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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蕭氏有貴女 作者:不會悟 文案: 蕭國公府的小女蕭曼只,人如其名,長得是嬌軟可人,美色動人 唯獨性子喜靜了些,十四年少有出過府,還是被圣上一旨婚約嫁給了世寧伯爵府的大公子,世人才有幸一睹她真容 世人皆知再美美不過宮中的林貴妃,可在見過蕭曼只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比仙人還要美上三分 蕭曼只一直以為陳定方念念不忘的是他那位遠嫁烏禪的公主 陳定方一直以為蕭曼只念念不忘的是她那位青梅竹馬的表哥 她不知他從初見那眼便是心動 他亦不知她對他早已芳心暗許 古代小夫妻婚后生活日常,彼此的白月光也是彼此的紅玫瑰 男帥女美,婚后甜甜甜 內(nèi)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蕭曼只、陳定方 ┃ 配角:下本待開求收藏,點專欄就能看到 ┃ 其它: 第1章 賜婚 長安城百姓皆知,皇后娘家侄子,世寧伯爵府的大公子陳寧方與六公主容襄乃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只待公主及笄,陛下定會賜婚于兩人,屆時佳偶天成,必是樁佳話。 可誰知就在六公主及笄不久,陛下正準備賜下兩人婚約之時,邊塞外邦之國烏禪獻上舉國之寶,并愿甘為大燕附屬之國,只為求娶大燕六皇女為烏禪國王后。 若是其他邊塞小國,大燕慶帝或許會顧及血rou親情與皇后母族的面子,駁回對方求娶六公主的請求,再從宗室擇一皇族貴女,封為公主遠嫁和親了便是。 可烏禪國不同,烏禪乃是大燕與匈奴之間最直接的緩沖帶。大燕與匈奴之間的紛爭已有數(shù)百年之久,對大燕而言,若能得烏禪國歸順,在面對虎視眈眈的匈奴人時,相當于多了一個天然的屏障,地理位置不可謂不重。 一邊是國土子民,一邊是自己的最疼愛的女兒。慶帝猶豫許久,不知該如何決定才好。 “皇后,你說,朕該當如何?”慶帝揉了揉額角,有些疲憊問道。 皇后想起容襄這幾日在她這邊的撒潑哭鬧,不是不心疼,只是她知道,對慶帝而言,江山永遠占第一位的,饒是你再得寵,也撼動不了江山地位的一分一毫。 于是她輕嘆了口氣,終是硬下了心腸,“小六雖非臣妾所出,卻是臣妾跟前長大的,從小貼心招人疼愛,臣妾自是不愿她遠嫁的。可臣妾雖有私心,但作為大燕皇后,臣妾也知家事事小,國事事大,且烏禪既然誠心求娶小六,必然會善待于她,不讓她受苦的?!?/br> 待長安被秋意浸染,秋風吹入皇宮之時,六公主已遠赴烏禪,出塞和親。 而就在六公主和親后不久,一道賜婚的圣旨同時落到陳、蕭兩家之中。 蕭曼只不曾想到,前些日子,婉表姐還在她面前惋惜六公主和世寧伯爵府大公子好好的一對,竟被中途插一腳的烏禪給活活拆散,結(jié)果幾天之后,那被活活被拆散的其中一個,竟被圣上賜婚到她身上。 蕭夫人看著尚處震驚之中的蕭曼只,只能勸慰道:“其實圣上賜婚,也非壞事,只不過事出突然,始料未及而已。常聽你哥哥提起那陳定方乃是年少有為之人,且立身正派,從不做那眠花宿柳之事,身旁也沒什么妾室通房一流,倒也算良配。至于你和漱溪的事,唉,也是你們沒有那命定的緣分……” “母親,女兒明白的,你不必擔心?!笔捖恢?,就算她不愿意,也違抗不了圣上的旨意。與其悶悶不樂令父母擔憂,索性坦然接受。 陳定方就算忘不了六公主,對她而言也是無礙的,大不了婚后相敬如賓便是。 而世寧伯爵府卻是老早便得知圣上有意將蕭家女許配給陳定方的。因此大夫人早早便開始打探蕭國公獨女蕭曼只的底細,也是因為如此,對這樁婚事有些郁郁在懷。 “那蕭家小姐據(jù)說已經(jīng)和她外祖沈家的公子過了采納、問親二禮了,若非正要定親時,沈家大夫人忽染重疾而亡,兩人這會估計早就已經(jīng)成婚了。圣上,圣上為何會將此女賜婚給我家定方?” 在大夫人看來,圣上賜婚,是為了補償陳定方,既是補償,那就該賜婚最好的女兒家才是。 那蕭曼只雖說不錯,蕭國公府也是功勛豪爵之家,可和沈家差點將成的婚事,始終硌的大夫人心頭不舒服。 比起大夫人的婦人盤算,世寧候顯然要想地更多些。 如今太子地位雖穩(wěn),可西邊的那位王爺卻是虎視眈眈著呢,圣上自然也要為自己百年后太子的處境做打算。 蕭國公府雖自蕭老太公起便釋了兵權(quán),可蕭家與陳家一樣,乃是開國的功勛將相之家,在軍中的影響力乃是一代累積一代的,哪有說釋就釋干凈的道理。 圣上下旨賜婚陳蕭兩家,也是為了替太子籠絡蕭家。 而大夫人的抱怨,便引得世寧候有些不悅?!凹葲]定親,又何來成親一說,那是我陳家未來的宗婦,哪有自家人詆毀自家人名聲的道理,以后休要再提?!?/br> 世寧候在家中時,少有這般疾言厲色的時候,大夫人見此,只好噤了聲,可心里越想越是難過那道坎。 想了想,覺著自己還是得親眼瞧一瞧那蕭曼只才行。 以往京中聚會,她因皇后早有意愿將六公主許配給陳定方,因此大夫人也不曾在意京中那些適齡的貴女,因此對蕭曼只不太熟悉,如今卻是打算好好相看相看的。 總歸得知根知底,心里頭才能放心下來。 而長安街頭,百姓聽說圣上賜婚陳蕭兩家,話題風向立馬從六公主容襄與世寧伯爵府大公子愛而不得轉(zhuǎn)到了蕭家小姐與沈家二公子之間的陰差陽錯之上。 這日蕭縱正好約了陳定方來酒館喝酒,不偏不倚,正好聽到酒館說書人說他家小妹與沈二之間的事情,剛開頭聽著還是那么一回事,夸他家小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端得是清靈雅致,秀外慧中。 可后面越聽越不對味,什么叫他家小妹和沈二在月下石前情定三生,山盟海誓,這不是在污蔑他家小妹和外男私通嗎。 還有雖被圣上賜婚給伯爵府大公子,可依舊心系青梅竹馬的表哥,這簡直就是明擺著說他家小妹不守婦道,有了婚約還想著別人。 一想到陳大就坐在他身邊,說書先生說的這些想來他也全聽進去了,蕭縱便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從包廂內(nèi)沖了出去,一伸手便把那說書先生給拽了下來,“你可知妄論勛貴是什么個罪名?” 蕭縱但凡閑暇時,便會和兵營的兄弟們來酒館喝上幾海碗子的酒,因此說書先生是認得他的。 這會當即雙股顫顫,連聲求饒起來,“不是小人一人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