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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qiáng)行關(guān)電源那事。 戚暖被他說的面色通紅,“那不是怕你看到嘛!” 靳西城:…… 戚暖是真委屈上了,眼眶紅通通的,蓄著淚水,眼尾掛著幾滴眼淚,看上去可憐極了。 靳西城剛要說什么,見她這副眼淚汪汪的模樣,莫名的就心軟下來。 不用問,肯定是身體里的另外一重人格在心疼戚暖。 重話說不出來,靳西城退一步說道,“不管怎么說,這事是你做錯(cuò)了,你先寫份檢討給我吧?!?/br> “寫檢討?”戚暖蒙了,“為什么我要寫檢討?” “做錯(cuò)了事情,難道不該寫檢討?” 戚暖被靳西城反駁的無言以對,被噎了一下,“那你還不應(yīng)該看我的東西呢!” 靳西城陰沉著臉盯著她看,戚暖愈發(fā)的心虛。 說到底還是翻車的緣故,臉都要被丟盡了。 她梗著脖子,替自己反駁,“其實(shí)我這也不算做錯(cuò)事情吧,很多畫畫的都有點(diǎn)……,況且這是神圣的藝術(shù),你看很多文藝復(fù)興時(shí)期的畫都是這樣的,你這樣算是歧視藝術(shù)!” 靳西城聽她在那兒胡言亂語,想把她拎到懷里打一頓,冷嗤一聲,“你那算的上是藝術(shù)?” 戚暖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底氣,挺直腰桿子,“算啊,當(dāng)然算了!” 怎么說,好歹也是她辛辛苦苦一筆一筆畫出來的。 “那你拿出來我看看。” “……” 戚暖又萎靡了,心虛的說道,“還是不了吧!” 果然搞cp都是要偷偷摸摸的搞,她可不能讓靳西城扒了自己的馬甲。 這樣以后她想再開車,都不行了! “那就寫檢討!” 戚暖讀書那會兒,就是個(gè)乖乖學(xué)生,從來不知道檢討是什么玩意。 戚暖試圖朝著靳西城撒嬌,“我可以不寫嗎?我保證以后再也不畫了!” 可惜靳西城今兒個(gè)不吃她這一套,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寫檢討,明天的親子運(yùn)動會,我不會去。” “你怎么可以這樣,你之前分明是答應(yīng)了我的!”戚暖又炸毛的叫囂起來。 靳西城敲著桌面,“那你寫不寫檢討?” 涵寶對這次的親子運(yùn)動會很是在乎,很希望他們能一起參加活動。 況且他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涵寶要去了,怎么可以臨時(shí)反悔。 俗話說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涵寶的心里得遭受到多大的打擊啊。 不忍心讓涵寶失望,戚暖決定忍辱負(fù)重,“……我寫?!?/br> 大不了,她從網(wǎng)上隨便抄一段,敷衍靳西城好了。 靳西城敲了敲桌子,“那就在這兒寫,寫完再回去?!?/br> 戚暖:…… 她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戚暖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拿著筆開始寫檢討。 開頭就寫了一句話我錯(cuò)了,往后就不知道該怎么寫了。 手機(jī)又不在身邊,連百度一下都不行。 戚暖抓著筆,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讀書那會兒,不想寫作業(yè),硬是被摁著腦袋寫。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她愣是一個(gè)字都沒有動。 余光偷偷的瞥向一旁在認(rèn)真工作的靳西城。 那個(gè)誰說,認(rèn)真工作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這句話真的很有道理啊。 男人側(cè)臉好看,眉眼深邃而又認(rèn)真,戚暖盯著靳西城看,眼都不眨一下,一時(shí)間看的入了迷。 靳西城察覺到有兩道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看,扭過頭見戚暖盯著自己看,眼睛一眨不眨的。 咳嗽一聲,“檢討寫完了?” 戚暖猛然間回過神來,抱住自己的檢討,慌亂的說,“沒、沒有!” “沒有就繼續(xù)寫,盯著我看,你能寫出個(gè)花?” 又被靳西城給訓(xùn)斥了一頓,戚暖乖乖的低下腦袋,盯著自己寫的那幾個(gè)字。 不就是看兩眼么,小氣鬼一個(gè)! 她小聲的嘀咕著,靳西城問了句什么,戚暖忙搖頭,“我什么都沒說,我在想我的檢討?!?/br> 檢討想不出來,戚暖看著紙開始走神。 走著走著,目光又神游到靳西城的臉上。 忽然間,前兩天晚上消失的靈感爆棚,蹭蹭蹭的從腦子里冒出來。 她一邊偷偷摸摸的看著靳西城的側(cè)臉,一邊抓著筆刷刷刷的畫著。 兩個(gè)小時(shí)過去了,戚暖還在畫。 不知不覺中,被當(dāng)成是模特的靳西城處理完郵件,抬頭瞥見戚暖埋頭奮筆疾書。 倒是有些好奇她都寫了些啥,之前還一副痛苦的寫不出來的表情。 湊過去一看,靳西城便看到戚暖在畫畫,畫的還是自己。 摸魚的那幾張草圖,畫的都是不完整的,只有這一張,戚暖是完完整整的照著靳西城畫下來的。 他的聲音格外的有磁性,在她的耳邊響起,“你在畫我?” 戚暖畫的很投入自我,一點(diǎn)兒也沒察覺到靳西城的湊近。 直到男人開口出聲,才把她給嚇了一跳。 “沒,才不是!”戚暖下意識的否認(rèn)。 抬起頭,對上近在咫尺的男人,漲紅了臉。 靳西城瞥著桌子上她畫的自己,黑沉沉的眼瞳里倒映著小女人的臉蛋,“還說不是我?” 戚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畫,她本來是想畫稿子的,怎么畫著畫著就變成了靳西城。 靳西城從她的手底下抽出那張紙,放到自己的臉旁邊對比。 一模一樣的五官,一模一樣的神情,一模一樣的人。 如此鐵證,怎么也辯駁不了。 戚暖漲紅了臉,想從靳西城的懷中搶回自己畫的紙,奈何被靳西城識破,手率先一步抽了回去。 奪了個(gè)空。 “你還給我,那是我畫的!” 靳西城瞥了眼自己手中的畫,微微的挑著眉頭,“這上面畫的人是我?!?/br> “可是……” “你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畫了我,這是在侵犯我的肖像權(quán),我有權(quán)利收回這張畫。” 戚暖眼睜睜的看著靳西城將她的畫給沒收走了。 靳西城又重新抽了一張嶄新的紙遞給她,“檢討重新寫?!?/br> 戚暖:…… 老子真是嗶了狗! 戚暖苦悶的盯著白紙,瞥了眼鐘表,蹭的一下跳起來,“我要去接涵寶放學(xué)了!” “嗯,晚上回來接著寫檢討!” “……” 戚暖看著白紙一張,頭疼的厲害,“就不能不寫嗎?” “親子運(yùn)動會?!?/br> 好吧,她寫! 不就是檢討么,論文她都寫過了,還怕什么檢討! 戚暖要去接涵寶放學(xué),靳西城也跟著一起去。 戚暖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想看見他,上車后,就將腦袋扭到一旁去看窗外的風(fēng)景。 靳西城瞥了眼她氣鼓鼓的臉蛋,“你最近怎么不自己開車了?” 戚暖心里一個(gè)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