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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配合過一樣。 “路盛澤……” “喬微……” 二人不約而同地一怔,凝視著對方的雙眼許久,久到想要將對方的輪廓完完全全地臨摹一遍,絲毫不差地印在腦海中。 再也不……忘記。 “你先說。”路盛澤恢復(fù)了那張?zhí)焖艘膊桓伤B事的死人面癱臉,高傲地靠在了車座上,好一派霸總張狂的模樣,讓喬微又想讓自己的巴掌和他的俊臉來一個親密的么么噠。 喬微張了張口,卻什么也沒說,那些堵在喉中的、迫不及待想要說出、去問詢的重重疑惑,在一瞬間都團(tuán)成了一團(tuán),偃旗息鼓地縮了回去。 “沒什么。” 似乎是系統(tǒng)對這個世界進(jìn)行了嚴(yán)密的cao控,只要喬微想做出任何與劇情無關(guān)的事、或是說出會對這個世界的根基產(chǎn)生動搖的話,她的身體就會像不受控制一樣,難以做到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 “出了什么事?”路盛澤徉作不在意地隨口問道。 喬微側(cè)目看向路盛澤的側(cè)臉,他的輪廓在微雨朦朧中顯得有些不甚真切,喉結(jié)下的紐扣被他隨口解開了一顆,胸肌若隱若現(xiàn)。 “呃……”喬微不自在地別過了臉,一時間居然忘了吐槽,只撓了撓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如實(shí)地給路盛澤解釋了一遍,隨后嘆了一口氣:“唉,麻煩你把我?guī)テ瑘隽?,待會我去和?dǎo)演道個歉。” 但這件事導(dǎo)致喬微在導(dǎo)演心中的形象變得糟糕……是難免的了。 “未必?!甭肥傻拇浇俏⒐?,喬微聞言一愣,聽他不緊不慢地把頭轉(zhuǎn)了回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語氣不可抑制地冷了下來,“代倚晴、駱文鑫,他們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jià)!” 喬微:“……” 又來了,霸總系列之經(jīng)典名言。 不過話說回來,代倚晴坑人這喬微知道,可駱文鑫又犯了什么事?! 喬微一臉疑惑,路盛澤只玩味地一笑,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下顎,不僅調(diào)戲了小嬌妻,過足了手癮,而且什么都沒說,把好奇心極強(qiáng)的喬微噎了個半死。 霸總兄,求別鬧! 作者有話要說: 駱文鑫:恩?感覺后背有一絲涼意…… 第15章 chapter 15 駱文鑫覺得自己很無辜。 他剛剛出道,憑借美少年的外表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男一號,本以為輝煌的演藝之路就要拔矛啟航—— 沒想到自己的毛要被祝瀾拔禿了,這的確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拔毛啟航啊。 “你干什么?!”駱文鑫疼得叫了一聲。 因?yàn)閱涛⒁粋€人的失誤,導(dǎo)致導(dǎo)演心情差到了極點(diǎn)——先是女一代倚晴招呼不打就跑得沒人影,又是原本看好的女二讓他失望透頂,除了導(dǎo)演之外,所有劇組的工作人員都覺得天公不作美,因?yàn)樯衔绲谋┯昃尤煌A恕?/br>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下午還是要來拍攝。 駱文鑫郁悶地戴好了假發(fā)——大概是造型師和他上輩子有仇,非把男一的形象設(shè)計(jì)成在他看來是殺馬特的模樣,頭發(fā)長得好像一二十年前的港劇男主一樣。 祝瀾和楚霄的關(guān)系一般。 楚霄是作者神,是整個世界的地基,祝瀾一個小炮灰見了他多少會產(chǎn)生不自覺的畏懼感,相比之下,更好說話的駱文鑫就成了她的求助對象。 “駱先生,喬小姐現(xiàn)在還沒有趕到怎么辦?”祝瀾情急之下扯著他的假發(fā)往下拉,差點(diǎn)把駱文鑫的形象毀光,后者簡直要吐血:“你是她的助理,她來不了你找我有什么用?” 祝瀾當(dāng)然也知道,可她最擔(dān)心的不是喬微趕到片場的時間早晚問題,而是她來的時候身邊跟著誰的問題。 萬一來的時候路盛澤也一起,以路總強(qiáng)硬的性格,豈不是要在劇組里引起大戰(zhàn)了嗎……到時候喬微小姐的名聲可就壞透了啊! 俗話說怕什么來什么,祝瀾的小腦筋剛一動,凱迪拉克的發(fā)動機(jī)聲就傳入了耳內(nèi),她一個哆嗦看向了聲源處—— 喬微趕的匆忙,沒有來得及整理儀容,順滑如絲綢般的長發(fā)微微凌亂,然而卻平添了別樣的美感,唇不點(diǎn)而朱、眉不畫而黛,就連因緊張而略顯蒼白的小臉都瑩白如玉,絲毫不見任何狼狽與不堪。 “導(dǎo)演在里面嗎?”喬微一下車就直接走到了祝瀾的面前,略顯焦急地問。祝瀾點(diǎn)了點(diǎn)頭,連忙拉著她去做正事。 所以,喬微一時之下忘了身后的路盛澤也是情有可原,她揮一揮衣袖,翩翩如一朵花蝴蝶般灰走了,連個眼神兒都沒給霸總留,更別說告別吻了——當(dāng)然,這也是路盛澤一廂情愿中才會出現(xiàn)的想象事物。 喬微無疑激怒了我們的霸總。 這世上居然有女人敢將他忽視至此? 路盛澤筆直而修長的腿卡在車門那里——下不下,都尷尬; 路盛澤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懸在半空中,應(yīng)該是想就勢拉住喬微的手,結(jié)果被無視——收不收,都出丑。 帥氣的黑衣保鏢不屈的脊梁為霸總而彎,不低的頭顱為霸總而垂,同樣,他們的雙腿也因霸總?cè)缃竦木綉B(tài)而猛地一抖。 那個女人……居然就這么把他們老板無視掉,完全晾在這里連看都不看一眼啊喂!上一次敢這么做的人墳頭草已經(jīng)五丈高了。 安息吧,女人。 幾乎所有的黑衣保鏢、尤其是小紅和小藍(lán)都不免為喬微超度了起來。 路盛澤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惱羞成怒的情緒,卻又在看到皺著眉頭整理假發(fā)的駱文鑫時染上了一層詭譎的光芒。 “駱文鑫?!甭肥赡盍艘槐樗拿郑贸鍪謾C(jī),把那張?jiān)撉У度f剮的破照片調(diào)了出來,將照片上喬微身旁的男人和眼前的這只進(jìn)行比對。 確認(rèn)無誤后,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駱文鑫迎來了他人生中最為詭異的一個問題。 他看著那個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嘴角噙著一絲似笑非笑的情緒,不急不緩地走到自己面前,問: “你的骨髓型號是什么?” 這種以骨髓移植才能保命為前提的交流是什么情況?! · 同樣的冷笑如果是美男做起來,那是別樣的韻味,比如路盛澤,他就能夠把嘲諷和不屑發(fā)揮得剛剛好,不僅讓人沒有反感,反而會沉溺于他的男色中;然而換成一個又丑又胖還禿瓢的中年大叔,就是截然相反的感覺了。 喬微看著導(dǎo)演冷笑時,腦子里像彈幕一樣閃過一行字—— 丑的人,打高爾夫都像在鏟.屎,拍籃球像是屎.殼郎推著它的過冬糧。 “這個世界對顏值的要求真可怕?!眴涛⒉挥勺灾鞯剜诉@句話。 本來就對自己的顏值十分不自信的導(dǎo)演聽了這話,差點(diǎn)氣得背過氣。 喬微猛地一抖。 臥槽,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