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縝用力捂住她的嘴,幸虧他已經(jīng)熄了燈,沒人能夠看見他現(xiàn)在的臉色,他懷疑自己都快要燒起來:“別胡說?!?/br> 李清凰悻悻道:“好吧,你不愛聽,我就不說話?!?/br> 可她心里又覺得好笑,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該怎么對付一個文官。跟他扯大道理肯定是扯不過他的,就算竭盡全力,也是扯不過,可是只要不要臉,隨便拿幾句過去軍營里聽來的幾句葷話說給他聽,他根本就招架不住。她頓了頓,又問:“真的不能說話?那你現(xiàn)在……要不要再去洗個涼水澡?”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句話戳到了他的痛點,平日里溫文爾雅、清高冷淡的人竟然用力把她翻過來,用行動“懲罰”了她一通。她十根手指深深地嵌進(jìn)了柔軟的被褥里,那褥子還是新?lián)Q上,聞起來還帶有陽光的氣息,每當(dāng)她想張口說話,那句話到了嘴邊又變成了變調(diào)的、語不成句的單字。李清凰欲哭無淚,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條快要脫水的魚,然后被做成了一道魚骨酥軟,魚rou軟爛的大菜,被對方一口一口吞掉。 而那位食客顯然還不能饜足,又咬著她后頸上的軟rou,聲音沙啞地問:“覺得如何?” 李清凰對這種問題是拒絕的,只是她保持沉默,他卻不肯放棄,又抓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貼:“……怎么?” 李清凰隔了一會兒,終于回答:“你原來是這樣子的林縝,我看錯你了……”林縝突然在她耳邊笑了一聲:“是嗎?可是就算現(xiàn)在后悔也晚了?!?/br> 他從身后抱住她,將下巴墊在她的肩胛骨上,又緩緩道:“你還記得當(dāng)年陛下將要把你許配給我,她是怎么說的?” ☆、249黑鍋(4更) 李清凰道:“我拒絕回答?!?/br> 林縝卻顧自娓娓道來:“陛下說,小女安定頑劣,她已經(jīng)管教不了,想要把你許給我,由我來好好管教你?!?/br> 李清凰:“……”這句話是沒有錯,當(dāng)時她聽見的時候還很震驚,不明白母親為何突然開始亂點鴛鴦譜??墒沁@好好的一句話從林縝的口中說出來,怎么聽起來就覺得很怪異? 林縝頷首道:“陛下說得沒錯,你的確是欠管教?!?/br> 李清凰咬牙道:“林縝!” 林縝忽然微笑:“從今往后,我會用我的辦法好好管教你。就像這次一樣?!?/br> “你不要太過分了!”她猛地轉(zhuǎn)過身,想要去拉他的衣襟,卻發(fā)覺他們現(xiàn)在正不著寸縷,她尷尬了一下子,又繼續(xù)道,“哪有用這種、這種辦法?你還說你沒有心理陰暗,哪有這樣的,有本事你好好說話,倒是把我給勸服啊,你現(xiàn)在說不過我,又打不過我,就想到這么——” 林縝二話不說,直接堵住了她的嘴,慢條斯理地含住了她的雙唇,纏綿地吻了她一會兒,才暗啞著嗓音道:“以后你罵我一回,我就親自幫你漱漱口?!?/br> 李清凰:“……” 她瞠目結(jié)舌,感覺都要不認(rèn)識他了,從前那個稍微被調(diào)戲一下就滿臉通紅的林縝去哪里了?難道男人開了葷后就是這樣沒有下線的嗎? 她果斷地閉上了嘴,還是什么都不要說了,這回算他厲害。她算是服氣了。 林縝把玩著他們兩人交纏在一道的頭發(fā),忽然又不咸不淡地開口:“方輕騎問我,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解你。”他頓了頓,語氣還是很平淡:“他還問我,知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夫人有事不來找我,卻是傳了字條找他幫忙。” 李清凰做了個手勢,卻沒有動嘴說話。 林縝眼含笑意:“嗯,我沒有攔著不讓你說話啊,只是你有時候說的話會讓我有點不高興?!?/br> 李清凰咳嗽了一聲:“騙人,我怎么覺得你就是很高興?” 還找了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冠冕堂皇地行那什么事。還都是她的錯,是她咎由自取,還站在道理的制高點上鄙夷她。呵,這就是文官! 林縝側(cè)過身,抬起一條手臂撐著半邊臉,垂眸望著她:“被你說對了,每次懲罰你的時候,是我最高興的時候,比當(dāng)年考中狀元還要高興得多呢?!?/br> ……所以你到底有看不上狀元這頭銜?前朝有人中個進(jìn)士就樂到瘋癲的。難道狀元已經(jīng)這么不值錢了嗎? 李清凰憋著氣,干巴巴地回答:“我還沒找方輕騎算賬來著,他竟然還敢在你面前挑撥離間,看我下回不揍他——這個回答,你滿意了嗎?” 林縝終于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整張清冷的面孔仿佛也染上了人間煙火,變得格外生動:“算是一般滿意吧,不過如果你回答,從今往后對他視而不見,我會更滿意的?!?/br> 血淋淋的教訓(xùn)。 這個教訓(xùn)告訴李清凰,不要跟文官糾纏在一起,文官和武將永遠(yuǎn)是不能平和地站在一起,可她當(dāng)初竟然沒信。被一個披著文官皮的財狼叼進(jìn)窩里,吃了十遍八遍。 …… 平陽公主府。 但凡要去公主府上拜訪的人都知道,午時之前是不必上門的,那個時候平陽公主還沒有起,而晚上也絕對不可打擾,這個時候正是公主府上尋歡作樂的時候。 可是太子李萇并不屬于這個范疇。 他和平陽公主雖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可是近幾年關(guān)系卻并不算好,甚至還有點緊張。 太子被侍衛(wèi)扶著下了馬車,連頭都不回,直接吩咐侍衛(wèi):“把長楹公主弄下來?!?/br> 太子府的侍衛(wèi)用力拍打著朱漆大門,沉重的拍門聲在寂靜夜色中顯得尤為沉悶。很快,公主府上的門房就披著衣過來開門,一邊把大門打開一條縫,一邊又道:“什么人,這么晚了還來敲門,難道不知道晚上公主是不方便見客的嗎?” 不必李萇吩咐,太子府上的侍衛(wèi)長立刻上前,一把將堵在門縫邊上的門房推了個跟頭,隨后把整扇門都打開,躬身道:“太子殿下請?!?/br> 李萇似笑非笑地望了那坐在地上連眼珠都不會轉(zhuǎn)的門房一樣,又朝著其他跑出來看情況的公主府管事道:“本宮是來找平陽公主的,難道她連自己的親兄長都不愿意見了?” 有眼尖的管事立刻就認(rèn)出了李萇——雖說太子的位置不夠穩(wěn),可再怎么說,那也是太子,只要他不犯下大錯,女帝便是再不喜歡這個兒子,想要廢除他,也不是這么容易的,而他們這些管事只不過是下人,就算是最不受寵的公主皇子,也不是他們能夠冒犯的。于是幾個管事兵分兩路,一路向平陽公主通傳,一路端茶送水,服侍太子去花廳小坐。 李萇阻止道:“本宮可不是來喝茶的,只是順路經(jīng)過這里,順便把人帶過來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