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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凰聽了半天,感覺這老板說了一大堆,但是真正有用的卻半點沒有,“后來呢?人就這樣不見了?沒有人報官嗎?” “當(dāng)然沒人報官了,他無父無母,本來就是靠著那大戶人家過活,后來發(fā)生那件事后,也就不跟人家走動了。但是我倒是聽別人說,他最后是出家了吧?” “就是出家了,”另一個鎮(zhèn)上的居民見老板說得唾沫橫飛,便也湊了上來,摸了雙筷子,“我親眼所見的。” 李清凰把后面點的那一碟生煎包推到他們面前。 那后來的人立刻夾一個塞進嘴里,含含糊糊道:“就在附近的榮通寺?!?/br> 李清凰當(dāng)年跟著師父游歷的時候,也算是見多識廣,不知道見過多少奇葩事,可是褚秦這件事明顯就很奇怪,他沒有去接林容娘,自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讀書,那就是打算將來參加科舉,出人頭地了,可是好端端地為什么又突然出家了呢?要是他想不開,在林容娘和林縝定下婚約時候就該出家了吧? 她只得繼續(xù)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這榮通寺的香火靈不靈?” 跑商的一般都會信佛,或是拜關(guān)老爺,祈求一路平安。 “靈,怎么不靈?”那人道,“兄弟你是跑商的吧,那可真得去拜一拜了?!?/br> 她問清楚榮通寺怎么走,便結(jié)賬走人。她最后還是繞回了褚秦原來住過的那間小院,她先推了幾下門,感覺到門閘是從里面閘死的,要不發(fā)出很大聲響驚動別人,那就只能翻墻。她在院子周圍繞了半圈,抬頭正瞧見一棵槐樹順著墻壁長到了院子里去。她退后幾步,助跑,一腳踩在樹干上,又借力往上攀爬,再從樹上跳到墻上,輕輕松松跳進了院子里。 這院子的天井里也滿是堆積的落葉和灰塵,一看就是許久無人住了。 她捂住口鼻,推開了主屋的木門,只聽吱呀一聲,一股細(xì)細(xì)的灰塵撲面而來,幸好她把口鼻都捂得嚴(yán)實了,才沒被嗆到。她走進屋子里,走一步就是一個淺淺的腳印,她走得很小心,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進去,這個院子就只有兩間房,一間是主屋,一間是放雜物的??墒强闯鑫葜鳟?dāng)時正打算參加科舉,桌子上赫然好幾本明經(jīng)。書桌上和書桌子邊上都是一團亂,全部都是被人撕碎揉成團的廢紙。 她撿起其中一張,展開看了一眼,筆跡潦草,滿紙都是不忿和悲憤。她把所有紙團都展開來看了,皆是妄言,寫得筆法凌亂,可見他當(dāng)時心神受損,是遇到了讓他大受打擊的事情。她又忍著漫天的灰塵把整個屋子翻了一遍,那些衣服被褥還壓在箱子里面,看得出,他當(dāng)時連衣服都沒收拾就離開了。 她又站在書架前看了一會兒,那書架幾乎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他竟是連一本書都沒帶走。 既然是讀書人,那大多是愛書的,也會收集些稀少的書卷,哪怕不帶衣服,總是要帶上自己的書,可是書架并未被人動過。 所以,當(dāng)時,他身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一無所獲,只能沿著原路翻墻出去,她落到地面,拍了怕衣服上和頭發(fā)上的灰塵,又嗆得連連咳嗽。她算了算時辰,榮通寺離這里有點遠(yuǎn),去一趟寺廟再回來,時間就很緊。 出門一趟本來就不容易,她是想一鼓作氣把事情都做完的。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如果想找借口去榮通寺上香祈福,實在是再容易不過,倒是沒必要故意冒著觸怒林老夫人和公婆的風(fēng)險。 她快步離開隨寧鎮(zhèn),往之前跟紅燒rou分別的地方走去,才走了沒多久,她腳步一頓,微微側(cè)過頭用余光往墻邊一瞥,只見墻邊的死角處正露出了一塊衣角。 她僅僅是腳步微微一停,神色平靜,又繼續(xù)往前走,只是沒有走那條她來時的路線,反而越走越偏僻,待走到鎮(zhèn)子外面那圈,就已經(jīng)見不到人了。她彎下腰,假意撣去她衣擺上沾著的塵土,只聽耳后響起一聲風(fēng)聲,她瞬間往邊上一讓,一根悶棍敲在她原來站的地方。李清凰低笑了一聲,若論敲悶棍的本事,那她才是高手中的高手,當(dāng)年她可是計算了天時地利,算好對方回家的路線和時機,確保那些爬床的家伙被套上麻袋一頓悶棍后也想不到是她做的。 ------題外話------ 從今天開始,一章3000—4000字吧。因為后面的情節(jié)全部都是連貫的,2000根本沒有辦法發(fā)。更新時間還是上午十點不變。 ☆、真相之一002(一更) 這背后襲擊她的混混實在還太嫩。 她一腳踢中對方拿棍的手腕,這一腳踢得重了,對方手上的棍子就脫手而去,她直接把棍子搶到手上,一棍子敲在他的后頸,直接把人打暈過去。那些跟了她一路的小混混見她竟然躲過了一下還能還手,立刻一擁而上,拿刀的拿刀砍,提著竹棍的拿棍子打,她一棍一人,一疊聲便撂倒了一圈人。 那拿著刀子的看上去是他們一群人的頭領(lǐng),見她如此神勇,竟是一個人把他們一群人都打得爬不起來,頓時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想逃。李清凰哪里會給他逃跑的機會,疾步追了兩步,一躍而起,直接用一腳揣在他的脊梁骨上,那人便像滾水煮過的面條一樣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李清凰嘖了一聲,她這身功夫可是殺突厥人練出來的,現(xiàn)在用在幾個混混身上,真是殺雞用牛刀。嘭得一聲,她手上那根棍子正擦著那個混混頭子的臉頰過去,落在地上,發(fā)出了一聲破裂的輕響。那人震了一下,死死地閉上眼睛,不敢再動彈。 她蹲在他身邊,問道:“你們認(rèn)得我?” “不、不不不,不認(rèn)得,不認(rèn)得……”其他人都被她一下子撂倒了,就只剩下混混頭子還是清醒的,但是他也快被嚇哭了。他當(dāng)初接這單生意的時候,老大可沒說過這是個硬點子,只說她就是個大家閨秀,還說他們只要嚇唬嚇唬她,她就得嚇暈過去。 “不認(rèn)得,卻暗地里對我下手,”李清凰拿著手上的棍子又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背上敲著,“你覺得我會相信?” “不認(rèn)得,真的是不認(rèn)得啊……”那混混頭子都快哭了,“我真的不認(rèn)得姑奶奶你啊……” 李清凰吐出了壓在喉嚨口的麻核桃,恢復(fù)了原來的聲音:“你看這一路過來,就沒人發(fā)現(xiàn)我是女人,你要是不認(rèn)得我,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她出門的時候在腰部和背部都塞了許多布條和棉花,完全就是直筒身材,說是瘦弱點的男人,也幾乎可以以假亂真,再加上她一直含著麻核桃說話,頭頂戴著斗笠遮擋住大半張臉,就連之前吃早點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