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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倒是本宮孤陋寡聞,一直都不知曉?!碧又赖模蟾乓簿褪潜菹略氚牙钋寤嗽S配給林縝的舊事了,再有就是那形形色色編得被全城百姓喜聞樂見的戲本,知道歸知道,可他都是當笑話看的。 林縝倒是笑了一下,坦誠道:“臣同安定殿下是知己?!?/br> 他從前也想過,他和李清凰之間到底算什么,若是與私情無關,那么她應當是他的知己,是他究其一生想要去了解去靠近的那個人。 李萇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這年頭“知己”可能都已經(jīng)成為“私情”的遮羞布了:“林相這件事,本宮就先應下了?!?/br> …… 太子來得匆忙,去得也匆忙,之后幾日,又遣人給林縝送了一箱子字畫,送禮的人言辭很是客氣,說太子殿下知道林相愛好收藏書畫,這些字畫落在他手里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讓它們留在懂得欣賞之人的手上。 李清凰隨便打開一個畫軸看了,還是一位炙手可熱的書法大家的作品,傳說這位書法大家近年來發(fā)了風濕,嚴重的時候關節(jié)腫大,連握筆都疼,已經(jīng)很少有作品面世了。太子這還真是大手筆。 ☆、326終局(1更) 林縝道了謝,又親筆給太子回了一封信,才站在她身后,看她展開裝裱好的畫軸欣賞書畫。她欣賞畫卷中那大氣磅礴的美景,可他卻欣賞看畫的人。李清凰嘖嘖稱奇:“我都要懷疑兄長是不是把他東宮的藏品都搬來你這邊了,隨便拿一份出去,都是有價無市的珍品?!碧永钊O是她的親兄長,縱然不算很親厚,但她也了解過他的喜好,太子最愛的,其實也是鑒賞書畫。他有一段時間還熱衷去淘一些市面上出售卻還沒成名的畫師的作品,而后來那些畫師果然也漸漸出名了。他不光喜歡鑒定欣賞,還喜好自己作畫,那一手工筆十分出眾,只是害怕女帝覺得他不務正業(yè),這才把這愛好給擱置了。 “管他是不是有價無市,尋個空我就把這些書畫還給太子?!绷挚b自己也寫得一手好字,從前家貧,還跟工匠學過裱畫,他在畫軸上捏了捏,等他捏到第三卷的時候,讓人拿了一把裁紙刀來,小心翼翼地將鋒利的那面刀鋒探進裝裱的縫隙,將畫本身和裝裱的卷軸切分開來。 李清凰睜大眼睛,看著他用裁紙刀來回刮了一陣,把卷軸拆開,從里面抖落出一張字條來。林縝拿起那張字條,遞到李清凰面前:“給你。這是長楹公主的行蹤?!?/br> 李清凰忍不住盯著他捏著字條的手指看,看了有一會兒,也沒去接:“……唔,你知道,我做事都是很粗暴的。你上回也說,什么上士以筆殺人,中士借刀殺人,我就是個下士。你還要鼓勵我這樣做嗎?”老實說,她從前都是不把李葉原當一回事的,最主要原因是她跟她那些jiejiemeimei們志向完全不同,她是要當將軍的,在宮里斗來斗去你嘲諷我一句我諷刺你一回,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氣悶了,其次則是因為她是女帝的親生女兒,又一直受寵,不把她那些手段放在眼里。 可是現(xiàn)在——她又不蠢,當然不會去跟金枝玉葉的公主硬來。 “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很贊同。” 林縝朝她微微一笑,原本清冷的眉目都變得柔和起來,他是答應過她的,只要她想追查下去,他都會幫她想辦法,甚至愿意做她手里的刀。哪怕到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隱約猜到最后會是一個什么樣的結(jié)果,他還是愿意讓她自己去發(fā)現(xiàn),用她自己的辦法去追尋。不管那個結(jié)局是不是她喜歡的,至少要讓她不會留下遺憾。 李清凰接過那張字條,這字條是太子送來給林縝的,想想也能猜到他們應該是做了什么利益交換,可是林縝沒有看而是先讓她看。她有點感動,便又順手在他的手上捏了兩把,由衷地贊美:“你的手真好看?!?/br> 林縝頓時哭笑不得,她從前也只是一個公主啊,為什么就這么熟練? 從前這樣的話還會讓他有點害臊,現(xiàn)在大概是聽得實在多了,他都有點麻木了。 李清凰還調(diào)戲一般地捏了一下他的臉,笑道:“長得也好看?!?/br> 林縝直接堵住了她的嘴,用他最喜歡的那種方式。他把她抱到自己的膝上,一手按著她的頸,擷取著她的呼吸。李清凰側(cè)過頭,倚靠在他的肩頭,憋笑:“你是不是最近火氣有點大?” 她側(cè)著頭望著他笑,那笑容生生晃花了他的眼。她的眸子里有萬千星辰,璀璨流光,每當她用這種專注的眼神望著他的時候,他都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通透,比從前要多許多種顏色,那些絢麗的顏色就倏然炸開在他的眼前。他現(xiàn)在,卻是隱約有些擔心當她發(fā)現(xiàn)真相時的心情,害怕再看不見她那樣璀璨的雙眸。 “不要總是皺眉?!崩钋寤松斐鲆桓种福磕ㄟ^他緊蹙的眉心,“年紀輕輕,總是板著臉,會老得很快?!?/br> 林縝輕聲問:“若是你最后查到了結(jié)果,卻發(fā)覺這結(jié)果并不是你想要的,你會怎么辦?” 她愣怔一下,倒不是因為他問得出乎意料,而是她突然想起從前陶沉機也問過一句相似的話,就在那次上長安敘職時,他問她,若是發(fā)現(xiàn)最后自己的同伴背叛自己,會怎么樣。她若有所思地望著林縝,意外地也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她還是用當年回答陶沉機的那句話來回答他:“如果喝水的時候意外嗆到了,難道從此就不喝水了嗎?就算結(jié)果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想知道真相,事實再不堪,也好過自欺欺人?!?/br> 林縝用力地抱了抱她,低聲道:“我就是很喜歡你這一點。” 縱然這世間有許多人會妥協(xié)會屈服,最后與從前不屑一顧的那類人和事為伍,她還是會堅守本心。這些年來,她其實從未變過,還是那樣明媚勇敢,還是那樣一往無前。 李清凰想了一想,還反過來安慰他:“你放心,我知道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我們兩個的小寶寶,怎么都要讓她平平安安地來到這個世上不是嗎?” 太子送來字條上就只寫著“端午,西郊灃河”。灃河是個渡船觀賞兩岸盛景的好地方。可相對比較麻煩的是,租船來游河的游人如織,會有點放不開手腳。不過一件事有利有弊,游人多了,人聲嘈雜,就算弄出點什么聲響來,旁人還會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她借口待在府里悶得慌,提前去西郊踩踩點。端午將近,天氣燥熱,河上微風徐徐,坐船游灃河遠遠比走在岸邊要涼爽舒服得多。而那些做攬客生意的船家也擠在岸邊,一眼看去,層層疊疊的都是各式各樣的畫舫。 李清凰一眼就瞧見了停靠在岸邊還有兩個彪形大漢守著的畫舫,那艘畫舫修了個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