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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發(fā)一種深藏在身體多年的欲望,那種欲望他藏了多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一道傷,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而現(xiàn)在卻因為懷里的人全都噴發(fā)涌射,付擎天恨不能將這男孩生吞活剝了才好,他就是想要這個人,偏偏懷里的人左閃右躲,讓他求之不得,活了四十年,什么樣的女人男人沒見過,可就只有這個男孩才激起他潛藏多年的欲望和念想。哪怕是當(dāng)年的邱智,都沒辦法讓他這般情感澎湃,一發(fā)不可收拾。強占的吻讓兩個人都有窒息感覺,而付擎天始終不肯放開懷里的付城,稍稍松開一些的縫隙很快又被他緊緊用唇封上,帶著粗重氣息的吻很快就燃起如火般的欲望,小島那晚的一夜迷亂,讓付擎天甘之如怡,他的唇邊咬著懷里的人邊抱著他往車上走去,迷亂中的付城猜出了他的念頭,惶忙推著付擎天,“放開我!!”付擎天幽深的墨眸在黑夜中散發(fā)出凌厲的光芒,他勾了勾唇,倒沒回應(yīng)付城,只是加快了步子,一道路過的車燈在這時晃過相纏的兩人,緊接著微不可聞的一聲“嚓嚓”聲在黑暗中悄悄地響了幾聲,待付擎天蹙起濃眉慍怒著望向那部車時,車子又極快地駛離,迅速消失在雪夜里。夜深人靜,付家大宅里奢華的客廳內(nèi),閃耀的水晶燈映照在林麗敏不悅地臉上,她抬頭看了好幾次時鐘,臉上越來越焦燥氣憤,這時,門開了,她驀地回頭,成翔帶著抹驚喜走進來,他看到林麗敏后眼睛亮了一下,“媽,你回來啦?!?/br>“你爸爸人呢?還有那個臭小子在哪里?”成翔綻出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舉起手里的手機晃了晃,“媽,有些東西你一定感興趣?!?/br>☆、再見喬顯揚蘭博基尼里的氣氛很壓抑,因為方才突然到來的車輛打擾了付擎天的興致,而付城也在那時逃離了他的懷抱,這個男孩子力氣不小,付擎天費了一番力氣才把付城推上車用安全帶捆了個結(jié)實。停在別墅門口的院子前,車燈熄滅,但付擎天并沒有馬上下車,他倚著車窗,手指在黑暗緩緩有節(jié)奏地敲著窗沿,這是付擎天向來思考時的習(xí)慣,每當(dāng)這個時刻,付城就越發(fā)的緊張,他根本猜不出父親下一步究竟想干什么。過了許久,他幾乎快繃斷神經(jīng)時才傳來付擎天的聲音,“小城,你自己明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要錢,你沒有,邵三少的錢你肯定還不起,要人,你倒是有資本,不是跟我就是跟邵三少,既然都是跟著男人,為什么不跟我?你不愿意做誰的替身,那好,我現(xiàn)在可以跟你說,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就是你,這樣你滿意么?”付城被他的話刺了一下,付擎天說的沒錯,他確實走投無路,但他就是倔著一股勁不愿低頭,邵風(fēng)對自己的心思他隱約有感覺,可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能不能更好的選擇,現(xiàn)在看來都是自欺欺人,他什么都沒有,付家他不待的話,就只能任由邵風(fēng)處置,他不想連累杜小月,這個風(fēng)塵女子對自己仁盡義至,而最讓付城不甘心的是,他不能放過霸占自己身體的成翔,只要想到曾經(jīng)屬于自己的一切都被這個騙子占有時,他的胸口就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般難受。付城抓緊了褲角,垂下頭閉了閉眼,低沉地道:“付先生說的沒錯,我確實是沒有辦法,既然付先生都已經(jīng)說的這樣明白,我又怎么能不識抬舉?就按付先生說的辦吧,我同意留在付家。”付擎天微微笑了笑,而付城又抬起頭看向他,目光里有著堅決的執(zhí)拗,“但我有個請求,請付先生不要像剛才那樣碰我,我這人不喜歡被人強迫,希望付先生能尊重我?!?/br>黑暗中付擎天的肩膀僵動了一下,過了會,他才輕輕笑了一聲,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付城浮腫的嘴唇,“行,我答應(yīng)你?!?/br>第二天,付擎天臨出門時對付城道:“今晚陪我去參加個活動,你的新衣我讓阿雷中午拿給你,今天不舒服的話,培訓(xùn)班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休息?!?/br>付擎天走了后,付城看了下日歷,想起上回在付擎天手機看到的信息,原來今天是邱智的芭蕾舞劇在本城開演的首場演出,他苦笑了一下,自己又要充當(dāng)什么角色,在暗戀已久的心上人面前扮演幸福的第三者?“很不錯啊,我看爸爸很喜歡你,不知道昨晚你們在車上有沒有搞車震呢?”付城驀地回頭,成翔打著領(lǐng)結(jié)慢斯條理地從樓上下來,他驕傲地瞟了眼付城,諷笑道:“別這樣看著我,你們干了什么自己清楚,哎,我說怎么父親非得收養(yǎng)你這個嫩小子,原來是想留在家里好好玩啊,嘖嘖,這種事在外邊包養(yǎng)不就好了嘛,非得搞回家里來,你也真是夠厲害啊。”付城瞳孔緊縮了一下,盯著這張屬于自己的臉,他強忍著不要一拳揮過去的怒氣,只是冷冷地道:“我到底是父親親自領(lǐng)回家里的人,比起有種人不請自來強占別人的東西要光明正大?!?/br>“你什么意思?!”成翔猛然警覺地盯著他。付城淡淡地笑著,微傾前身靠在他肩膀旁低聲道:“我什么意思,以后你就明白了,付家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你想知道你那位周老師上次在洗手間里跟我聊什么嗎?”成翔神情僵住了,身邊的男孩氣勢這般熟悉且強硬,他有種惶亂的恐懼,問話的聲音都有些顫動,“你跟周老師說了什么?”付城微笑著慢悠悠地道:“他對我說,城少,我對你一見鐘情,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吃個飯,我還做很多小玩意呢,呵呵,翔哥,周老師的小玩意你最近有收過嗎?他是不是很會折這些東西?”成翔的臉越來越白,什么小玩意,他從來沒有收到過,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周安其都沒有給過他任何東西,除了要錢,他并沒有體會到任何快樂,就連期盼已久的上床都讓他失望萬分,他們不是沒有在外邊親密過,可沒料到幾次的偷歡居然都在周安其的不舉下失敗。“你胡說!”成翔顫動著唇說道,他扭過頭盯著付城,對方冷凜的眼神正直直反盯著自己,那眼神仿佛能刺穿人心般令他手腳冰冷,好半天,冷汗已流下的成翔突地抓住付城的衣領(lǐng),強撐著一口氣問:“你究竟是誰?”付城淡然地笑著,仰起下巴,輕挑起眼角倨高臨下般看著他,“翔哥,你認為我是誰?”成翔被他這句反問嗆住,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忙松開付城的衣領(lǐng),退后幾步后,抓了把頭發(fā),自顧自地喃喃說道:“我才是付家的人,你少在這裝神弄鬼的胡說八道,還有……”他突地抬起頭瞪著付城,“周老師是我的,你別想挑撥我們間的關(guān)系,我愛他他也愛我,沒有第二個人能拆散我們,誰要妄想跟我搶安其,我肯定不會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