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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湊巧碰在了同一天。你不是小孩子了媽也不瞞你,你奶奶那天說...說以后就不用咱們娘倆回老家去了,你爸爸是覺得對不住咱們才沒告訴你?!?/br>高衍沒想到會是這樣,mama躺在病床上她們怎么能說這么絕情的話!“媽...我,可是我覺得您和爸爸心情好多了,我以為是奶奶她...接受我們了?!?/br>“兒子啊,mama心情放松不是因為誰說了什么而是我徹底想通了,我和你爸爸眼看就領(lǐng)退休金了有錢又有閑,還有兩個乖孫子還能奢望什么?總而言之你能有個好歸宿才是我和你爸爸最大的心愿,現(xiàn)在好了你有了小秦,愿望達成我們就心滿意足了。家里的事我和你爸爸有分寸,不管老人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我們還是會好好孝順他們。所以呀,你們也放下心結(jié)吧日子還得好好過呢。”“謝謝您,mama?!鼻貓?zhí)走過去第一次擁抱了高mama,在他的心里早就把高mama當成了自己的親生母親,在他出柜的那段日子里,他的母親瞞著病痛四處為他奔波,也是這樣一次一次語重心長的開導他、支持他,他之所以沒有像圈子里的那些二世祖一樣濫情墮落皆是母親的功勞,現(xiàn)在這一刻母親又回到了他的身邊。高mama執(zhí)意要回去高衍也只能尊重她的決定,他和秦執(zhí)把高mama送回南塔安置好才返回了自己的家。一路上高衍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翻來覆去的想著,直到看見站在門口‘招攬生意’的洛洛和蹦蹦高衍才將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長長的吐出來,稚子安樂他還有什么好奢望的。一切都塵埃落定,休了長假的高衍做足心理準備決定明天要去上班了,他還在想怎么跟陳經(jīng)理交代的時候秦執(zhí)丟了一顆炸彈給他,“???!!那他現(xiàn)在人呢?”“我讓他去一個叫烏蘇妲妮亞的島上度假去了,畢竟他將來要在牢里待上很長一段時間?!?/br>“烏...烏,烏什么?”“烏蘇妲妮亞,名字還不錯吧?!?/br>“那是什么地方?”“誰知道,我只讓Carl他們找一個絕對原生態(tài)、絕對沒污染的地方而已?!鼻貓?zhí)把手里的雜志瀏覽完。“Carl又是誰?”“...小衍,你問題太多了?!鼻貓?zhí)一個餓虎撲食就把他撲到身下。高衍努力地將頭爭扎出來,“最,最后一個問題!我們以后的經(jīng)理是誰?”還能是誰?當高衍被通知到會議室開會看到秦執(zhí)坐在主位上時一點兒也不奇怪,秦執(zhí)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兼任燕海分公司的總經(jīng)理,直到新經(jīng)理到位為止。會議室的氣氛堪稱詭異,大家都低著頭不敢亂看,挨著高衍的同事簡直如坐針氈,不起眼兒的高工居然會是董事長口中的定婚愛人!大家在心里瘋狂的回想有沒有得罪過這位榮寵正盛的‘準皇后’。秦執(zhí)結(jié)束語時把他和高衍事情一筆帶過,無非是希望大家公私分明像以前一樣精誠合作,不負重托。會議結(jié)束后秦執(zhí)將各部門主管留下其他人各司其職,高衍拿著資料向外走,眾人默默無聲的跟在他后面,高衍走到電梯口按下下行鍵嘆口氣轉(zhuǎn)身環(huán)視一圈,“什么意思啊,有意見明提,”大家立刻立定默契地搖搖頭。“那就是看不服我想找個沒人的地方群毆?”搖頭的幅度更大。高衍正過身去面對電梯,“唉,這些人不成啊,真是的連一句好聽話都說不來,這樣的人想升職加薪談何容易,可惜了?!薄≡捯魟偮湟桓扇说确鋼矶稀肮哺吖ぃR喜高工?!薄案吖ね?,”“天作之合,永結(jié)同心”......高衍很滿意的點點頭在一片恭賀聲中走出公司。上了車系好安全帶高衍趴到方向盤上,他不知道如果大家把他當成趨炎附勢賣身的怪物都避讓他的話,他是不是真的有勇氣在公司留存下去,他絕對不能失去工作和朋友、同事,就算秦執(zhí)能將他保護的無微不至、密不透風可畢竟他是人不能生活在真空里,他要讓身邊的人再一次的接受自己,肯定自己。走進久未踏足的工地高衍馬上進入了工作狀態(tài),工地里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天氣逐漸涼爽工人們都干勁兒十足,因為公司有政策,在保質(zhì)保量的基礎(chǔ)上如果能提前完工公司會有不菲的進度獎勵。方總工遠遠地看見高衍過來有些吃驚,當他知道高衍和董事長的關(guān)系后他可惜大于吃驚,在他看來高衍是一個難得的肯腳踏實地又業(yè)務(wù)過硬的年輕人,兢兢業(yè)業(yè)、不驕不躁將來必定會成為這個行業(yè)首屈一指的優(yōu)秀工程師,他甚至一度認為高衍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工地了,畢竟社會的輿論壓力不是常人能承受的,高衍現(xiàn)在背靠大樹何必再勞心勞力給自己添堵。“方工,辛苦了?!备哐芸匆娝∨苤^來打招呼。“哦,還行,聽說你mama住院了,怎么樣好些了嗎?”“就是血壓高引起的,現(xiàn)在沒事兒了,昨天剛出院回家,這段時間凈讓您自己忙真是辛苦方哥了?!?/br>“看你說的,照顧老人是應(yīng)該的,再說,又不用我上去搬磚辛苦什么...”兩人像以前一樣邊走邊聊,彼此都沒有提起那個敏感的話題。中午都集中在建好的涼亭里吃中飯,當看到高衍又把燒茄子的汁拌到米飯里大口大口吃下的時候方工無語的笑了,這明明還是同一個人嘛,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jié)什么。秦執(zhí)站看見車窗外高衍和一群同事說說笑笑的走進餐廳,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磨合看來他已經(jīng)又重新融入了中盛的大集體,對于高衍的回歸秦執(zhí)不是沒有擔憂的,大家或許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表面上不給高衍難堪但是私下如何不是他能一手掌控的,不過就目前看來還不錯,高衍對自己的魅力也不是盲目自信的。這次到幼兒園之后溫洛升到了太陽班,蹦蹦也從幼朵班升到了星星班,老師開始教他們一些很基礎(chǔ)的知識a、o、e,1+1什么的,蹦蹦每天都擰著眉頭對著自己粗短的小手指發(fā)愁,他怎么也想不通一根指頭再加上一根指頭怎么會是一只小鴨子呢?(2像鴨子水里游)于是除了每天晚飯的例行散步外高衍兩口子又多了一項工作:教蹦蹦數(shù)數(shù)。兩天之后高衍快崩潰了,這真是他兒子?不是產(chǎn)房里抱錯了?他好歹是知名大學研究生學位,秦執(zhí)就更不用說了國內(nèi)外的各種學位拿到手軟可以隨時就任一所大學的經(jīng)濟學導師職位,可是這一切在蹦蹦懵懂茫然的表情面前都顯得蒼白而無力。最后還是溫洛把蹦蹦僅存的兩代薯條拿出來擺到桌子上才教會他數(shù)12345,1+1=2,1+2=3但也僅此而已再往下又卡殼了。在無比的郁悶中蹦蹦終于熬到了周末,秦執(zhí)沒有時間了高衍就自己帶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