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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醒的模樣。 戚暖絲毫沒有察覺,拿著沾濕了熱水的毛巾,準備給靳西城擦洗一下表面。 這個表面呢,就是靳西城的臉,還有他露在外面的手。 擦完了之后,想著這男人平時潔癖的性子,身子也得擦一下吧。 擦身子,就得解開他的襯衣了。 余光往靳西城的胸口那塊兒偷瞄了一眼,小臉兒立即紅通通起來。 還是不擦了,就一個晚上也沒關系的。 可是他身上的酒味還是很重啊。 算了,還是好人做到底,給他擦一下吧。 戚暖慢吞吞的湊過去,伸手摸著男人的襯衣紐扣。 靳西琛雙目緊閉,其他的感官變的強烈。 感覺到有人湊過來,阿江是個嚴格的阿江。 他向來不喜歡旁人的碰觸,下意識的想扣住那雙手,鼻尖卻是嗅到了淡淡的香味。 他對氣味敏.感的很,一下子辨別出這味道是屬于戚暖的。 眼皮覆蓋下的眼珠翻滾了下,戚暖的目光注意力在靳西琛的阿江上,還是沒有任何察覺。 為了自證清白,不管對方聽不聽得見,戚暖小聲的嘀咕道,“我脫你的衣服,只是想給你擦一下身子,真的沒有想其他的事情啊,你不要誤會啊?!?/br> 男人的身子,她見識的多了去了。 也……不是那么稀罕看男人的身子。 戚暖頭一次給男人脫衣服,手法特別笨拙,好幾分鐘才解開了一半,可憐的作者君學到了一招。 阿江就真的是很厲害了,戚暖只是想給靳西城脫個衣服而已,然后就莫得了,作者君也是不想的。 戚暖是真的害羞啊,作者君也沒有辦法,可憐巴巴的改稿,現(xiàn)在不僅是腎虛了,頭也禿了。 戚暖整個人紅的像是剛從開水里撈出來的蝦,既害羞,又想多看兩眼。 靳西城的身材,可以說是很棒了,比她見過的男模的身材還要好。 不對不對! 你現(xiàn)在的任務是給靳西城擦身體,而不是欣賞他的身體! 乍一看,很棒,其實仔細一看,也就跟她之前畫的石膏差不多。 咳咳,回神,不許看了! 立即從欣賞返回到干活的狀態(tài)中。 毛巾是濕熱的,擦著靳西琛的身子,期間戚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靳西城的肌膚。 戚暖就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不畫畫,又常常去做保養(yǎng)。 一雙手格外的細嫩柔軟,摸著很舒服。 戚暖原本覺得給男人脫衣服就很磨人了,沒想到更要命的是給他擦身體。 不光看,她還想摸。 戚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丟人,但是那手好像不聽自己的使喚,又戳了下男人的肌rou。 摸上去yingying的,還會反彈,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樣。 這對于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來說,男人的身體就很神奇。 她小聲的嘟囔著,“果然,書里說的都是真的?!?/br> 靳西琛聽她在耳邊嘀嘀咕咕,不免有幾分想笑。 借著給他擦身體的理由,揩他的油。 戚暖摸的上癮,手指頭舍不得從他的身上移開。 被再三的占便宜,靳西琛本來是很享受的。 可享受過了頭,就成了他遭罪。 好像醒來后,他那里的反應就格外的強烈,尤其是戚暖現(xiàn)在在他的身上點火。 他不欺負戚暖,豈不是很對不起他自己? 戚暖心中倒數(shù)自己只再摸十下,就不摸了。 當她倒數(shù)到四時,她就真的死了! 耳旁突然響起某人陰測測的聲音,“摸著舒服嗎?” “舒服!” 戚暖下意識的回答。 回答完,整個人都蒙了。 等等,這聲音不是靳西城的嗎? 他不是睡過去了嗎? 戚暖猛地扭過頭,對上靳西琛那陰森森的淺笑,“你、你……” 你了個半天,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他什么時候醒的? 被猝不及防的嚇了一跳,她連手都忘了收回來。 阿江就真的很嚴格了,字數(shù)還不許減少,作者君也莫得法子了戚暖感受到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 比她撲通撲通的小心臟跳的慢多了。 偷摸被逮了個正著,戚暖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靳西琛握住她的手,“阿江不是很許摸,現(xiàn)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男人的力氣很大,戚暖掙脫不了。 媽蛋! 這男人明明沒有睡著,還裝睡。 戚暖的心臟跳的飛快,纏著聲否認,“不是,你誤會了,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我只是在幫你擦身子?!?/br> 她剛剛自證清白過了。 靳西琛把玩著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她的手心。 對上她的眸子,微微挑著眉,語調上揚,“哦?這樣說我還得感謝下你?” 戚暖被他的眸子看的心驚rou跳,覺得自己真的快變成一塊rou了。 而且她還是那種蠢的主動往大灰狼嘴里送的rou。 努力的抽著手,訕笑道,“感謝就不、不用了!” 靳西琛彎著嘴角,輕笑,“那怎么行?” 他拽著戚暖的手,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暖暖對我這么好,我這個當老公的什么都不做,豈不是很對不起你?” 身體再一次的被靳西琛壓制的死死的,戚暖比先前更慌了,忙不迭的搖晃著腦袋,“老公,你這樣已經(jīng)很棒了,真的不用做什么!” 靳西琛想咬戚暖這塊rou想很久了,要不是前兩天出差,他早就將戚暖給辦了。 眼下氣氛很好,靳西琛覺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后,不碰戚暖,簡直是血虧。 靳西城壓制的她死死的,摟在戚暖腰間的手不斷往下,“暖暖,還記得我出差前說過的話嗎?” 她當然記得他出差前說的話。 就是因為這個,她才害怕的跟著高琴回了戚家。 戚暖的聲音顫的更加厲害了,“老公,你冷靜下,啊,你的手!” 戚暖尖叫一聲,這才反應過來靳西城的手emmmm,好像是不太能描寫的樣子,著實是嚇到了戚暖。 靳西琛像是個得逞了的小孩子,笑的更厲害,湊近她。 與戚暖臉貼著臉,鼻子貼著鼻子,“暖暖,今晚上該補上你之前欠我的了?!?/br> 熾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靳西琛的聲音忽然變得委屈起來,“我等了好幾日了,是你自己親口答應了我的。” “……” 沒錯,是她親口答應的。 然而,當初她也是逼不得已的啊。 要不是那樣說,那晚上她就被啃干凈了。 “可……可是你之前也說了,你不會強迫我的?!?/br> 他怎么可能會說這種話。 想也不用想,這句話肯定是出自那個人口中的,跟他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