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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接害死父兄,恨自己累得母親死不瞑目,恨那個背信棄義的陳倚風(fēng)! 若是有一日陳倚風(fēng)落在她的手里,她就要一刀一刀活剮了他! 她等待得越久,心里積淀的恨意就越深。她抓著李清凰的手臂,一字一頓重復(fù)道:“我要陳倚風(fēng),你把陳倚風(fēng)給我,我就把你要的人給你,聽著,我只要陳倚風(fēng)。我給你一日時間,你把陳倚風(fēng)帶給我。” ☆、151素有佳人(5更) 李清凰又悄悄地潛回北面的客房,還沒推開房門,就見陶沉機(jī)從里面把房門打開了。她出去的時間越長,他就越覺得焦躁不安,生怕她這回陰溝里翻船,因?yàn)樘^魯莽的行事風(fēng)格被人算計(jì)。 李清凰站在房門口,推門的手還停頓在半空:“準(zhǔn)備一下,我們立刻下山!” 天還沒亮,雨天路滑,下山的路并不好走,但是軍人的天性就是服從,不管李清凰發(fā)出如何匪夷所思的命令,陶沉機(jī)做出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服從。兩人摸著黑,沿著濕滑的山道摸到到了之前栓馬的地方。李清凰一聲唿哨,紅燒rou就立刻撒開四蹄朝她奔來,還親熱地圍著她轉(zhuǎn)了兩圈。 他們連夜趕路,在城門開啟的時刻進(jìn)城。 李清凰站在人來人往的朱雀大街上,忽然道:“你自己回行館吧,接下來的事我自己一個人去辦就行了。” 陶沉機(jī)望著她緊繃的下顎,只牽著馬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李清凰走了幾步,發(fā)覺他還跟著自己,便沒去理會,誰知道她走到內(nèi)城,站在朱門紅漆的平陽公主府外,身后還跟著個尾巴,不由站住腳步,側(cè)身道:“我要去探望我jiejie,難道你是想跟我一道去?”她揶揄地抱住手臂,倚靠在馬身上笑:“還是你覺得自己長得夠英俊,也想去自薦枕席?” 她的親jiejie平陽公主李榮玉很早就出宮開府,目前驚人的事跡就是圈養(yǎng)美貌男子,最彪悍的事跡就是當(dāng)街強(qiáng)搶男人。但凡她看上的,就是軟硬兼施,也要把人弄到手。 陶沉機(jī)一下子面紅耳赤:“將軍請勿要嘲笑末將!”他抬起頭,盯著頭頂上平陽公主府的牌匾,皺眉道:“你不是要找那個崔玉生嗎?怎么又找人又找到公主府上?” 李清凰看著他緊緊攥住自己腰間的佩劍的手指,那指關(guān)節(jié)因?yàn)橛昧Χ奸_始發(fā)白,每個人都會有一些不自覺的小動作——陶沉機(jī)在很緊張,很慌亂的時候就會不自覺地重復(fù)這樣的小動作。她疑惑地望著他,嘴里還開著玩笑道:“你若是害怕平陽公主,我剛才也說過了,我讓你先回行館,后面的事我一個人就能處理了?!?/br> 陶沉機(jī)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問道:“你想要怎么處理?” “咳,這個嘛,山人自有妙計(jì)?!?/br> 妙計(jì)是不可能是什么妙計(jì),恐怕還會有點(diǎn)驚世駭俗,這種事她一個人去做就行了。 陶沉機(jī)太明白她的本性,不依不饒地追問:“什么妙計(jì)?我不能參與的‘妙計(jì)’?” 李清凰道:“本將軍命令你,立刻回行館,不要再多問此事!” 陶沉機(jī)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輕聲道:“我很怕我不過問,你就會做出什么無法收拾的事來。” 正中紅心! 李清凰真不知道該損他比女人還心思細(xì)膩好,還是該夸他料事如神。她扯了扯自己起了些許褶皺的袍袖,跟他講道理:“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為了平海關(guān);不管我做出什么事來,我都有把握能兜得住,你明白嗎?” 她不再跟陶沉機(jī)多啰嗦,徑自上前,拍響了公主府的朱漆大門。門房很快就把大門打開,一邊又在心中暗暗道,平陽公主向來都夜夜笙歌,現(xiàn)在還早得很,也不知道是哪個外地來不懂規(guī)矩,竟是這么一大早就來拜會。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正對上李清凰那張英氣十足的秀美面孔。 她也不跟人客氣,直接踏進(jìn)公主府的門檻,朗聲道:“我是來尋jiejie的,你趕緊去幫我通傳!” 她從回長安敘職那日起,還沒什么機(jī)會見自己的長姐一面。雖說她們是親姐妹,可因?yàn)槔顦s玉早早就出宮開府,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算太親近。可是救人如救火,長孫閑云就只給了她一日的時間,光是在路上就得消耗半日辰光,她并沒有多少時間可以耽擱。 平陽公主府上伺候茶水都與別家不同,全都是些美貌少年,那些少年身段纖細(xì),膚色潔白,一眼望去都是些雌雄莫辨的貨。李清凰哪有什么閑情逸致喝茶,抬腳就往后院里闖:“我同jiejie許久不見,正急著敘舊,你們這些人都不必招呼了!” 這哪里說是不必招呼就可以不招呼的?就算是親姐妹,也沒這樣直接往人后院里闖的! 李清凰在前院制造的動靜,后面人怎么可能聽不見,更不必說李清凰的大名現(xiàn)在長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多時就有好些府上的公子站在遠(yuǎn)處偷偷打量著她。 “公主殿下!殿下,”平陽公主府的管家疾步追在她的身后,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平陽公主殿下昨夜睡下得遲了,現(xiàn)下還沒起,怕是讓殿下看到失儀之態(tài)——” 李清凰忽然停住腳步,那管家差點(diǎn)收不住腳直接撞到她的身上,萬幸跌跌撞撞地避開了。她像是什么都沒看見似的又繼續(xù)往前走去,面上甚至還帶著輕松的笑意:“我是見自己的親jiejie,就算jiejie衣冠不整,那又如何?” 管家:“……”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說到衣冠不整,李清凰瞇著眼,看著迎面走來的身材高大的外男,這外男竟還是穿著一身相國寺僧袍光著一顆腦袋的外男。她從前也在平陽公主府見過這位名叫漱石的相國寺僧人,沒想到兩年多再次相見,他竟還如當(dāng)年一般年輕英俊,一般高僧風(fēng)范不改,只是……如果他的領(lǐng)口能拉得再整齊一些,沒有露出靠近胸口位置的淺紅色痕跡就會更像個高僧了。 漱石雙手合十,面上帶著如沐春風(fēng)般的笑容:“小僧今日又得見公主,可見小僧實(shí)在是同公主有緣。” 李清凰毫無顧忌地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微微一笑:“可不是么,我上回見到大師是在jiejie的府上,經(jīng)年之后,再次相見,竟然又在故地。”她腳跟一轉(zhuǎn),正好繞過漱石身側(cè),又留下一句:“大師的衣裳沒穿好,是出來得太著急了么?” 漱石低頭一看,正看見自己松松垮垮沒有整理端正的衣襟,面色頓時一僵。 李清凰也根本沒有想去聽這位高僧對此的解釋,繞開后又繼續(xù)往前走。她其實(shí)挺了解平陽公主的性情,當(dāng)年知道漱石時常留宿公主府,雖然打著論道佛法的幌子,她也多多少少猜到他們之間有些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