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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之下被討論開來,這會只想有輛馬車出現(xiàn),她好趕緊鉆進(jìn)去回家。 一旁的林貴妃沒想到皇后會直接把她忽視過去,自顧自討論自己的,壓根沒在意她這個人,她說的話。 林貴妃一向享受被人視線追逐,眾星捧月的感覺,在成為當(dāng)朝貴妃,并生下兩子后,這種感覺到達(dá)了頂峰,可偏偏她頭頂還壓著一位皇后,只要有皇后的地方,她的風(fēng)頭總會被牢牢蓋住。 因?yàn)樗亠L(fēng)光得意她,有著后宮一人之下的貴妃名頭,那也只是個妾,只能屈居皇后之下。 以往她還能憑著天賜的容貌奪回幾分矚目,可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會有蕭曼只的存在,存在便算了,還出現(xiàn)在她眼前,告訴她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容貌也同她的身份一樣,屈居他人之下。 眾人只見林貴妃忽然起了身,只隨隨意意同皇后告了個罪,說是擔(dān)心小公主病體之后,便起身離開了,態(tài)度依舊是那般狂妄無禮。 可皇后對她的這幅態(tài)度卻依舊不以為意。眾貴婦只當(dāng)她賢惠大度,不與林貴妃一般見識,可她們不知皇后與林貴妃相處那么多年,是已然看破林貴妃的色厲內(nèi)荏,若真狂妄,那便該繼續(xù)留下來膈應(yīng)她才對,而不是虛張聲勢地落荒而逃。 皇后這會是越看蕭曼只越喜歡。心中已經(jīng)盤算著等她與陳定方成婚后,她得多召蕭曼只入宮來幾回才好。 第28章 帕子 待宮宴散場后,諸位勛貴夫人們自是準(zhǔn)備出宮回府去了,寧家二夫人這會才想起來蕭夫人這里領(lǐng)人,她先頭忙著和各家夫人交集,之后又見寧婉竟敢在皇后宮宴上走丟,生怕被寧婉連累被皇后怪罪,見寧婉跟在蕭夫人身邊,便索性一直沒搭理寧婉,讓她跟在她舅母身后去,自己還落得個輕松。 只是寧婉到底是隨她一同進(jìn)宮的,若是回去沒帶上寧婉,她可是知道她那位大嫂的脾氣的,準(zhǔn)得好好同她鬧上一鬧。 寧二夫人娘家不顯,小門小戶出生,能嫁寧二老爺也是因?yàn)樗哪赣H與寧老太太是閨中的手帕交,這大兒子娶了勛貴之女,二兒子娶妻,在門第方面考慮也就不需要太計(jì)較了,寧二夫人也算寧老太太從小看著長大的,便做主讓寧二老爺娶了寧二夫人。 只是面對上頭那位高門勛貴出生的大嫂,寧二夫人總是不自覺的矮上一頭,也因?yàn)槿绱?,對寧大夫人也越是妒忌,以往宮宴應(yīng)酬哪有她參與的份,就算她參與,也沒說話的份,這會好不容易遇上寧大夫人生病抱恙,寧老太太也年邁不宜走動,她才得了代寧府入宮赴宴的資格,自然要好好抓緊了,多多與各家的勛爵夫人打好交情才是,日后兒女的婚事才有得挑看。 這會寧二夫人交際也交際完了,寧婉的事情皇后也沒有怪罪,便尋到蕭夫人跟前,準(zhǔn)備帶寧婉回府了。 蕭夫人雖覺寧二夫人處事沒個體統(tǒng),可到底也由不得她來做批判,見寧二夫人終于想起來領(lǐng)人,也沒說什么。 可是寧婉心底是不太愿意跟著寧二夫人回府的,只是她今日做了錯事,那是必須得回府向父母親告罪的,于是不情不愿地跟著寧二夫人上了馬車。 送走寧婉后,蕭家母女這才準(zhǔn)備上車回府。 蕭曼只讓蕭夫人先上,待她正準(zhǔn)備上車時,忽然吹來一陣風(fēng),她手中的帕子沒握緊,被風(fēng)吹遠(yuǎn)了去。 這帕子是蕭曼只親手所繡,且又是女兒家的私密之物,哪能就這般落在外頭,定然是要撿回來的。 “小姐,容奴婢去撿回來?!痹魄烧郎?zhǔn)備提蕭曼只去撿回帕子,就見那被風(fēng)吹遠(yuǎn)的帕子已經(jīng)被人先一步撿了起來。 陳定方剛輪值完,本以為母親和meimei們已經(jīng)在宮門口等著他了,便直接出宮了,誰知大夫人和陳家姑娘們被皇后留了片刻,因此陳定方出來的便早了些,于是在馬車旁等著大夫人和meimei們。 剛好看到蕭曼只也出宮而來,只是宮門口停滿前來接主子回府的馬車,蕭曼只一時沒注意到陳定方罷了。 若不是帕子被風(fēng)吹跑,且剛好落在了他腳底下被他撿了起來,蕭曼只都沒想到自己還能在宮門口再次看到陳定方。 蕭曼只立在馬車前,只見陳定方朝她走來,此時他已經(jīng)換上了便服,一身暗紋的墨色錦衣,腰間配飾上帶了幾分隨意,面色柔和,眉眼清雋,說是清貴公子都不為過,可他偏偏任的是武職,這讓他的每一步步調(diào)都沉穩(wěn)有力,看似不快,卻很快行至蕭曼只跟前。 這是蕭曼只第一次眼神不加閃躲地將陳定方收在了眼底,她看著他一路朝她走來,心底雀躍的感覺讓她感覺很陌生,但也很新奇。 云巧看了眼蕭曼只,想著要不要由她來接過陳定方手中的帕子,可見蕭曼只并無指示,想著陳大公子乃是小姐未來的夫婿,不太算得上是外男,便沒再上前去。 因而陳定方直接走到蕭曼只面前,向她遞過了手帕。 蕭曼只接過他手中的帕子,想起在宮中的事,同他致謝道:“今日宮中多虧有你在,之后皇后娘娘并未怪罪于我,只是勞你費(fèi)心尋找我表姐了?!?/br> “只是最后尋到人的還是太子殿下,我到底沒幫到你什么。” “哪有沒幫到我什么,若不是你,我不定還要在亭榭上吹多久冷風(fēng)呢?!?/br> “那也因?yàn)槭悄??!?/br> “什么?” “沒什么,記得保重好身體,秋日風(fēng)涼?!?/br> “曼只,你在外頭和誰說話呢?”蕭夫人見蕭曼只半天不進(jìn)馬車,便掀開馬車車簾往外看來,在看到自家馬車前站著的陳定方后,頗有些意外,“這不是定方嗎。” “蕭伯母?!?/br> “那你們繼續(xù)說會話吧,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回府?!笔挿蛉苏f著,笑著掀上了車簾。 陳定方還好,蕭曼只反倒被蕭夫人此舉弄了個大紅臉,好像她有多不舍陳定方似的。 陳定方雖得了蕭夫人的準(zhǔn),可也知哪有在宮門拖著蕭曼只不讓走的道理,便道:“秋日漸涼,你又吹了會冷風(fēng),還是早些回府的好,記得回府后多喝點(diǎn)姜茶驅(qū)寒?!?/br> 蕭曼只聞言,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便先回去了,保重。” 陳定方目送著蕭曼只上了馬車,待馬車啟動離去后,這才收回了目光。 而這會,大夫人與陳府小姐們也從宮中走了出來。 大夫人還在宮門里面就看到自己兒子目送蕭府的馬車離去的場景,一想到皇后特意把她留了會囑咐她的話,心想定方對這樁婚事倒是不曾有過抵觸,這倒也好,接下去婚事也好快些籌備著起來。 在回世寧伯爵府的路上,大夫人便把兩人婚事也該提上議程的事情同陳定方提了一提。 陳定方聞言心中雖歡喜,不過面上到底得沉得住氣不是,便只讓大夫人安排去。 大夫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