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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傷了,人家還等著去度蜜月呢?!瘪橋懙拿骖a被對方溫柔的一吻,脖子也被摟得更緊:“我們就快到了,sweetie,再堅持一下下。啊,看見前面有個門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瘪液愕穆曇粢餐钢膳d奮。駱驊已經(jīng)渾身是汗,實在沒有想到抱著這個寶貝要走那么久。剛才終于盼到與最后一撥客人話別,卻又被林叔領(lǐng)到了這白楊林。褚恒也“恍然”記起,說爸爸還有一份大禮相送。于是,駱驊被蒙上眼罩,懷里抱著半醉的褚恒開始了這奇怪的尋“禮”之旅。聽著鑰匙串的碰撞聲,然后是鑰匙捅進鎖孔,鼓搗了一番,“啪嗒”一聲,門開了。駱驊摸索著走了進去。“到地方了,親愛的。”等眼罩被取下,看清眼前情形,駱驊楞了半晌:“這是?”褚恒笑臉盈盈:“天堂屋?!?/br>駱驊順著手指回頭看向門口,心口被重重撞擊了一下,是父親的字。他環(huán)視著這個大大的空間,家具、擺設(shè)、裝飾,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風格和情調(diào),卻一切完好如新,好有家的感覺。一想起父親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駱驊就心頭火熱,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每一件物品。居然還有個小小的兒童樂園,兩張上下小床,一個寫著“小驊哥哥”,一個標著“小恒弟弟”。望著櫥柜里的玩具,褚恒托著腮:“我朦朦朧朧記著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和我在這里玩玩具,爬樓梯,蕩秋千?!彼_窗簾:“就是那里,我坐在爸爸的腿上,一起搖啊搖?!?/br>駱驊默默無言,低頭看著小桌上的一張精致的卡片:給幸福相愛的人——父親的心意。兩個人一同打開那個包裝精美的禮包,是幾個花環(huán)帽和一個遙控器。按下遙控器,對面白墻上出現(xiàn)一個投影,兩個父親的影像一下子先后彈跳出來,悠揚的樂曲在靜謐的室內(nèi)回蕩,畫面最后定格在兩個一大一小頭戴花編帽的娃娃的笑臉上,彼此相擁,清澈的眼眸讓人心澄澈,真摯的笑容令冰雪消融。褚恒喃喃念著那祝福語句的最后幾行字:十八年之后,你們再續(xù)前緣;二十一年之后,你們相許永遠;今生今世,愿你們結(jié)伴相守——父親們的祝福。他拿起那個花環(huán)帽,輕輕戴在兩個人的頭上:“好哥哥,不哭,小恒弟弟最疼小驊哥哥了。哥哥想要什么,小恒都會給哥哥的?!?/br>聞著那精心編織成的串串誘人的花環(huán),懷里是比花兒更加嫵媚醉人的俏臉,駱驊感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太多,甚至有些承受不起。“小驊哥哥跟小恒弟弟來鉆山洞好不好?我記得爸爸那時候老在后面追著我。不過,得先把鞋子、褲子脫了,快進來抓我吧?”褚恒的音容是那樣富有感染力,將駱驊眉頭上的最后一道波紋也都完全抹去。在那七拐八繞的管筒里,嘭嘭蹬蹬一陣亂響,尖叫嬉笑聲不斷。當褚恒又一次被駱驊制伏的時候,他已經(jīng)氣喘連連,腳腕被對方扣住,動彈不了。他不服氣得敲了下橫在自己眼前的駱驊的兩條大腿:“你又犯規(guī)了,不從后面追,倒從半路上截,還撓人家的腳心?!?/br>“你渾身就剩一條小短褲,光光溜溜的,不抓你的腳還能抓哪?”看著褚恒兩條雪白的長腿在眼前晃來晃去,駱驊撫摸著,吸嗅著,然后張開嘴,就細細密密地舔吻起來。一股混雜著體香和汗酸的味道沖入他的口齒,細小的絨毛掃過他的鼻尖,都讓他興奮不已。褚恒也毫不示弱,濕滑靈巧的唇舌在駱驊的腿間上下舔玩。狹小的管筒內(nèi),空氣忽然變得十分燥熱。猶如火爐,將兩個人都被燒得熾熱guntang,身體不停扭動,卻都不愿松口不想放手,反讓兩個光裸的身體更加緊緊相疊交纏,成為一體。“這樣好嗎?”褚恒躺在駱驊的懷里,把酒杯遞過去:“要是有一天我們的孩子在這里玩,知道爸爸mama曾經(jīng)……”他瞟了一眼駱驊,故意頓住。“怎么?干壞事?這應(yīng)該不算吧。我們不是在‘鉆山洞’嗎,小恒mama?”駱驊喝了一口,吻吻對方的脖頸:“我們的孩子?現(xiàn)在還太早點,我們不是說好,要再等兩三年的嗎?小恒弟弟還是再跟小驊哥哥多玩一兩年吧,尤其是可以跟哥哥多學(xué)點好,做個好孩子,至少不會從小就搶人玩具?!?/br>褚恒眼睛忽閃兩下,展開兩條雪臂勾住駱驊脖頸:“我知道小恒弟弟很對不起小驊哥哥,讓哥哥幼小的心靈備受打擊,留下了童年陰影。所以,小恒弟弟專門在新婚之夜準備了一份驚喜,送給好哥哥?!?/br>駱驊看看時間,已經(jīng)兩點了,打了個哈欠,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香檳:“準備好了嗎,寶貝?”纏綿柔緩的舞樂響起,當看見出現(xiàn)在面前的褚恒時,駱驊差點從沙發(fā)掉到地上:“這......這是?”褚恒秋波一閃,舒展酥臂,薄薄的面紗下綻放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這是阿拉伯......草裙舞?!甭曇粢菜秩巳牍?。駱驊整個人僵住,直直地盯著眼前曼妙輕移的舞影。小巧別致的花帽,薄如蟬翼的頭紗,大大的花環(huán)垂掛在盈白如玉的胸前,腰肢搖曳,翹臀輕擺,飄逸絢麗的轉(zhuǎn)身,韻律有致的移步,那份翩然迷醉的仙韻,那份千嬌百媚的風情,配上一雙醉意迷蒙的星眸,都如磁石般將駱驊牢牢地吸附住,血液似乎都在大腦處凝結(jié)。等他醒過神來,人已經(jīng)擁著褚恒溫暖的身軀在輕搖曼舞了。“小驊哥哥高興了嗎?小恒弟弟做得還好嗎?”對方似乎不經(jīng)意的把低腰的長裙又往身下扯了幾分,柔韌的身體緊緊頂住駱驊。花環(huán)在兩人胸肌之間的搔癢,對方腹肌柔軟溫暖的粘磨,都讓駱驊覺得酒意上撞,而褚恒的兩片馥馥香唇牢牢貼靠過來,更壓迫著他的呼吸,模糊著他的意識。一面與對方唇舌糾纏,一面雙手順著光滑如緞的脊背上下游走,最后滑入那半露半隱的臀間,循著溫熱探入那處秘xue,手指向xue道里探尋,插入。褚恒扭動著腰肢,哼哼著,口齒間的纏綿也更加用力。駱驊心火難捺,一下子把三個指頭都擠了進去。褚恒大叫一聲,高高抬起雙腿,緊緊盤住駱驊的腰身,兩個人都有些不穩(wěn),跌倒在床。駱驊一把扯開那條長裙,挺身而入。xue道內(nèi)的細細rou壁如同小嘴小手一樣立刻迫不及待地將不速之客緊緊咬合纏繞,隨著一下下地深入,那些小嘴小手也越來越熱切多情,戀戀不舍,引得客人越發(fā)放縱,更有幾分霸道,一波強似一波地突破,一輪重似一輪地撞擊,將主人原本整齊寧靜的小室沖頂?shù)昧鑱y不堪,空氣變得更加窒息膨脹,直到一片沸騰guntang噴發(fā)出來,將一切都浸泡在溫柔濕粘的欲海中。“這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