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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完,你就不讓我寫檢討了?” 靳西琛點著頭,“我說話算話?!?/br> 至于那人是怎么想的,那就跟他沒什么關系了。 戚暖捧著男人的臉,鬼使神差的湊了上去,親上男人的薄唇。 她剛剛被靳西琛欺負過,唇上還帶著他殘留下的熱度。 她就只是單純的碰了下靳西琛的嘴唇,就打算敷衍了事的離開。 在這方面上,她干凈的像一張白紙。 她笨拙的連接吻都不會,明明剛才已經(jīng)那么認真的教過她一遍了。 靳西琛笑出聲來,扣住戚暖的后腦勺,狠狠的吻了上去。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他來掌握主導權吧。 戚暖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結束了,突然又被狠狠的吻住了。 嗯? 這是怎么回事? 不是讓她主動討好的么,怎么他自己又…… 靳西琛咬了下她的唇.瓣,低語道,“不許走神?!?/br> 戚暖:…… 事后的戚暖,后悔的想要撞墻。 一次是年輕不懂事,被誘.惑到了,可這是第二次了。 是她自己沒出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戚暖是真的被嚇到了,連滾帶爬的從靳西琛的身上下來。 “那個啥,你說的話不許反悔,我先回去睡覺了!” 不敢看靳西琛是什么表情,她一個轉身趕緊溜了。 戚暖跑回房間,直接將房門反鎖上。 無力的靠在門板上,捂著自己砰砰跳的胸口。 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告訴自己要冷靜。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努力的搖晃著腦袋,將方才的那些畫面從腦海中丟出去。 冷靜啊冷靜! 克制住自己,你可不能喜歡上他啊。 他是個反派,還會愛上女主的。 戚暖咕咕的念叨起來,跟念經(jīng)一樣反復不停的說給自己聽。 可她這悸動的心,怎么也平復不下來。 滿腦子里都是靳西琛與她糾纏的那些畫面。 來來去去,反反復復的在腦袋里播放,簡直是快把人給逼瘋了。 靳西琛晚上倒是沒有再來她的房間。 然而更悲催的是,她在床上翻滾了兩三個小時,都沒有睡覺。 直到天邊泛起了白色,她才苦著臉確認自己是失眠了。 戚暖最近的生活作息還挺準時的,早睡早起身體好。 突然來個熬夜,一大早腦袋像是要炸了,整個人都很崩潰。 想著今天還要去參加涵寶的親子運動會,她真的好想在床上裝病啊。 早知道是這樣,那她昨晚上還不如直接抱著那份檢討寫一個晚上呢。 煩躁的扒拉了下頭發(fā),堅強的爬起來往浴室里走去。 經(jīng)過鏡子時,看了眼自己面色憔悴,黑眼圈賊重,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模樣。 說來說去,還是怪靳西城! *********** 與此同時,靳西琛回到自己的臥室。 打開暗柜里的保險柜,最上面又多了一份文件夾。 隨手拿在手里,翻開來看,上面寫著一行字。 “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存在了,不要翻開我的東西。” 靳西琛冷笑一聲,覺得那人幼稚不已,看來自己的東西已經(jīng)被對方翻看過了。 做人要有來有往。 靳西琛不以為然,掀開一頁往下看去。 是一張更加完整的素描像,畫的是那個人,也是他自己。 他們共享同一具身子,共享同一張臉。 唯獨性子,行事風格,完全不一樣。 那人果然是幼稚,這種東西居然也拿出來攀比。 靳西琛切了一聲,不屑的將東西重新丟了進去。 今晚上就不折騰戚暖了,等明晚上再說。 戚暖失眠,靳西琛倒是睡得很早。 靳西城他還做了一個夢。 夢見他抱著戚暖親,把人欺負的快要哭了。 更過分的是,他還誘哄戚暖親自己。 靳西城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以至于一下子從那荒誕無稽的夢中驚醒過來。 夢里的一切都太真實了,仿佛親身經(jīng)歷一般,靳西城醒來后,渾身是汗。 下意識的伸手去摟身旁的戚暖,然而手摸了個空。 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奇怪? 他今天怎么沒有跟戚暖睡在一塊兒? 接連好幾日摟著戚暖醒過來,這會兒懷里空空的,他竟生出了幾分不習慣來。 靳西城收回自己的手,坐起身看向周圍。 “他”昨晚上居然是睡在了自己的房間? 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還是凌晨四點。 靳西城被那一場荒誕的夢弄的沒了睡意,身上的反應更大,索性起身去浴室沖了個冷水澡。 還好他今天沒有跟戚暖睡在一塊兒,不然她肯定又要被嚇到了。 想到那會兒時戚暖驚悚的樣子,不免有幾分好笑。 靳西城沒了睡意,想知道自己昨晚上是如何變成另外一個人的,下樓去了書房。 他記得昨晚上最后的意識停留在書房中,他在處理工作,戚暖呆在他的旁邊寫檢討。 書房內(nèi)有些凌亂,兩張椅子歪七扭八的并排放在一起。 昨晚上,戚暖應該是坐在他的對面,寫檢討的。 靳西城坐到電腦面前,開始查看昨晚的錄像。 前面的都很正常,期間有幾秒鐘,他好像整個人放空了一般,等再次抬起頭來時,就換了個眼神。 如果猜得不錯,那會兒的他已經(jīng)沒了意識,占據(jù)他身體的是另外一重人格。 原來不是睡著了,那個人就會冒出來。 快速往后看接下來的事情。 另外一個他并不忌諱攝像頭,神態(tài)自若的坐在椅子上,朝對面的人招了招手。 接下來發(fā)生的畫面,十分的熟悉,他將戚暖抱在懷里,誘哄著她,狠狠的把人給欺負了。 靳西城睜大了眸子,這分明是他前不久夢到的一場荒誕的夢。 怎么會……真實的發(fā)生過? 靳西城捏了捏太陽xue,仔細的回想著夢中的情節(jié),幾乎是跟錄像中發(fā)生的絲毫不差。 一時間,他開始懷疑那究竟是夢,還是…… 凌晨四點多,秦憶在家睡得好好的,被靳西城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要不是看在是病人的份上,秦憶差點沒爆粗口。 “靳先生,您是有什么事情嗎?” “另外一個人格發(fā)生的事情,我也會有這段記憶嗎?” 每個人格之間都是不同的個體,擁有單獨的記憶和性格,通常情況下來說,人格之間的記憶是不會共享的。 當然,也有特殊的情況。 那就是人格之間不會互相排斥,并且愿意共享之間的記憶。 秦憶忍著瞌睡,跟靳西城解釋,“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