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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見林容娘打了二小姐一記耳光,頓時驚呆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立刻就想跑過來阻止。 李清凰語速很快,可手速更快,反手又是一巴掌:“不但不懂規(guī)矩,還隨意編排長姐,拉扯他人,詆毀姐夫的官聲?!绷挚b的名頭這樣好用,她自然要拉出來用一用,她在花廳里的時候已經(jīng)看清楚了,林思淼其實(shí)對林縝心里有點(diǎn)犯憷,他自己心里有鬼心胸狹窄,就懷疑林縝會因?yàn)榛榧s的事情懷恨在心,只要帶上林縝,等下不管怎么鬧,林碧玉也興不起風(fēng)浪來。 等婆子跑到的時候,李清凰已經(jīng)把林碧玉柔嫩的臉蛋都打腫了。她打完人,還昂首挺胸,氣焰囂張地沿著九曲橋原路回了花廳。 林碧玉都被她打傻了,等回過神來立刻叫道:“鏡子呢?快把鏡子拿來,我的臉好痛啊!” 李清凰回到花廳,林思淼還和林縝在拉扯朝廷上的事情。她掐了自己的臉一把,疾走幾步,撲到林思淼面前:“爹!” 林縝被她這一聲“爹”驚得手抖了一下,又默默把手上的茶杯放下。 她惡人先告狀:“剛才meimei帶了兩個高壯的丫鬟要把我推進(jìn)魚池里去,她還編排我和阿縝之間的關(guān)系,她說我對阿縝不忠,和褚秦——” 林思淼立刻打斷她,不讓她再繼續(xù)把褚秦這個人給徹底抖落出來:“咳咳咳!碧玉這丫頭真是不像話!這些話是她一個姑娘家能隨便編排的嗎!” “就是啊,”李清凰懶洋洋地開口,“若她說得這些事都是真的,父親母親還要把我嫁給阿縝,豈不是故意欺負(fù)阿縝了么?” 林思淼的心病就結(jié)在此處,他原來看中林縝,舉薦林縝,也是想著將來林縝若是平步青云,他也能有一條可用的人脈,結(jié)果被陳氏這樣一攪合,竟是硬生生要結(jié)仇了。他一拍桌子:“我原來覺得碧玉年紀(jì)還小,就算被寵壞了也還能好好教,現(xiàn)在看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容娘你放心,為父定不會讓她再胡亂說這些話來傷你的心!” 林思淼說話也很有技巧,他先把林縝摘出去,只說林碧玉是傷了大女兒的心,這算是她們姐妹之間的小打小鬧。 李清凰嚴(yán)肅地開了口:“父親不必?fù)?dān)憂,我已經(jīng)教訓(xùn)過meimei了,其實(shí)也是我這個當(dāng)jiejie的從前沒有好好管教她,俗話說長姐如母,今后我一定把女子該守的規(guī)矩都教會給她?!?/br> “……”林縝嘴角上揚(yáng),又勉強(qiáng)壓了下去。 他不知道李清凰的規(guī)矩學(xué)得好不好,但是她顯然做得不怎么樣。而且長姐如母這個詞本身沒什么大錯,可陳氏還在,她怎么就能替代陳氏教訓(xùn)林碧玉了。 正在這時,林碧玉哭得梨花帶雨地過來了。她那步子邁得弱柳扶風(fēng),可是衣袖下遮擋的臉上卻已經(jīng)腫了起來,看上去真是難看極了。 她沒想到林縝也在場,偏巧不巧正被他看見了自己紅腫的臉蛋,頓時驚呼一聲,用衣袖遮擋得更嚴(yán)實(shí)了:“爹——” 林思淼根本不想知道她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充其量不過是姐妹之間的打鬧,他不想讓林縝看了笑話,便厲聲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樣子!還不快回房里去!” 林碧玉這就不樂意了,她是來找父親為她撐腰的,怎么父親就直接讓她回房去,她怒氣沖沖地開口:“爹,你看她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還把我的兩個丫鬟都扔到魚塘去里!” 李清凰看著自己的手指,還朝手指上吹了口:“你敢發(fā)誓你剛才所說的話不是故意誣陷于我嗎?” 林碧玉根本不信什么鬼神,再說她說得也是大實(shí)話,她想都不想就抬手起誓:“若是我剛才所言有虛假,就天打雷劈,讓老天——” 她剛說到一半,頭頂上的那幅裝裱好的字畫嘩啦一聲掉了下來,正砸在她的腦袋上。 ☆、真相總有好幾個009 李清凰呵得輕笑一聲,走過去拾起了那幅畫,展平了一看,又道:“秋山行景圖?!边@畫她可熟得很,因?yàn)榫褪撬嫷?,她?dāng)年從平海關(guān)回朝敘職,為了給戰(zhàn)死的將士們爭取更多的撫恤,不但變賣了她所有值錢首飾,還賣了自己所做的字畫,她寫得一手好字,又畫得一手好畫,當(dāng)年她的手記就是被那些門閥世家爭相收藏,雖然那些世家這樣做,也有很大一部分討好的成分在內(nèi)。但是安定公主的字畫的確是能賣一個好價錢。 這副秋山行景圖就是她那個時候畫的。她笑道:“父親,這幅畫是仿畫啊。” 林思淼自認(rèn)自己也是個風(fēng)雅人,一聽她說這是一幅仿畫,自然不信:“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她指著落款閑章中的一個字:“安定公主當(dāng)年初學(xué)刻章,卻是沒排好位置,導(dǎo)致這個章子上的慎字少了中間的一橫,可是這幅畫的章子上卻是沒少?!?/br> 其實(shí)她是故意這樣刻的,那段時間長安城有幾個仿字畫的高手,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就是她自己看了都一下子分辨不出來,她干脆就刻了有錯字的閑章,既又意趣,又能給那些人添點(diǎn)麻煩。 林縝站在她身邊,也去看那幅秋山圖,輕描淡寫道:“原來是這幅圖,我記得當(dāng)時是王家拍下了這份真跡?!?/br> 王家是西唐世家中首屈一指的,他們收藏的字畫就不可能再轉(zhuǎn)賣出去,對于這些世家來說,銀子都是小事,若是失了世家的格調(diào)才是大事。既然這幅秋山圖被王家收藏,那林思淼收藏的這幅就必然是假的了。 林思淼嘆氣道:“我同這秋山圖竟還是無緣,也是天命啊?!彼闪肆直逃褚谎郏骸斑€不快回房去?還想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嗎!”林碧玉被林思淼罵走了。 其實(shí)林思淼原來就不太相信林碧玉的說辭,長女身子?jì)扇?,是從娘胎里就帶出來的先天不足,她一個人又怎么能把林碧玉兩個丫鬟都推到水里去?要是反過來說,或許還更可信一些。林思淼又信佛,林碧玉抬手發(fā)誓的時候,頭頂?shù)哪欠嬈刹磺删偷粝聛碓以谒砩?,這樣一來,他就已經(jīng)認(rèn)定是林碧玉故意要在林縝面前給長女難堪了。 林碧玉是他最愛的小女兒。有一回他和陳氏說漏了嘴,想等林縝功成名就后,就把小女兒許給他。林碧玉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原來這并不算什么大事,林碧玉也未必看得上林縝這樣的寒門書生,可是后來林縝這官當(dāng)?shù)迷絹碓酱?,平步青云,她就心里不平衡了?/br> 明明林縝該娶的人應(yīng)當(dāng)是她才對,為何會是她那個無能又軟弱的jiejie呢? 林思淼知道她的心思,可那又怎么辦?要想再換一次親,哪里是這么容易的? 林思淼嘆氣道:“慎思,其實(shí)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把女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