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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柔月自然看了到顧長寧和林縝,走上前笑著打招呼:“長寧,林大人?!?/br> 林縝立刻還禮:“不敢。” 顧長寧卻懶得多看她一眼,嘴里諷刺道:“怎么你又跟來了?你還要不要臉啊,怎么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李清凰脾氣不太好,聞言便一掌拍在桌上,震得酒杯都往上跳了一跳:“表哥你的嘴這么臭,今早出門漱過口了嗎?”老實(shí)說,她也沒想到會(huì)撞見顧長寧和林縝,要是早點(diǎn)知道,她就不拉人進(jìn)來了。 顧長寧朝她一笑,滿不在乎:“你站這么遠(yuǎn),怎么聞得到我的嘴臭不臭?要不再站得近些?” 她彎下腰,一把扯住顧長寧的衣領(lǐng):“早就跟你說過了,你長了嘴,不是讓你說這些廢話的,信不信我把你的牙一顆顆敲下來?”這句話換了別人就只是口頭上的威脅,可是換成李清凰,那就絕不止是威脅,她是真的有本事把他一口白牙給一顆顆拔下來的。 李柔月嘆了口氣,輕聲道:“算了,我們還是去別處吧?!?/br> 其實(shí)李清凰想說憑什么,難道碰巧進(jìn)了同一個(gè)酒肆,她們就得先走人?可是她看在李柔月的份上,還是忍住了:“也對(duì),換個(gè)地方清凈。” “說走就走,說來就來,”顧長寧道,“擾了店家的生意,又一走了之,倒真像你們二位能做出來的事?!?/br> 林縝偏過頭,看了看顧長寧,見他一直盯著李柔月的側(cè)臉,又默不作聲。 李柔月微微一笑:“既然長寧這樣說了,那我們就留下喝一杯吧。店家做生意也很不容易的?!?/br> 她這樣一說,顧長寧又哼了一聲,朝林縝靠了過去:“你啊,坐得遠(yuǎn)一點(diǎn),別離我這么近。丑八怪!” 李清凰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欠揍的人,她把拳頭捏得咔擦響了兩聲,竟然又忍著沒發(fā)作。林縝在杏林宴就見過她囂張跋扈那一面,可她就是沒發(fā)作出來,硬生生忍住了,他其實(shí)還有點(diǎn)意外。 李柔月點(diǎn)了一壺西域葡萄酒。李清凰直接滿杯,一口灌了下去,她喝完一杯,又接著倒了第二杯,她的酒量似乎很好,幾杯酒下肚,連臉色都沒變紅半分。顧長寧看中的舞女紅纓端著果盤上來,纖細(xì)的腰肢一扭一扭,看上去格外妖嬈,她的容貌也很美,高鼻深目,輪廓很深,很有異域風(fēng)情。 她沒看顧長寧,卻是對(duì)林縝嫣然一笑,轉(zhuǎn)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頸笑道:“小公子從哪里來?奴卻是從未見過公子這樣的人物呢。” 她坐到他身上的動(dòng)作很快,林縝的反應(yīng)更快,還沒等她把話說話,就直接把她推了下去。紅纓就勢坐在地上,掩面道:“公子這是嫌棄奴了嗎?” 林縝面色微紅,不知道是酒意上頭還是害羞,語氣卻還是一本正經(jīng):“姑娘請(qǐng)自重?!?/br> 顧長寧哈哈大笑。紅纓卻又湊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摸了把他的下巴:“奴才不重呢。不信公子再抱抱看,真的,一點(diǎn)都不重?!?/br> 顧長寧摟住她的腰,笑道:“好了,別再逗人家,人家年紀(jì)比你小,臉皮薄?!?/br> 看著他摟住那個(gè)番邦女子,李柔月的眸子漸漸暗淡了下去,她低下頭品了一口葡萄酒,卻是滿口酸澀,可她微微上揚(yáng)的嘴角卻沒有沉下來,此時(shí)此刻她就像是一張微笑的面具。 李清凰又喝了兩杯,大半壺葡萄酒都進(jìn)了她的肚子。大概是怕她獨(dú)自喝悶酒太無聊,紅纓笑道:“葡萄酒是養(yǎng)顏的,這位……嗯,公子喝了,容貌會(huì)更佳?!彼鞘裁礃拥难酃猓匀荒芸闯鏊桥?,但是客人既然扮了男裝,她也知情知趣不說破。 顧長寧嗤得一聲笑了:“還是算了吧,有些人天生就是一副丑八怪的模樣,喝什么都不管用?!?/br> 他這話是看著李柔月說的。 林縝道:“顧兄,你喝多了?!彼鋵?shí)已經(jīng)有點(diǎn)后悔跟顧長寧出來喝酒,現(xiàn)在還碰上了李清凰這樣的刁蠻公主,他真不知道事情會(huì)如何了結(jié)。 ------題外話------ 顧長寧:都說女人是做的。李柔月是摻了黑心土的水,李清凰是泥沙做的。 李清凰:……你就是仗著我不敢當(dāng)場打死你。 林縝:…… ☆、長安花前舊事004 李柔月像是沒聽見似的:“長羽,聽說東市的酥酪要排隊(duì)才能買到,不如今日去嘗嘗是不是有這么好?” 李清凰一年中有七八個(gè)月都跟著師父在外面游歷,還沒嘗過東市的小吃,自然欣然答應(yīng),她壓低聲音道:“jiejie,你真不要我教訓(xùn)一下顧長寧這小子?”她手癢很久了,要不是看在李柔月的份上,她早就把顧長寧揍得哭爹喊娘。別人怕謝家,怕謝老將軍,她可不怕,只要顧長寧肯放得下臉皮去向他外公謝老將軍哭訴,她就敢承受謝老將軍的怒火。 “不了,他就是這樣的,何必跟他置氣?!崩钊嵩碌Φ?,“只是嘴上說話難聽,其實(shí)心眼不壞,” “恐怕不是說話難聽,而是嘴賤?!崩钋寤嗽?zèng)]有壓低聲音說話,還回過頭居高臨下睥睨了顧長寧一眼,滿是不屑。顧長寧咬緊了后槽牙,又對(duì)著紅纓笑道:“正好掃興的人走了,我們不醉不歸!” 最后只有顧長寧是醉著回去的。林縝雖然有些酒意上臉,但看眼神,還是全然清醒的,紅纓端來兩碗醒酒湯,又瞧著顧長寧搖頭:“我真是看不懂顧公子。” 林縝默不作聲地把其中一碗醒酒湯喝了,還有一碗硬灌給了顧長寧,然后扶著人準(zhǔn)備離開。 紅纓送他們出番市,一邊走,一邊又瞧著他笑:“林公子可有心上人?” 林縝頓了頓,回答:“……沒有?!?/br> “那林公子喜歡什么樣的女子呢?”她其實(shí)也是隨口一問,異族的女人熱情大膽,這樣問了也沒什么。更何況林縝還是新科狀元郎,他那么年輕,長得也好看,好像人也很正經(jīng),那些正經(jīng)如君子的男人總是會(huì)挑動(dòng)人心中的征服欲,想看他們失控,想看他們脫去君子的外衣后又是一副什么模樣。 “在下已經(jīng)有未婚妻了?!?/br> 喜歡或是不喜歡都太輕浮了。他從來只想找一個(gè)普普通通的妻子,兩人相敬如賓,過著平靜而簡單的生活。 “你竟然有未婚妻了?”顧長寧的酒突然清醒了一半,勾著他的肩膀道,“她長得好看嗎?你喜歡她嗎?” 紅纓抿嘴偷笑,她把人送到番市的口子,便又回酒肆去了。 林縝回想了一下,竟是沒想出那位林小姐長的是什么樣子,腦海中卻浮現(xiàn)出那日杏林宴上,李清凰將一朵最美的杏花完好無缺地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