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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木頭鏈子,他知道付城在等時間,或許付城已經(jīng)知道了三天期限的事,在等著自己魂飛魄散。哼,他不信自己就這樣完蛋了,這時候最應該去找林麗敏,這世上所有母親都不會看著兒子白白死去,或者她還有什么好辦法。“正卿,你送我去個地方好嗎?”曾小宇甜甜地笑道。當?shù)诌_目的地時,顏正卿才知道曾小宇要探監(jiān)林麗敏。“你來看她?”顏正卿對林麗敏進監(jiān)獄的事略有所聞。“她到底是我的舅媽,我病好后一直沒來看過她,總是欠著這份人情不好。”曾小宇下車,臨關上車門時,回頭俯身對顏正卿笑道:“你不用跟我進去了,我跟她說幾句話就走。”而就在他走進監(jiān)獄大樓時,另一輛白色路虎也急駛到大樓一側,車剛停好就從車上跳下來一位女子,摘下墨鏡目光焦燥地望著這棟大樓,然后急匆匆地跑進去。“這不是付玉珠嗎?她怎么來了?”顏正卿不解地看著付玉珠的背影消失在大樓里。探監(jiān)室內,隔著玻璃窗曾小宇緊緊握著林麗敏的手,“媽,現(xiàn)在該怎么辦?付擎天把我的木頭鏈子給摘走了,我今天早上就差點離魂回不去了,媽,你得幫幫我,他們這次是真的要將我置于死地啊。”林麗敏聽了心亂如麻,她在監(jiān)獄里的日子也不好過,付擎天跟人打了招呼,監(jiān)獄里總有女囚欺負她,處處有人針對她,給她使絆子,林麗敏養(yǎng)尊處優(yōu)了二十多年,哪里受得了這種罪,可她現(xiàn)在已完全沒了靠山,從前那些跟自己親密無間的黑道大哥們全都避得遠遠的,她入獄后,沒一個人來看她,林麗敏恨得牙庠庠地又無計可施,現(xiàn)在又聽到自己兒子這么說,更是急的六神無主。“現(xiàn)在媽也沒辦法,你那條木頭鏈子是媽讓奪舍的師傅做的,我想他肯定已經(jīng)被付擎天給抓住了,翔翔,媽現(xiàn)在出不去也幫不了你,你得想辦法讓付玉珠幫你,她現(xiàn)在是你媽,只要你死咬著自己是曾小宇就行了,付玉珠肯定會幫你的?!?/br>“可,可萬一付擎天跟她說了我的事怎么辦?”曾小宇也不是沒想過利用付玉珠的愛子心切,但他不敢回付家,而且他也認為付擎天肯定已經(jīng)把這事說給付玉珠聽了,不知道付玉珠是個什么心態(tài),要是信了呢?那自己不是完了。林麗敏抓緊他的手,道:“不會的,付玉珠疼這個兒子疼的要命,她巴望了九年,盼著這個兒子醒來都快瘋了,你只要隨便編個慌話她都會信,翔翔,你現(xiàn)在只能靠她了,快去找她,讓她幫你取回鏈子,哪怕是偷,她也會幫你偷過來?!?/br>她話音剛落,突聽一道怒聲尖銳地傳來,“林麗敏,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兩人慌忙回頭,只見付玉珠憤怒地沖過來將手里的皮包狠狠扔向林麗敏,皮包重重打在玻璃窗上“碰”地掉了下來。付玉珠像瘋了一樣撲上去揪住林麗敏的手,死勁地掐著往外拖,“你這賤人!騙了我九年,現(xiàn)在還想騙我,什么能治好小宇的病,什么小宇能醒過來,全是慌話,你這騙子,看我不打死你!”林麗敏沒想到她居然會出現(xiàn),嚇得花容失色,她想躲開,可付玉珠哪里還有半點名媛的姿態(tài),這會像個瘋子似的抓著林麗敏的手不放,狠狠撕拉掐抓,沒一會手上全被付玉珠給抓傷了。她嚇了大叫:“松手!松手!翔翔,快拉開這個瘋女人,快叫獄警過來!”曾小宇也被付玉珠的行為嚇了一跳,這女人什么時候跟進來的,難道剛才的話全被她聽見了?沒等曾小宇阻止,付玉珠先猛地回過頭,惡狠狠地盯著他,眼底的恨意讓曾小宇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付玉珠沖上來揪住他衣領怒目而視,“你也是個騙子,口口聲聲叫我mama,其實就是為了進付家害人,你說,我媽中毒是不是你干的,還有俯在付城身上推媽下樓的事也是你干的,制造車禍想害死我哥也是你干的!對不對???”“我……我不是……”曾小宇被她兇狠的神情給震住了,他眼神慌亂,奮力想推開付玉珠,可偏被付玉珠給揪住脖子喘不過氣來,一陣sao動中,幾名獄警沖進來扯開了他們,付玉珠還在發(fā)瘋似的踢打曾小宇,嘴里一直罵著:“你個騙子!快從我兒子身上出來,騙子!你不得好死!”曾小宇趁亂逃出了監(jiān)獄大樓,他氣喘吁吁地跑到車旁,急急拉開車門,對里頭的顏正卿道:“快開車,快開車,別被那瘋女人給纏上了?!?/br>顏正卿不明就里,但看他慌里慌張的神情也急忙發(fā)動車子,很快就離開了監(jiān)獄大樓。付家大宅里,付擎天推開臥室門,看付城背身站在落地窗前,陽光從他身上傾灑而過,渡上層淡淡的金色光輝,付擎天笑了笑,緩步走過去從背后摟住他,親呢地俯在耳際問:“還想著成翔的事?放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或許等不到明天,我們根本不需要做什么,他就魂飛魄散,一切都會結束。”付城垂眸握上他的手,靠在他懷里道:“希望真是這樣,不過我還是想找到他,讓魏叔做法抽離他的魂魄,把小宇好好帶回來?!?/br>付擎天點了點頭,“我明白,我已經(jīng)叫阿雷隨時跟蹤他,這兩天的的行蹤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他現(xiàn)在找了顏正卿藏身,不過,我看顏正卿也救不了他?!?/br>付城回頭問:“你打算向顏正卿要人?”付擎天淡淡地笑道:“以我的能耐,需要自己親自去要人么?放心,會有人將他交到我手上的?!?/br>此時的曾小宇已經(jīng)如窮途末路的驚弓之鳥般惶惶不可終日,在回去顏家的路上,他再次感到自己與rou體拉扯脫離,要不是他拼命運氣調整呼吸,可能在車上就已經(jīng)魂離身體。“小宇,你怎么臉色很不好,剛剛去探監(jiān)跟林麗敏談什么?”顏正卿也發(fā)覺他越來越不對勁,他邊開車邊留意著身邊臉色蒼白的男孩,只見曾小宇一會臉色煞白,冷汗遍額,一會又閉著眼睛像是睡著般默不做聲,他幾次都想他要不要去醫(yī)院,可曾小宇慘白至古怪的神色又讓他欲言又止。曾小宇無力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盡快回去吧,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br>車子很快開到藍圖別墅區(qū),顏正卿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心里也有些著急,別不是昨晚干的太厲害,讓這位病弱美少年吃不消,看這模樣還是盡早找醫(yī)生會好些。“你先躺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