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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員都帶上了,肯定是有讓他們做個見證的意思在里面,但是說心里話,在場的就沒有一個會愿意摻和皇族的私事。 林縝搖搖頭,沒說話。 就算再是聰明才智不凡,也猜不到今天一下子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李萇作為太子雖然只能算是平庸,可也不是一個蠢貨,能讓他大張旗鼓地帶人來砸門,肯定是有實實在在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 不多時,一個太子府的侍衛(wèi)幾步跑下了樓梯,附在太子耳邊說了幾句話。 李萇頓時瞪大了雙眼,詫異道:“當(dāng)真?”他立刻脫下了肩上披著的大氅,交給侍衛(wèi):“讓人帶下來?!?/br> 他雖然表現(xiàn)得一臉詫異和震驚,可是林縝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臉上一閃而過的惋惜。很快,就有侍衛(wèi)扶著一位嚴(yán)嚴(yán)實實縮在大氅里的人下了樓,一看那嬌弱的身形,大家就能看出是個女人。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這柳巷胡同,這就有點意味深長了,而太子接下來所說的話,更是讓人瞠目結(jié)舌:“長楹,你這么晚不回宮里便罷了,身邊竟然連個侍衛(wèi)都不帶,你知道不知道萬一出什么事,兄長趕不及來救你又怎么樣?” 李葉原本來就把整張臉都低埋下去,希望沒有人能認(rèn)出她來,可是太子這一句話就把她的身份給叫破了。雖然之前那個人把她反鎖在門里就跑得無影無蹤,也沒有像之前說得那樣把她賣給了什么不上臺面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被人從這種地方找出來,她這些年塑造的那種弱不勝衣、不食人間煙火的形象算是徹底崩塌了。 今日的事情,花不了三天時間就會在長安城的貴族圈子里傳遍。她還有什么面目見人? 她恨不得能把整個人都縮進(jìn)太子那件大氅里,不讓人見,然后找一條地縫鉆進(jìn)去,這樣才能躲避那些形形色色的目光。 她緊緊地抓著身上那件大氅,暗中仇恨地瞪了方輕騎一眼,都是他,才害得她落到這個難堪的境地??墒撬@個時候卻又不會想到,是她讓暗衛(wèi)去給方輕騎下套,想借此要挾他,如果她開始不做這些事,就根本不會有今日的下場。 方輕騎當(dāng)然能感覺自己被瞪了,不由摸了摸下巴。這事真不怪他,他還沒工夫去收拾長楹公主那種小人物,他現(xiàn)在就想抓住那個安排弓箭手伏擊他的人。很顯然,林夫人把字條送來,就是要借他的手讓他背黑鍋。但是這口黑鍋他背得起,也不想拒絕,既然是李葉原想出來的計策,那么讓她自食其果就是最好的了。 李萇似乎到了現(xiàn)在,才剛注意到他還許多位陪同的官員都一道喊了過來,他笑了一笑,歉然道:“各位大人,這時候也不早了,本宮也不好再煩勞諸位陪本宮一道奔波,今日便先散去吧,明日——明日本宮再向諸位親自端茶賠罪。” 誰敢讓太子殿下親手斟茶賠罪?怕不是覺得自己的命太硬?眾人紛紛推拒,客套一番便各自散開了??墒墙裢淼乃勊?,想要一點風(fēng)聲都不傳出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要有一個官員告訴了自己的枕邊人,保管不過三天,整個長安權(quán)貴圈都會把今晚的事情給傳遍了。而李萇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也沒要大家緘口不提此事。 ☆、246黑鍋(1更) 李萇能拿住這樣大的一個把柄,自然是多虧了方輕騎的消息。他現(xiàn)在看他的眼神自然也是格外的熱情和煦,簡直都要把方輕騎看得有點不舒服起來。李萇笑道:“使納將軍,可惜本宮沒法再陪你多喝兩杯,要先把本宮這不省心的meimei送到平陽公主府上去,不如這樣,明日本宮再同你重新喝上一場?” 方輕騎也很客氣,一點都沒有當(dāng)日在接風(fēng)宴上的兇悍,微微笑道:“太子殿下請自便。其實我也醉得厲害,別看我現(xiàn)在這樣好像還很清醒,其實連腿都軟了?!?/br> 李萇同他一來一回打趣了幾句,就提著李葉原上平陽公主興師問罪去了。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親meimei在圖謀什么,今日李葉原會被人關(guān)在柳巷胡同的一座空置小樓,絕對不可能是巧合。一定是她做了點什么,才引人出手對付她。他狀似不甚在意地問道:“長楹,你身邊那幾個暗衛(wèi)呢?他們會跟在你身邊保護(hù)你,現(xiàn)在都到哪里去了?” 李葉原雖然常常聽人在背后說太子李萇就是個窩囊廢,一點都沒學(xué)到謝珝的手腕,庸碌無能的性子卻像極了他們的父皇??删退闼睦镆矊嵲诳床簧侠钊O,也沒有能力跟李萇對著干。她低垂著潔白細(xì)膩的頸項,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道:“保護(hù)長楹的那些暗衛(wèi)都是大jiejie給我的,他們本來就是大jiejie的人,可能是有別的任務(wù)才離開了吧?!?/br> 李萇嗤得笑了一聲,這笑聲充滿了嘲諷意味:“長楹啊長楹,你是當(dāng)自己太聰敏還是根本就本宮當(dāng)成了蠢貨?”他伸出手,推搡著把她扔上了馬車,女人和男人的力量本來就相差懸殊,就算是再瘦弱的男人,論起力氣來也是比女人大多了。李葉原被他扔進(jìn)馬車的時候,根本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嘭得一聲撞在馬車的側(cè)壁上。 李萇撩起衣擺,踩著侍衛(wèi)的背脊上了馬車,又伸手把她拉了起來,一手掐著她的下巴:“本宮最后再問你一遍,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本宮,你跟平陽到底在搞什么鬼?”李葉原被他擺弄來擺弄去,眼淚已經(jīng)在發(fā)紅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她顫聲道:“太子哥哥你到底在說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今日就是出宮散散心,也不知道那個人把我抓來這里做什么,你便是這樣逼問我,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見棺材不掉淚,”李萇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是不是要本宮當(dāng)真把你弄到那種骯臟的地方去你才高興?” 林縝和同僚道別后,就徑自朝著自己的馬車走去。他從來都不太喜歡這種喝酒應(yīng)酬的事,從前還并不覺得這些事有這么讓人不耐煩,可是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李清凰還家里等著他,他就歸心似箭。 “林相,”方輕騎從身后追了上來,還伸長手臂去勾他的肩膀,可還沒碰到他的一片衣料,林縝就頗為嫌棄地避讓開了,“……咳咳,林相,我這回是有正事來找你的?!?/br> 林縝抽了抽嘴角,不冷不熱道:“正事?” 就算他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也是平直得毫無波瀾,可方輕騎就從里面聽出了嫌棄的意味。 “真的是正事,”方輕騎正色道,“關(guān)于林夫人的,林相,你覺得你對林夫人真的了解嗎?” 林縝:“……你說的正事,就是這個?” 方輕騎把手上攥著的字條打開給他看了一眼:“據(jù)說夫人還是出身書香門第,可是這個字……咳咳咳,實在有點那個什么?!?/br>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