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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倒還真是沒有想過要嘲笑她,怕是覺得她這副生氣的模樣可愛還來不及。 她又問道:“所以你覺得,那個把娃娃放在房里的人會是誰呢?” 林縝還是沒說話,只是一直盯著她瞧。 李清凰本來也不太在意有沒有人給她出主意,既然她現(xiàn)在用了林容娘的身體,她就會幫她討回應得的公道。難道她堂堂少將軍,還怕對付不了這些鬼魅魍魎? “不管是誰做的,狐貍總會露出尾巴來,現(xiàn)在他們不肯出錯,我就先拋出一個誘餌,引蛇出洞。”她從前就最討厭膠著的戰(zhàn)局,對方龜縮不出,己方也苦苦等待,這一等就是兩三年——其實對一場戰(zhàn)役來說,打個兩三年實屬正常,歷史上還有一打就是十幾年的戰(zhàn)役呢。但是她沒耐心,不想憑空被虛耗時光,往往就會很大膽地兵行險招,這點被謝老將軍罵了好幾回,但是她最后也沒改掉:“我打算去找褚秦。” 原本她不知道那個私奔不成的表哥叫什么,可是林碧玉卻偏偏提了出來。 給林容娘放這種巫蠱娃娃的人,都已經(jīng)狠毒地想要她的命了。她干脆就主動把把柄送上前,林容娘這一生悲劇是如何開始的,可不就是因為氣不過繼母,決心和表哥褚秦私奔,結(jié)果等了一晚沒等到人,卻等到了家里的管家來堵人? 她現(xiàn)在偏偏要再去找褚秦。 她心里有了計較,可是一抬頭,卻看見林縝仍然對著她的臉發(fā)呆,皺了皺眉:“你有在聽嗎?” 林縝笑道:“聽到了,你要去找褚秦?!?/br> 他停頓了片刻,又為難道:“其實我是無所謂的,不過我覺得祖母應當會很在意才對,你還確定要這么做?”林老夫人當然會在意。她一想到林老夫人年輕時的彪悍事跡,就覺得后背發(fā)涼。 李清凰這才想到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林縝這是把昏迷不醒的陶沉機帶回了自己家,要是他們不對好說辭,林老夫人又會怎么想? 她指了指馬車后方:“先說眼前的事,陶沉機怎么辦?” 林縝簡直都要被她逗笑了:“陶將軍的話,算是我曾經(jīng)的同僚,再者他一表人才,祖母肯定不會厭惡他?!?/br> 年紀大的長輩多半都會喜歡沉穩(wěn)或是嘴甜會來事的晚輩,陶沉機雖然嘴不甜,但起碼成熟穩(wěn)重是真的,可是這樣一來,她就沒辦法詢問他關于平海關的情況了,就算曾經(jīng)他是她最信任的左右手,那也是過去式的,她現(xiàn)在這大家閨秀還為人妻子的身份,連外男都不該見,更不用說跟他當面說話了。 “你跟他根本不熟,對軍務也不熟,就算問了,他也未必肯全說實話?!崩钋寤说?,“現(xiàn)在我又不方便和他見面?!?/br> 林縝把手上的書冊卷了一卷:“那你說該怎么辦?” “我不直接出面,但是教你怎么說,我們對好說辭,我就躲在屏風后面,有什么問題就給你打暗號?” 林縝還是笑:“你就不怕我把事情給你辦砸了?” “所以我還有最后一個辦法。”她笑嘻嘻的,“我還可以套他麻袋敲悶棍?!?/br> 林縝頓時又笑了,他從來就不是表情生動的人,現(xiàn)在笑的時候卻很多:“套麻袋敲悶棍。你是不是從前就很想這么對我?” 李清凰連忙搖頭,正色道:“沒有,我怕下手稍微重一點就把你給打死了?!?/br> 其實是有的。 而且她還計劃好了這一整套流程,保證做完了都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留下,至于他會不會懷疑到她,開什么玩笑,他從前不總說什么要有證據(jù),沒有證據(jù)說什么都沒用,光是懷疑最后卻沒有證據(jù),他能耐她如何? 會讓她興起要給林縝套麻袋敲悶棍的心思的起因,還是因為她隔上一兩年就要回長安敘職,談關于軍餉和撫恤的事情,她不得不和文官在早朝時爭執(zhí),兩廂爭執(zhí)下來,最后雙方火氣都上來了,她簡直就想不管不顧擼起袖子把人打一頓再說,那些諫臣不都仗著自己那一腔熱血忠誠動不動威脅說要血濺三尺嗎?當年她母親登基時絕食靜坐過,她去平海關參軍,也參得她渾身上下都是缺點,既然如此,她可以保證他們躺在家里大半年都不能動彈。 當時因為撫恤的問題,她和已經(jīng)是戶部尚書的林縝對上過。 她那時候已經(jīng)有將軍的頭銜了,上早朝是可以佩劍的,她差點就要當場把兵器亮出來,退朝后,她翻來覆就想著怎么私下給他一個教訓,最后雖然并沒有去做,但那的的確確是她計劃過的,沒有做只代表她還保有最后的理智。 林縝沒信,老實說她就是皺皺眉頭,他都能猜到她在打什么主意,只不過懶得跟她計較罷了:“行啊,那你告訴我等下該問些什么,等陶將軍清醒了,我便幫你問過來。”陶沉機直挺挺地躺了大半日,總算是醒了,雖然醒過來,人卻還是很虛弱。 林縝讓人給他端茶送水,又給他煮了雞絲粥和小菜,等他有點了力氣,又安排他沐浴更衣,等到他休息得差不多了,才親自邀請他一道吃頓便飯。 陶沉機由于這幾日不分日夜地長途跋涉,身體是還虛弱,可是養(yǎng)一養(yǎng)就能養(yǎng)回來。他從林家的家丁口中得知在他昏倒路邊后,把他抬回來的人就是林縝,待當面見到他,立刻拱手行禮:“林相救命之恩,末將沒齒難忘?!?/br> 林縝笑起來,整張臉的輪廓都變得柔和許多,顯得他很是平易近人,他抬手扶住陶沉機:“陶將軍無需如此多禮。其實林某已經(jīng)辭官返鄉(xiāng)丁憂,也不是什么林相了。” 陶沉機愣了一下,平海關閉塞,朝廷里有什么風吹草動,消息一般都不會很快傳過來的,等到傳過來,都是些陳年舊事了。林縝的大名他一直都是如雷貫耳,知道他當年還是狀元郎,深受女帝信任,短短幾年官居一品,可謂風光無二,權傾一時了。只是他現(xiàn)在還很年輕,現(xiàn)在辭官丁憂,實在是可惜。 陶沉機立刻換了個稱呼:“不知是林大人家中……” “哦,是家里舅父過世,雖然關系有點遠了,不過陛下體恤臣子,還是同意讓我返鄉(xiāng)了。” 家中舅父過世,其實并不必丁憂。陶沉機從前也是書香門第出身,家中三代文官,自然很清楚其中的門門道道,若是換一個人,別說是一個遠房的舅父,就是正經(jīng)需要守孝的親人過世,也是要死活拖著不回家丁憂的。丁憂三年,三年孝期一過,誰知道朝堂上又會有些什么樣的變化,等回去時,說不定都物是人非了。 他看破,但是不能說破,便道:“林大人果真是至情至性?!?/br> 林縝請他一道用飯,可端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