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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院中的花更是比別處開得嬌艷,今日既來了郡主府中,不知可有幸能再一觀郡主府中的花木景色?” 云河郡主聞言,自然同意,“我素來喜歡花木,一日皆離不得花木,是以府中的花木皆請的是原先宮中的花匠所培,以確保一年四季皆有花香?!闭f著,云河郡主帶頭將人引入園中。 大夫人與云河郡主走在先頭,蕭曼只便行在兩人身后,最后便留給陳落萱與周子戎,好方便陳落萱說事。 周子戎見自己與陳落萱并肩而行頗有些不自在,正想放慢步子與她保持些距離,便聽到陳落萱用只有他兩人的聲音說道:“周公子應當也對我無意吧?!?/br> 聽陳落萱這般直白地說出來,周子戎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隨后陳落萱便繼續(xù)道:“我也同周公子你無意,若非家中長輩安排,你我想來不會有什么交集?!?/br> 周子戎這會反應過來,聽陳落萱說她對自己無意,心中有種石頭放下的感覺,“這,確實,先頭我母親去世寧伯爵府的目的,我并不知情?!?/br> “既然你我都對彼此無意,那不妨和長輩們說個清楚明白,在落定前痛快解決了,畢竟周公子恐怕也不想娶一個自己無意的人吧?!?/br> “我有些好奇,陳三姑娘你是怎么篤定我對你無意的,又怎么篤定我不愿這樁親事,畢竟我雖可以對你無意,但不代表我不愿意同你成婚,你這般同我道來,就不怕一不留神損了自己的清譽?” 這番話是陳落萱翻來覆去想了好久,才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了當說出口的。她也明白自己這一舉動有多不合理法??伤齾s覺得,周子戎應當也同她一樣。 “這事你知我知,只要周公子你不說出去,又有誰會知道呢。這人生大事,周公子也不想抱憾終身不是?!?/br> 聽著陳落萱的話,周子戎腦中再一次浮現(xiàn)茶樓偶遇的那道身影?!昂茫皇沁@事你打算怎么同長輩提起。我原先沒少同母親拒絕這樁婚事,可素來尊重我意愿的母親這會非但不同意,甚至對這樁婚事十分的固執(zhí),根本聽不進我的話?!?/br> “所以總有能讓長輩主動放棄這婚約的法子,只是我一深閨女子實在不便,所以還需要周公子你的配合才是?!?/br> 這下定前,素來是要合八字的,而陳落萱給周子戎出的主意便是讓他出面,買通合八字的大師,就說兩人八字相克,若是成婚,恐怕家宅難安,血光不斷,讓這親事不告而吹。 周子戎原本覺得不太妥當,這買通大師作假,實在非君子所為??蓞s被陳落萱譏諷道:“既然周公子這般不愿,那只好由我來做,小女子做事,可不講什么君子不君子,周公子只當今日什么都沒聽過,也不算污了你高潔的品性?!?/br> 陳落萱原本只是對周子戎無意,可這會卻覺得這個周子戎為人實在是迂腐軟弱不知變通,好在兩人皆是無意,不然這般的人,她是定然看不上眼的。 而周子戎哪能聽不出來,陳落萱這是在諷刺他呢,可這話說回來,他也不能自己什么事情都不做,放著陳落萱一個姑娘家一手包辦了吧,他雖覺買通大師不妥,可更覺得放著這般更是顯得他軟弱無能。 “這事我會辦好,陳三姑娘也不必再出言諷刺在下了。” “既是如此,那便先謝過周公子了?!标惵漭嬲f完這話,便不再多言。 前面云河郡主和大夫人兩人尚不知道,兩人已經(jīng)在她們身后計劃好了怎么將這樁親事給徹底推了。 等回了府,蕭曼只特意去了陳落萱的院中。“今日這事,你同周公子商議地如何了?” “他同意照我說的來。我原先還挺瞧不起他的性子,想著盡管后患無窮,可免不了還得我自己動手,不過最后還好,他到底還算有點擔當?!?/br> “這樁婚事你們兩人既然皆對彼此無意,的確是不結的好。只是三妹,你如今已到了說親的年紀,雖說推了周公子,可之后也免不了邁過說親這一關,不知你可有想法,我也好幫著籌劃籌劃。” 聽到蕭曼只說起這事,陳落萱也免不了嘆氣。推了周子戎,后面還會有李子戎,王子戎,總不能個個都如周子戎這般能說通吧,也不能個個都以八字不合推過去。 “之后的事我也不知會怎么進行下去,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若過些時日你同我一道去無量庵上香吧,一來可以散心,二來也好同師太批個姻緣?!彼埠媒o家人求個請安 陳落萱點點頭,應道:“也好,就當散心了?!?/br> 而大夫人在得知陳落萱與周子戎兩人八字不合的結果后,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這般優(yōu)秀的青年才俊,與她阿萱也極為相配,怎就八字不合了呢。 不過大夫人雖然遺憾,但八字相克這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偏偏大夫人是信的。而云河郡主就周子戎這么一個獨子,更是不愿有任何的閃失產(chǎn)生,是以這婚事也只能作罷。 陳落萱將玉玨還給云河郡主之后,便同大夫人提了同蕭曼只一起去無量庵上香的事情。 大夫人自然是答應的,還囑咐陳落萱順帶看個姻緣才好。 第二日蕭曼只便命下人備下了馬車,帶著陳落萱一道去無量庵上香。許是心頭一樁大事落下,陳落萱一路上心情極為舒暢。 只是兩人皆沒想到,好好的上個香,結果會看到不想看到的兩個人。 因著蕭曼只自小待在這無量庵將養(yǎng)身體,是以無量庵各條小道她都十分的熟悉。 只是她們兩個剛上完香,陳落萱便覺得內(nèi)里有些不舒服,可佛堂凈地,如廁之地自然建的極遠,蕭曼只便想著帶陳落萱抄小路過去。 可誰知兩人剛走了一半的路,便看到前頭林子里有一對男女正在說話。 蕭曼只與陳落萱兩人對視一眼,都覺這恐怕是對來偷放相思的鴛鴦,生怕驚動兩人,蕭曼只和陳落萱只好放輕步子打算從他們身側(cè)不動聲色地離開。 誰知還沒等兩人離開,便聽到這對男女的說話聲,聽聲音似乎還有些熟悉。 “我知道貿(mào)然約見很是唐突,還望林六姑娘勿怪?!?/br> “無礙,此處少有人至,周公子有什么話便說吧。” 林六姑娘,周公子?蕭曼只看了眼陳落萱,發(fā)現(xiàn)她也正用滿臉震驚的表情看著自己。 怎么會是這兩人? “那個,冒昧問下,六姑娘如今可有婚約在身?”周子戎也不知為何,剛解決了與世寧伯爵府的婚事,便想著見林瑞泠,雖然這實在有違禮法,可他卻還是做了。 “周公子說什么呢?!绷秩疸鰦舌恋乜戳酥茏尤忠谎?,眼中萬種風情,可面上帶著少女的嬌羞之意,看的周子戎一下垂下了眼睛,不敢再看。 “說來有些唐突,我欲同林尚書提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