)心苗大哥,我倒更擔(dān)心你,你這憐花惜玉的毛病還是改不了。我聽說,你自己的婚客名單上,就有不少你的‘舊情’呢?怎么,故意想考驗考驗?zāi)慵颐绺绺???/br>
尤北連忙搖頭:“沒有的事,那份名單我已經(jīng)精挑細(xì)選很多了。你說的對,兩個人應(yīng)該相存信任,就像你和褚大哥?!?/br>
褚恒的黑眸忽然失去了光彩:“是啊,彼此信任。你剛才講的對,上天對我已經(jīng)很好了,我應(yīng)該知足了?!?/br>
“別,我的哥,這淚流得太早了,臉會花的。”尤北有些心慌:“其實,我才想哭呢,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我北北的了?!?/br>
一旁的棕發(fā)碧眼帥哥看著眼前抱在一起哭的兩個人,跟旁邊的助手?jǐn)D擠眼,笑了起來。

下午1:00

駱驊坐在教堂的側(cè)間,閉目養(yǎng)神,直到被風(fēng)火火闖進(jìn)的常沖驚動:“辛苦你了,蟲子。褚恒到了嗎?”

“嘿嘿,著急上啦?等著瞧吧,今天恒哥打扮得那個美呀,我真擔(dān)心半路會被人搶走呢?!背_擦擦頭上的汗:“誰會想到恒哥也會有今日。我跟北北當(dāng)年和大院里那幫哥們打賭,恒哥的另一半絕對是他真心真意愛上的人。其實那會我倆心虛得要命,能夠讓恒哥動心,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自從遇見大哥,恒哥就完全變了一個人。真的要感謝天上的神靈保佑,讓我和北北也賺了一大筆,當(dāng)然,更要多謝大哥了。來,給你一份。”

駱驊看著常沖遞過來的一沓子支票,吹了聲口哨:“還真是一幫少爺。你恒哥知道這事嗎?你們倆居然敢拿他的感情做賭注?”

常沖眨眨眼:“應(yīng)該聽說過一點點,這樣吧,大哥,我這份都給你,好了,就你知我知,不要聲張了?!?/br>
駱驊忍著笑:“你就沒有接著再跟他們賭,看恒哥這段婚姻能持續(xù)多久?”

常沖斷然搖搖頭:“褚家的人從來都是自始至終,一心一意,不離不棄,負(fù)責(zé)到底,堅貞不屈。”

駱驊想笑卻沒有笑出來,仰望著天花板上的圣像。

常沖忽然面孔一板:“駱哥,這些話應(yīng)該是褚伯跟你講,不過我看褚伯太斯文,拉不下臉,還是我說好了。今天開始,恒哥就交給你了,你必須要好好對待他,做個好丈夫,不許惹他傷心,否則,我.......我就再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愛情了?!背_鼻子開始胡嚕胡嚕起來。

駱驊“噗嗤”笑出了口:“好,我今生今世只愛褚公子,可以了吧?”

“不行,態(tài)度要理直氣壯,聲音要振聾發(fā)聵,像我這樣:‘我這輩子只愛秋—大--哥!’”

“噓,小點聲,叫我干什么?”秋弈慌慌張張推開門,一臉莫名。

下午2:00

教堂的休息室內(nèi),褚恒有些焦躁不安,來回踱著步。尤北從外面走進(jìn)來,滿眼放光:“苗哥太帥氣了,噢,我是說駱大哥太帥氣了,未來國父的風(fēng)采藏都藏不住。喂,你的手怎么冰涼?”

褚恒根本似聽非聽:“人全齊了嗎?為什么都要來?一共要多長時間?”

常沖一旁也插話:“我要是突然想上廁所,怎么辦?”

尤北瞪了常沖一眼,對褚恒安撫著:“我的哥,昨天不都彩排過了嗎?深呼吸,深呼吸?!?/br>
“我要是一不留神,說了個‘No’,該怎么辦?”

“一個形式而已,放松。你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與他共度一生,眼前這小小的過場,又算得了什么呢?”一號首長掛著一臉笑走進(jìn)來:“你看,你mama的情緒比你還要緊張激動,讓她回到當(dāng)年?!?/br>
褚恒迎視著父親復(fù)雜的眼神:“爸爸,謝謝你讓我遇到駱大哥。我知道我這一生都很幸運,這都要謝謝你?!?/br>
“為人父母,是不需要兒女言謝的。你的幸福,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回報?!币惶栍H親兒子的面頰。

下午2:30

音樂響起,面前的大門打開,可愛的花童往里走,尤北和常沖吃吃偷笑著隨后跟上。褚恒挽住母親的手臂,親親mama的額頭,做了個深呼吸,一同走了進(jìn)去。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走道盡頭的駱驊,身體忽然覺得好像飛飄起來,兩個人的視線一下子相連一處,再也分不開。

傍晚6:00

長長的圓石堆成的堤壩下,潮浪拍打著岸邊的礁石,激起一朵朵晶瑩剔透的水花。鳥兒展開雪白的羽翼,迎著夕陽在碧波上旋舞。

微風(fēng)輕起,落葉繽紛,一枚小巧鮮紅的嫩葉飄進(jìn)秋弈的酒杯。他用指尖輕輕挑出來,望著遠(yuǎn)處人群簇?fù)硐抡χ恼盏囊粚π氯耍攘艘豢谙銠?,嘴角難掩喜悅。便覺身后有人走近。

“秋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