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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本來就沒不和,何來和好?” 顧長寧笑道:“可我記得,以前你可不會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啊。” 林縝嘆氣:“這就是因為你沒有家眷的緣由了。你不會懂的?!?/br> 顧長寧氣得毛筆一頓,落下了一個銅錢大小的墨點,他只能撕了重來。 林縝整理完兩卷,便說明日再來,毫無兄弟義氣地把顧長寧扔下了。 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卻正好和綠翠迎面撞上,她自從聽林縝說過要把她發(fā)賣之后,她看著他的眼神都變了,從前她還會覺得自己是林容娘身邊的大丫鬟,是從娘家?guī)淼模傆袡C會當(dāng)個通房,她自詡會做人會來事,說不定還能從通房爬到妾的位置上,現(xiàn)在算是看清楚了,通房是不可能的,妾是更加不可能的,她還是得令謀出路。 林縝見她又回到院子里,也沒多說什么,在綠翠和他請安之后,淡淡地嗯了一聲,目不斜視地就過去了。 李清凰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放棄靠著外力來打磨身體了,這個身體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那一種,過度鍛煉,反而對身體有很大損傷,她只好把大部分時間都挪到練內(nèi)息上。 林縝回來的時候,她還在打坐,穿著松散的白色中衣,纖細(xì)的手腕和腳踝都露在衣料外面。林縝也沒去打斷她,而是在她對面的蒲團上坐下,撐著下巴含笑看著她。 李清凰很快就收功了,奇道:“你不是去整理卷宗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 林縝從袖中抽出那一小張紙條,放在她的膝上:“給你?!?/br> 她拿起紙條看了一眼:“隨寧鎮(zhèn)?離這里很遠(yuǎn)嗎?” “不遠(yuǎn),隨寧鎮(zhèn)是屬于平遠(yuǎn)城這下面的城鎮(zhèn),出城后大概十里路?!?/br> 那的確是不遠(yuǎn)。如果太遠(yuǎn),多多少少會有些麻煩,萬一當(dāng)天沒辦法趕個來回,就算林縝幫她打掩護(hù),這也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夜不歸宿的問題。 她把地址記下,就把紙條撕成碎屑,直接扔進(jìn)魚池里毀尸滅跡。整理卷宗歸整理卷宗,抄錄下一條來,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總歸不是好事。 林縝問道:“可要我?guī)兔???/br> 李清凰立刻拒絕:“不用,你這張臉整座城的人都認(rèn)得,這不就等于告訴別人我是誰嗎?那我還怎么暗訪?” 她會拒絕,本來就在他的預(yù)計之內(nèi)。林縝又問:“那你準(zhǔn)備何時去?” 她看了看周圍,確定附近沒有人經(jīng)過,便道:“看綠翠吧,我還等著她去和林碧玉通風(fēng)報信?!?/br> 她要出門,的確是有點難度,可是綠翠不同,她可以假借她的名義,出去采買。 林縝看著她剛剪過指甲的手指,林容娘從前是把指甲留長染上鳳凰花汁,現(xiàn)在都被洗得干干凈凈,指甲也剪短了,倒顯得她的手不再那么柔軟無力。他笑著問:“那么,你要是查出了什么,會告訴我嗎?” 告訴他,其實也無妨。 只是不知道最后的事實他能不能接受,不過她還可以把最后的結(jié)果修飾一番,好歹讓人聽起來舒服一些。 李清凰笑道:“你想不想嘗嘗我做的菜?” 林縝不知道她還會做菜。 整個林家上下也不知道林容娘會做菜。 畢竟林容娘實在是太沒存在感了,她從不多說話,見了人也不會熱情攀談,時常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 從軍五載,她其實學(xué)會了很多東西,比如縫補衣服,美觀不美觀都一點不重要,最要緊的是牢固,縫上了很難再扯開就行,又比如做飯,軍營里那伙頭軍的手藝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干巴巴的面餅和燉得發(fā)黑的燉菜,能吃飽就萬幸,誰還管味道?又比如種田,每年春忙時,都會輪班去幫當(dāng)?shù)匕傩兆鲛r(nóng)活,她也不例外。 她這一手廚藝就是為了喂飽紅燒rou才練出來的。 她和她這匹馬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奇葩的組合:好好的公主不當(dāng),非要來當(dāng)什么將軍,一匹馬不安分守己地吃草料,竟還想跟人爭食。 自然,紅燒rou肯定是嫌棄伙頭軍的廚藝。 她就只能自己上手,幸虧她在宮里的時候就曾跟著那個叫攬月的宮女學(xué)過兩手,多練練,總是會越來越好的。 那還是平海關(guān)物資匱乏的情況下。而林家雖然樸素,食材卻是最新鮮的,附近的農(nóng)人往往都是挑好的賣給他們。她直接挑出一塊冬瓜,拔出菜刀來一比劃,只聽一疊聲響,那冬瓜很快就被切成薄塊,每一塊都是大小一致,薄厚一致,她用豬油炒了半熟,再用醬汁勾芡調(diào)味,直接小火燉上。 另一邊又炒了兩個素菜,一道地三鮮,一道家常豆腐,再有一道豆豉蒸魚當(dāng)主菜。 李清凰才剛把紅燜冬瓜揭開了鍋,就聽一聲嘹亮的馬嘶,還有林家馬夫的怒斥聲,她端著盤子走出廚房,紅燒rou就風(fēng)一般沖到她身邊,圍著她不停地打轉(zhuǎn)。她摸了摸被馬脖子上的背毛,把手上的盤子托到它面前,紅燒rou嘴一張舌頭一卷,就把盤子舔干凈了一大半。 急匆匆趕過來的馬夫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懷疑地揉了揉眼睛。 李清凰拍著紅燒頭的腦袋,等它把整個盤子都舔干凈了,才把馬韁交給車夫:“現(xiàn)在可以把它牽回馬房了?!?/br> 馬夫一臉懵逼地接過繩子,這回紅燒rou很聽話,他把帶著它往東,它就往東,帶它往南,它就乖乖往南,什么幺蛾子都沒出。 李清凰把盤子洗了,又把做好的菜裝進(jìn)食盒,一回頭,卻見林縝到廚房來了。他看了看一如往常的廚房,還以為她什么都沒做,又不好意思說,就卷了卷袖子:“你想做什么?要我搭個手嗎?” 她把整個食盒都塞到他手里:“全都做完了。” 林縝有點懷疑,不過面上卻不顯,笑道:“需要我?guī)兔椭闭f,不要死撐啊?!?/br> 待把食盒里的菜肴一盤盤擺開了,擺在他的面前,他還有點回不了神:“都是你做的?” 李清凰反而:“不是我做的,你家誰還會來幫我做?” 林縝想到林容娘在整個林家的尷尬地位,不由也尷尬起來,他不是不知道,但也很難改變什么,那種根深蒂固的偏見其實很難移除:“我從前是做得不夠好,也不算上心,從今往后你要是遇到了難處,千萬要跟我說,總歸不會讓你受委屈的?!?/br> 李清凰噗得笑了:“你做事總是這么一板一眼的嗎?” 她只要想象一下林縝幫她管那些婆婆mama、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覺得這場景特別逗趣。 林家今日的晚飯是準(zhǔn)備做土豆餅,就是把土豆打成泥,裹上rou餡,外層再包上面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