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
的理由關(guān)押他,你看,要不要找道上的人把他綁回來?”站在落地窗前的付擎天微微側(cè)身,看了眼坐在長沙發(fā)上的付城,付城正削著蘋果,嶄亮的水果刀在紅蘋果上劃出一道道完美的圓圈,他沉默了會,輕輕勾起唇角,抬起頭對阿雷笑了笑,“暫時不用急著動手,擎天已經(jīng)把他的錢全部凍結(jié)了,他沒了財(cái)路,這會肯定是走投無路了才會重回華為,我看不如先讓他走,看他能上哪?”付擎天聽了微挑眉峰,不解地問:“你這次不急著抓他回來,萬一他跑了,不是更麻煩?”付城沉思片刻,緩緩地道:“我總覺得林麗敏她沒這么容易讓自己兒子落進(jìn)我們手里,她心機(jī)深重,二十多年的蓄謀絕非一朝一夕能搬倒。”“你的意思是,林麗敏還留有法寶?”付擎天眉宇微擰,經(jīng)過這么多事,他對林麗敏這個女人不容小覷,說不定還真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付城將蘋果放在桌上,支著下巴想了想,說:“我怕的是,林麗敏知道奪舍,也知道怎么防奪舍。所以,我們得等等看,看成翔沒有了錢,會去做什么?從他今天主動回華為來看,他應(yīng)該是沒辦法了,擎天,我們不如等等,如果這兩天還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新動作,那我們就讓邵風(fēng)去動手抓他回來?!?/br>聽到邵風(fēng)的名字,付擎天有些不悅,“邵風(fēng)?為什么要他的人動手,我們付家在平城也不是吃素的,阿雷手下有不少人,抓成翔根本不用費(fèi)什么力,何必要外人介入?”付城聽他這幾句話就明白他心里酸的很,也是難怪,對邵風(fēng)那種年輕帥氣又蠻橫的人,付擎天怎么會放下戒心?付城對一旁的阿雷擺了擺手,阿雷識趣地離開,爾后,他微笑著站起來走到付擎天面前,輕輕撫平了他的西服,放軟了聲音道:“好了擎天,你別為這種事生氣,邵風(fēng)從小滿出生開始就已經(jīng)是我的兄弟,這事他既然肯幫忙當(dāng)然最好由他出手,別忘了成翔現(xiàn)在還頂著我的身體,大家都以為他是付家人,付家人抓付家人,你想想別人會怎么看?所以我認(rèn)為還是由邵風(fēng)去做最合適,他在這條道上輕車熟路的,抓成翔對他而言太容易了,還是讓他去吧。”付擎天還是不情愿地繃著臉,哼了幾聲,“他就是一個混混的能耐,邵家也是沒人了,才把黑道這塊放給他做,也沒見著他做的有多好?!?/br>付城噗哧一聲笑出來,這話里的酸味可真夠濃的,他雙手勾上付擎天的脖子,笑著道:“是啊是啊,論能耐他可比不上你,想當(dāng)年你一個人獨(dú)撐付家,這種本事可不是誰都有的。”付擎天聽他一說才舒展了眉頭,兩手就勢摟著他的腰,貼近了一些,“就你會說話,從前可不知道你有這種讓人寬心的能力,你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br>話音落下時,他的吻也俯身吻下,四片薄唇輕輕合在一起,只觸碰了一下就緊緊貼著不放,付擎天的呼吸重了許多,手上圈著腰的勁也逐漸加大,付城忙抵著他,小心冀冀地望了眼門外,小滿今天一早被杜小月帶去兒童樂園玩了,這幾天杜小月也知道他們在全力處理林麗敏和成翔的事,雖然不問什么,但也識體地帶著小滿滿避開他們的談話。付城輕聲道:“晚上再說好不好,一會滿滿說不定就回來了?!?/br>付擎天貪戀地吻著他的唇,邊細(xì)碎地吻著邊啞著聲道:“為什么要等晚上,昨晚上你就沒給我,現(xiàn)在還要賴賬?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你。”強(qiáng)硬的話里頗有些撒嬌的味道,英眉都難耐地皺了起來,付城看他孩子氣的模樣忍俊不禁,都四十歲的人了,在戀人面前還是這般倦戀,付城伸手輕輕撫上付擎天的眉宇,緩緩地道:“等一切平靜后,我們再好好在一起溫存,那時我才放心?!?/br>“既然這樣,那不如干脆現(xiàn)在就叫去把成翔抓回來算了,為了一個成翔壞了我們的好事,太不值得?!备肚嫣爝@時候都有點(diǎn)恨成翔,這個蠢小子,不但惡劣奪舍,還妨礙了他的性事,真是罪大惡極。“哈哈哈,擎天,你急什么呢。”付城被他逗笑了,他情不自禁勾著他脖子笑,付擎天蹙著眉,似乎還有些怒氣,付城笑了好一會才俯在他耳邊低聲道:“別這么欲求不滿的樣子,反正現(xiàn)在抓住成翔也就兩天的時間,再忍忍不就好了?!?/br>付擎天咽了咽干澀的喉嚨,雙手猛地捧住他的臉狠狠親了一口,啞聲道:“小心我積久了干的你起不了床!”正如付城所料的,切斷資金來源后,接下來的兩天里,成翔并不好過,他身上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全部花光,不得已才走到華為集團(tuán)下屬公司去申請?zhí)崛』穑桓业饺A為總部,生怕被付擎天給抓住,就是到分公司也是東打聽西打聽,確定付擎天外出出差時,才小心冀冀地進(jìn)去,可沒想到財(cái)務(wù)部卻以各種理由搪?他,說什么一定要付總的授權(quán)才可以,狗屁!明明就是屬于自己的基金股份,跟付擎天有什么關(guān)系,林麗敏不是說了,只要頂著這付身體就能拿到付家基金嗎?為什么他像只老鼠似的進(jìn)去,又被人客氣地請了出來?狠狠地掐滅了手中香煙,成翔抓了抓頭發(fā),穿上外套從老舊的公寓旅館走了出去,一連幾天都在吃方便面,再過幾天,怕是連方便面都吃不成,他知道外邊可能有付擎天或邵風(fēng)的人在找著自己,可他有什么辦法?再不出去他非得?死在旅館里。天空下著小雪,他站在窄舊的街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往哪里去,街頭傳來熱包子的叫賣聲,他舔了舔唇,手摸向口袋,只有零散幾張鈔票,成翔懊惱地蹲在街頭,為什么到了這個絕境他居然一個能救命的朋友都沒有?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名字,沒錯,周安其,周老師,之前花了自己那么多錢,現(xiàn)在向他討一點(diǎn)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想到這里,成翔裹緊了大衣匆匆走出街頭,找到自己停在陰暗巷口的車,好在車還有點(diǎn)油,不然他可連代步工具都沒了,他知道周安其的作息時間,時至中午,周安其肯定在學(xué)校食堂吃午飯,這個沒良心的男人,不但欺騙了自己幾年的感情,還騙了自己的錢,怎么樣也得要回來!看著成翔的車駛出舊街后,邵風(fēng)坐在悍馬車?yán)锝o付城打電話,“哎,我發(fā)現(xiàn)成翔開著車出去了,方向好像是城市學(xué)院,你知道他去那干什么嗎?要不要跟一下?”城市學(xué)院?付城一聽這四個字就明白了,他一定是去找周安其,都這個時候了,他找周安其干什么?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