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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京,因之身份特殊,之后的日子定不會好過?!?/br> “哪怕沒有楊側妃,我也定然是要進京的。有些事,你不懂。但是大哥臨行前答應過母妃,會照顧好你,把你平安帶回敐西?!?/br> 此行對于敐西王世子而言本就是一場豪賭,賭贏了,那他世子之位便可穩(wěn)穩(wěn)坐牢,哪怕楊側妃母子再有萬般手段,也奈何他不得。但如果失敗,那他也許連最后的尸骨都回不到敐西。 肅亭并非傳聞所言因玩性而鬧著要來,她會借著使性子央求敐西王準許她跟來,也是怕世子此行會遇到什么危機。 肅亭與世子雖非一母同胞,但因為世子從小養(yǎng)在肅亭母妃膝下,因此兩人最是親厚不過。世子此行危機四伏,肅亭自然不會任由自己最親厚的兄長孤身前往敵營,自然是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料。 只是對世子此行的目的,京中何方勢力都對此有所懷疑。 照西頭那位王爺?shù)淖黠L,他可不會在意世子之位是不是受到圣上親封,人壓根就是等著自己當上皇帝后封太子呢。 而他卻恰恰出乎意料地把世子送到敵營里任磋磨,不是猜測世子是敐西王特意派來挑事的由頭,就是猜測敐西王不想要這個世子了,自己殺怕落下弒子殘暴的名聲,索性來讓陛下動手,然后他正好借著這事好挑起事端,重奪帝位? 總之無論怎么想,敐西世子都成了敐西王意欲挑事的引線,而慶帝不論是為哪種理由,都得護好敐西王世子,亦或者監(jiān)視。 用得當了,這兩人便是敵人送到手里來的人質(zhì),換言之,慶帝也不怕敐西王世子是敐西王特意送來挑事的由頭。 敐西不能成為他的心病,心病,自然早些除去才痛快。 他這些年忍著心病不動手,雖因國家四周皆有虎狼為最大緣由,但不想留下不容手足的爛名,也是慶帝所顧忌的。 若有敐西王先行承擔造反的名聲,他好順勢除了心病,卻不落罵名,才是最好不過。 而敐西王世子的到來,雖讓京都表面愈發(fā)的平靜,可內(nèi)里的暗波卻愈發(fā)的猛烈。 蕭曼只是走在肅亭郡主后頭出的宮,帶她出宮門,正好看到肅亭郡主坐上馬車,同敐西王世子一同離開的場景。 遠遠的,她看到肅亭郡主身邊與其說笑的瘦弱少年,想來這表示敐西王世子了。雖聽聞這位世子不過剛剛及冠,可遠遠瞧著,卻比想象中還要顯幼些。 不過還不待蕭曼只多看,馬車便已然駛去,入眼的,是陳定方淡笑的臉。 他在接風宴結束后,稍稍被太子叫住滯留了會,待同太子說完話,想著這會蕭曼只沒準正在宮門外等他,便快步趕了出來,看到蕭曼只不知在望些什么,隨問道:“看什么呢,看的這般入神?” “哪有入神,只是有些好奇,才看了幾眼罷了?!?/br> “敐西王世子?” 蕭曼只點了點頭。 “有什么好看的,還能有我好看不成?” 這會宮門外滿是宮宴散場準備歸府的朝臣命婦,陳定方這般不害臊地當眾出口這番話,羞地蕭曼只輕輕擰了一下陳定方的胳膊,“大庭廣眾之下的,夫君說什么呢?” 知道蕭曼只臉皮薄,陳定方也不在人前逗她,只待兩人進了馬車后,在除兩人在再無外人之時,輕咬了下蕭曼只熒玉般的耳垂,沉聲道:“如今可沒人聽見瞧見,不知夫人以為,我比之那世子如何?” 第59章 相隨 “方才不過一眼,哪看得清世子模樣幾何,倒是夫君,哪有這般問的,若我問我與肅亭郡主誰更好看,夫君該是如何?” “自然是只只了,眼中唯有一人之后,便再也視不進旁人。” “既是視不進旁人,又何知我更美些,夫君莫不是在框我?”成親許久,蕭曼只如今再面對陳定方的情話,倒不再似新婚那般動不動就容易羞紅臉,反而還能反著打趣過來。 “正因無旁人,所以只只在我心中,再無旁人可比較。要知我可連那肅亭郡主一面都不曾想去見過,但只只方才在宮門之外卻一直盯著旁人。”陳定方這會靠在蕭曼只頸側,淡淡幽香讓他愈發(fā)神情倦怠,出口的話語雖帶著酸意,但更像是討寵一般。 蕭曼只想,自家這個男人莫不是擔當起來可頂天立地,但幼稚起來卻又如同稚子頑童,這會非抓著先前那事不放,可不就像是稚子耍賴撒嬌的樣子。 蕭曼只心想若不解釋清楚,這一路上這男人可正要沒完了,于是便開始解釋道:“我會多看,只是對這對兄妹有些好奇罷了。今上與敐西那位王爺?shù)氖?,也不算什么辛密之事了,偏的如今兩方關系并不見緩和,但兩人一個是敐西王世子,未來王位的繼承人,一是敐西王最疼愛的郡主,卻會在這時進京,也不知是為何。我雖對朝堂之事沒什么興趣,也猜不透這些權謀算計的,但多多少少有些好奇,因為好奇,這才免不得多看了幾眼?!?/br> 陳定方想到接風宴后,太子多留了自己一會,便是為了說這事。 敐西王世子進京,任有頭腦的人來看,都不是為了正式受封那么簡單。可到底目的是為了什么,目前誰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孤總覺得,世子已當是棄子,但這只是孤一人所想,父皇還有朝中諸臣皆各有主張,但防備卻是必然的,是以對定方你之后的安排,許會加快,你適時做好準備才是?!?/br> 這是太子原話,而他的最后一句,也讓陳定方覺得是時候讓曼只知道了。 “只只,我有件事本想著過些時日同你再慢慢道來,可如今到了不得不同你說明的時候了?!?/br> 蕭曼只見陳定方神情有幾分猶豫之色,又是在接風宴回來之后,想來定是和敐西世子有關了,倒也做了準備,便問道:“夫君要說是什么事?” “其實年前圣上就有意派我赴往鎮(zhèn)西關領兵駐守,但鎮(zhèn)西關寒苦,但念我新婚,才拖到至今,但如今局勢微妙,眼下也是不容我再拖下去了,只是我這一去也不知何時才可歸家,只只,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出了鎮(zhèn)西關便是敐西王的封地,若敐西王有謀反之心,那鎮(zhèn)西關便是抵擋叛軍的第一要塞,可謂重中之重,原先鎮(zhèn)西關一直有慶帝親信把守,但是人難免產(chǎn)生異心,哪怕不能完全判定如今鎮(zhèn)西守將已然反叛,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一個隨時可能反叛的人用在手里,任誰都不會放心。 而陳定方既是慶帝替太子培養(yǎng)的親信,自然到了用上的時候了。雖說陳定方此番赴任并不會立馬頂替守將之職,但也有從旁監(jiān)視之職。 就如他所言,此番前去,不知多久可歸家,兩人新婚不久便要兩地分離,陳定方對蕭曼只不無歉意。 但西北苦寒,他著實不愿蕭曼只跟他去吃這個苦。蕭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