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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打聽事情,他打仗不在行,可是排除異己鞏固自己的地位卻極為擅長,這種情況,大概是后面那位前來接管兵權(quán)的謝老將軍派來的先鋒隊,是來了解當(dāng)?shù)厍闆r,打開局面的,“這些事情不是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的,聽說歸聽說,可不要參與進(jìn)去,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了你?!?/br> 外室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 謝勛是什么人,他還是知道的,知道他如果來了,必定會整頓整個平海關(guān)軍營,這樣一來,他們都沒有好日子過。 但是他帶來的士兵數(shù)量不多,還是目前他們平海關(guān)的人數(shù)占據(jù)優(yōu)勢,誰都知道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到,到時候他們各憑本事,看誰能把控住平海關(guān)。 至于那些先潛進(jìn)來打聽消息的雜魚,他現(xiàn)在就該把他們除掉,給謝勛一個下馬威。 王錫正要摟著美人就寢,忽然門口響起了敲門聲,他把人叫進(jìn)來,進(jìn)來的是他的親兵,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他突然推開了纏在他身上的女子,立刻起身整理衣衫:“什么?你說他們那些人里還有女子?” 平海關(guān)消息閉塞,長安這邊傳出去的消息,待傳到平海關(guān)起碼得大半年,王錫還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安定公主參軍的消息。他只覺得手下回報過來的線報十分的荒謬,他已經(jīng)打聽到了他們落腳的地方,還有人數(shù),卻不想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女人,他懷疑道:“別是男人假扮了個女人故意引人上鉤的吧?” 王錫手下的親兵立刻抬手發(fā)誓:“老總,如果我胡說八道,就讓我天打雷劈好不好?我聽堯哥說,還是個很美貌的姑娘?!?/br> 此事的確是透著古怪。在王錫的理念中,如果一個女人混在軍營里面,她的身份不是伙頭兵,就是軍妓。按照西唐的律法,軍營是不準(zhǔn)設(shè)軍妓的,但是上有規(guī)定,下有對策,軍妓換了個俘虜或是死囚的名頭,就堂而皇之地存在軍營里面。 謝勛這樣的老古董會這樣招搖地帶著一個軍妓趕赴平海關(guān)嗎? 王錫穿戴上鎧甲,腰佩長劍,大手一揮:“走,叫上兄弟們,我們?nèi)タ纯词莻€怎樣的女人!” ------題外話------ 加更完成,大家明天見~ ☆、033公主將軍成長記(1更) 這廂李清凰正百無聊賴地坐在酒樓大堂最中心的位置,她在蕭城是生面孔,又生得了一張皎然如明月般的臉蛋,坐在這種過路人來來往往一眼就能看清的地方,更是顯得引人注目。 她似乎對于那些掃過她的身上的目光渾然不覺,只顧一個人喝著酒,她面前的下酒菜都沒動過一筷子,似乎有滿腔愁緒,正借酒消愁。她的酒量不俗,一個人就喝了三四壺,那些倒空的酒壺放在她的手邊,她有些無力地托住了額頭。她的身邊沒有男伴,喝得酒意上臉面頰飛紅,一雙醉眼惺忪,卻是格外艷麗。許多人蠢蠢欲動,上前搭訕,可她實(shí)在太過冷淡,對于那些借故同她搭話的人根本理都不理。 終于,她似乎覺得天色已經(jīng)晚了,該回去了,這才喚來店小二結(jié)了酒錢。 她一出酒樓就被盯上了,但她似乎并不知道,只是搖搖晃晃地扶著墻壁往前走。 王錫手底下的親兵舔舔嘴唇,聲音都在發(fā)抖:“是她,就是她,老總您瞧,這會是男人假扮的嗎?哪有男人美成這個樣子的?” 若是王錫沒有這么早跟著堂叔來到平海關(guān)駐守,又或者他生在王家的本家,他就能認(rèn)出眼前的這位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定公主。 他也看呆了,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媽的,這娘們比媚娘可好看多了!不,媚娘跟她比起來,就跟雜草一樣!” 媚娘就是他從王融手里接過來的外室。 色令智昏,他甚至都沒有想到,她這樣的容貌,又如何會混跡在滿是大老爺們的軍隊里?她敢待在軍營,若是沒兩把刷子,又怎么待得久,還一路隨著謝老將軍趕赴平海關(guān)? 李清凰帶著他們越走越偏僻。她走到半路,似乎發(fā)覺自己走錯了路,又回過頭去,走進(jìn)了一條胡同。王錫這一回帶著的親兵也有百來人,現(xiàn)在跟在他身邊則有三十多人,都是他的心腹,三十多個粗豪的漢子,對付一個弱女子,其實(shí)已經(jīng)算是很謹(jǐn)慎了。王錫壓低嗓門道:“等下我打出手勢,你們就把人圍起來,不要弄傷她知道嗎?尤其是她的臉!” 王錫帶著的親兵個個都心領(lǐng)神會,他們當(dāng)然知道不要弄傷她的臉,就是這張臉,任是再橫的人也舍不得傷到半點(diǎn)。軍營里本來就沒幾個女人,現(xiàn)在難得碰到一個這樣貌美如花的,光是看著骨頭都要酥了。 李清凰很快就注意到身后跟著一串腳步聲,她不動聲色,加快腳步往前跑去,身后的腳步聲反而追得更緊了。她干脆拉住裙擺,大步往前跑去,裙擺紛飛,耳邊風(fēng)聲呼呼刮過,整條幽靜的巷子里就只能聽見她自己的喘息身,和身后像是貓戲老鼠一般的腳步。 很快,她就跑到了巷子盡頭,前方正好是一堵墻,卻是條死路了。 她扶著墻,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星眸中的醉意不見了,臉上的緋紅也消失了,她緩緩啟唇:“你們……是誰?” 王錫大笑著走在最前面,一步一步朝她走進(jìn),他身材高大,那影子偏斜,慢慢籠罩住她。他身邊的親兵立刻狗腿地開口:“小娘子,這位就是你家郎君啊,你還不來見過郎君?” 李清凰唔了一聲,上下打量著王錫。只見他雖然身材高大,可眼下滿是烏青,臉頰消瘦,額頭發(fā)紅,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平海關(guān)現(xiàn)在的部分兵權(quán)難道就握在這樣的人手里么?難怪他們會拿突厥人沒辦法。 王錫還以為她在害怕,就笑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是不是謝勛那老匹夫讓你來這里打探消息的?他真是想得出來,怎么能讓你這樣的美人干這種粗活?” 李清凰笑了一下,色如春花,端得令人色授魂與:“看來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知道她是誰的,躲還來不及,誰敢正面送上來惹她這尊煞神? 王錫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反而哈哈大笑:“小娘子你叫什么?你說了本將軍就知道了——”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只見李清凰手上刀光一線,正抹過他的頸項(xiàng)。 這之后情景簡直就像是被放慢了,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纖毫畢露,那道沒入王錫咽喉處的光芒又再次隱沒在黑暗,然后一蓬血花爆開,王錫雙眼發(fā)直,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他一倒在地上,脖子就歪向了一旁,不斷有粘稠的鮮血從刀口處汩汩流出。李清凰提著長刀,刀鋒微微反射出一道微光,喝道:“你們還愣著干嘛?一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