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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他們之間為什么會那么難林涵轉身看見李則均睡在自己的身邊,安安靜靜的窩在自己的頸側,他的臉有些紅,應該是棉被里溫度挺高,臉是被熏紅的,睫毛也很長,看著他,林涵知道無論如何自己是放不了手了,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勸服李母,讓他們在一起。把手機拿過來一看,已經(jīng)快到9點了,李則均可能是累狠了,一直沒有醒,林涵知道這個點李母肯定已經(jīng)起來了,應該要過來叫他們吃早餐了,他趕緊從床上起來,出去刷牙洗簌。一出來就看家李母就坐在餐桌旁,不動聲色的看著他,看一樣子也是想跟他談一談。林涵去刷了牙洗了臉,就跟李母一起出了門,現(xiàn)在是早上9點,上班的上班去了,連跳廣場舞的大媽都已經(jīng)散了,李母讓林涵坐在石凳上,自己也坐下,就開口跟林涵說道:“林涵,你回去吧,大過年的,我實在是不想跟任何一個姓林的一起過年,太晦氣了?!?/br>李母是個老師,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跟人家這樣說話,可是她確實沒辦法跟這么個人一起過年,話一出口就已經(jīng)是火藥味十足。林涵聽了也沒太在意,他也知道這種事?lián)Q在誰家,誰都受不了,便低著頭說:“我不住在這兒了,我在外面住,我就是想看看則均,等過完年了,我就回家,跟家里人說要出國定居,以后盡量少回來,這樣則均跟您也不會再跟林家有什么牽扯,我會帶著則均離開中國,以后不再回來,如果不行,就算不要整個林家,也是可以的,伯母,如果您愿意,我們就一起離開這里,不再回來,要是您不想,我跟則均也可以經(jīng)?;貋砜纯茨恪!?/br>李母沒說話,只是下嘴唇一直在顫抖,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人要把自己的兒子帶走,離開自己的家鄉(xiāng),自己是不打算離開這個家的,但是林涵如果把則均帶走了,那他的兒子就真的跟自己離得山遠水遠的了,如果她要離開這個房子,她早走了,何苦是要等到現(xiàn)在。“我不答應,我也不讓則均跟你出國,林涵,我是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落葉歸根你們這些年輕人是不會懂得,則均不能離我那么遠,我一個當媽的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到,你怎么忍心,這里是我丈夫以前住過的地方,我舍不得離開,要是他的魂回來,還能看見自己家里有盞燈,我不想離開這里。”李母有些哽咽的說道,這個人要把自己的兒子帶走,她很憤怒,只能顫抖的跟林涵說起這些,同時她也在想則均不會離開自己的,但是又不確定,他的兒子太愛眼前的這個人。林涵沒想到李母這么直接的就拒絕了自己想出來的想法,如果這都不行,那該怎么辦,他一生下來就是林家的子孫,這不是他能改變的了,可是現(xiàn)在自己的丈母娘就是恨著林家人,他只好跟李母說道:“伯母,你知道我是李家的子孫就算我想要脫離家族,自己一個人出來單打獨斗也未嘗不可,為了則均放棄這些,我也不是舍不得,但是這根本不是能那么輕易就能剪斷的羈絆,畢竟我的根就在那里,你不想再見我的叔叔,我想我叔叔肯定也不想再見到你們這些故人,他已經(jīng)知錯了,他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離婚了,他的身邊一直放著一個好看的小罐子,從來不離身,我現(xiàn)在知道,那應該就是伯父——”“那個罐子是起明的骨灰盒是不是?”林涵沒有說完話,就被李母打斷道,李母眼淚流了一整張臉都是。林涵看著一個女人哭的那么難過,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他什么都沒有帶,想遞個手帕都沒有,只好輕輕的拍拍李母一直顫抖的肩膀,覺得李母其實也是一個可憐女人,自己的丈夫自殺,連骨灰都沒有得到,只能守著一個空墓碑,想到這里他也覺得自己的小叔在這件事上實在做的太過分了。李母卻突然抓起林涵的手,帶著哭腔跟他說道:“林涵,你能不能幫幫我,起明的東西,我想要回來,他是帶著對林鵬的恨死了,呆在他的身邊,他肯定是日夜難安,我沒本事,就任由林鵬把他的東西全帶走了,除了則均他帶不走,他其他都帶走了,林涵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幫我把那個拿回來吧?!闭f完又狠狠的吸了口氣,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心里實在是難受的厲害,她的悲傷那么直接裸露,讓看的人心里也是一痛。林涵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是想要跟李母談判,讓自己跟則均在一起,現(xiàn)在李母一聽到李起明的骨灰在自己的叔叔那里,情緒就激動成這樣,可是那個罐子哪里是那么好拿回來的,自己的叔叔恐怕是寧愿自己死了,都不愿意把那個小罐子還回來。可是他又該怎么跟李母說自己的叔叔把那個罐子寶貝的不行,大概是肯定拿不回來了,之前就算沒有那個,不是也都還好好的嗎?林涵看著眼里甚至已經(jīng)帶有懇求的李母,心里也是軟的一塌糊涂,他也為他的則均心痛,到現(xiàn)在他都還不知道他每年都會去祭拜的地方,他親愛的父親,并不在那里,那只是空的墓xue,他又拍拍李母的肩膀跟他老實的說道:“伯母,那個罐子是拿不回來了,我叔他對那個罐子緊張的厲害,別人碰一下都不行,一直都放在自己的身邊,連睡覺都要抱著?!?/br>李母聽到這話,心里一陣發(fā)緊,竟然就這么暈了過去,嚇得林涵趕緊過去抱住他,李母有高血壓,自己是知道的,他也不敢怠慢,趕緊抱著李母攔了車,送到醫(yī)院。一到醫(yī)院跟醫(yī)生說明情況,醫(yī)生就立刻帶著李母進了手術室,嚇了林涵腳都軟了,如果李母有什么事,自己該怎么跟則均交代,一想起則均,林涵趕緊跟護士借了個電話,跟李則均說了李母在醫(yī)院,讓他趕緊過來。林涵一個人坐在手術室外等,心里怕的直發(fā)毛,他叔這是造的什么孽,為什么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別人,他現(xiàn)在實在是太同情李母了,自己丈夫的骨灰被一個害死了他的人,時時放在身邊,她肯定覺得自己的丈夫就算是死了,肯定還是不得安寧,一激動就暈了過去,自己那個時候也不應該這樣跟她說這種話,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傻逼。李則均趕來的時候就看見林涵抱著頭坐在沙發(fā)上,滿臉的愧疚,李則均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把他的臉抬起來,讓他正視自己的眼睛,林涵一看李則均被凍的通紅的臉,還有一臉的著急,只好先開口說道:“則均,剛才我跟伯母在小區(qū)的花園里談點事,是我不好,說錯話,刺激到她了,醫(yī)生說可能是中風了,則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一聽到林涵這么說,李則均心里就明白自己的母親要讓林涵離開自己,而林涵不愿意,兩人起了沖突,自己的母親才會這樣,他站起身坐到旁邊的位置,發(fā)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