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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從上午十點到黃昏,男人們在野獸般的交媾中讀過,不知道自己射了幾次,陳卓銘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虛軟,意識迷離中,被林翰毅抱去溫泉池里洗澡,然后又被抱到那巴洛克風(fēng)格的,超奢華的大床上。潮濕的額頭一沾到清香柔軟的枕頭,立刻昏沉沉地睡去,他疲勞已極,眼底下的陰影更濃重了,林翰毅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頭發(fā),嘆了口氣。按下床頭柜上的內(nèi)線服務(wù)電話,傳來客房服務(wù)部十分親切的聲音,”林先生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我要一瓶人頭馬XO,法國菜,再拿……一盒阿斯匹林和一支消炎軟膏,用于皮膚損傷的就行?!?/br>“好的,林先生,十分鐘后給您送到,請問,還有別的需要嗎?”服務(wù)臺小姐畢恭畢敬地詢問。“沒有,對了,把東西直接送到臥室來?!逼沉耸焖年愖裤懸谎?,林翰毅說道。“好的,請稍等?!狈?wù)臺小姐掛斷了電話。林翰毅走到落地窗邊,從最高處睨視著酒店的庭院,比起白天耀眼的陽光,此刻如火焰般燃燒的夕陽顏色更適合他,魁偉的身材,因混血而線條略微粗獷的容貌,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宙斯,讓人留下極深刻的印象。聽到臥室門口輕微的腳步聲,林翰毅轉(zhuǎn)過身,是展鋒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他是酒店總經(jīng)理,對于總統(tǒng)套房級別的客人,他總是親自服務(wù)的。偌大的臥房里雖然光線昏暗,但展鋒還是一眼看到了那個裸露著肩膀,睡得很沉的陳卓銘,雖然剛才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看到了那狼藉的茶幾,地毯,還有一地的衣物,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看到陳卓銘沉睡的模樣,他還是受到了不小的沖擊!太過相似的容貌,也是很可怕的事情,他定定地望著陳卓銘,失魂落魄。“怎么了?”林翰毅問。“啊,不,沒什么,林先生,這是您要的酒和法國菜,”展鋒猛然回神,禮貌地說道,”菜單是生蠔魚湯,鵝肝排……”“放那邊就可以?!绷趾惨愦驍嗨脑?,徑自走到床邊。“好?!闭逛h推著銀色地餐車,走到鋪著白色織毯的餐桌旁邊。林翰毅絲毫不在意他,他俯下身子親吻陳卓銘,手伸進毛毯下面。展鋒維持著最后一絲理智,禮貌地道別后離開。展鋒一離開,林翰毅就抽回了手,替陳卓銘蓋好毛毯,展鋒注視陳卓銘的眼神,令他非常不快!無論以前如何,陳卓銘以后——將會只屬于他!◇◇◇身體酸澀得好像被列車呼嘯碾過,特別是腰桿以下的部分,兩條腿又麻又軟,臀部深處更是火辣辣的刺痛,壓著枕頭躺在柔軟的大床里,陳卓銘像宿醉一樣,狠狠捶著自己的腦袋。他被一個男人上了?!怎么會這樣?!悶在毛毯里凄厲地嚎叫,憋到大腦快要缺氧,拉下毛毯一看,果然還是酒店的豪華大床,他不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春夢,而是真的被一個死Gay,變態(tài),虐待狂給強暴了!那個欠干的混蛋,簡直吃人不吐渣!從前從后,要了他無數(shù)次,把他榨得一滴JINGYE都不剩,想起來就臉色發(fā)青,兩排牙齒咬得咯吱響!陳卓銘氣得兩眼冒火,臥室里只有他一個人在,那個衣冠禽獸不知道哪里去了,一挪動身體,就痛得他呲牙咧嘴。“媽的,死同性戀!我詛咒你得愛滋,人渣!一坨糞!!”罵罵咧咧著,覺得還不過癮,就絞盡腦汁,狠狠地罵起來:”出門就撞死,下樓梯就摔死,喝水就嗆死……總之,就是不得好死!”一切都怪他太天真,聽信那個展鋒的話,一個星期兩萬美元!果然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這禮貌肯定還有他的”賣身錢”!無商不jian!而他就傻傻地上了這艘五星級賊船,完全被它華麗的外表騙了,真是遜斃了!抱著枕頭哀號也沒用,事實就是,屁股痛得像裂開一樣!“我詛咒你那玩意而廢掉!”陳卓銘咬牙切齒。“廢掉了怎么疼愛你?”“去你x的——”身體陡然僵硬,兩眼瞪得銅鈴般圓,陳卓銘轉(zhuǎn)頭,見鬼一樣的表情,”你怎么……”林翰毅穿著一件很合身的白色休閑襯衫,下面是黑色馬褲,鱷魚皮靴,雙手還戴著潔白的手套,不得不說,衣冠楚楚的林翰毅看起來很英俊,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整一個——“混蛋!”陳卓銘怒罵。“和法國大使有約,所以早上去騎馬了,沒想到龍晟酒店還有純種的汗血馬,”林翰毅說道,像沒有聽見陳卓銘的咒罵,”不過比起騎馬,我更喜歡騎你?!?/br>“無恥!下流!”陳卓銘立刻破口大罵!“夾著我的腰不肯放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吧?”林翰毅脫掉手套,放在桌子上,向他走來。“你干什么?!別靠近我!”陳卓銘還是有些怕他的,撐坐起來。“有點擔(dān)心你,想看一下你的傷?!?/br>“傷、什么傷?”陳卓銘下意識抓起身下的枕頭,擋在身前。林翰毅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一盒白色的軟膏,說道,”當(dāng)然是肛門裂傷啊?!?/br>“變態(tài),住口!”陳卓銘的臉孔漲紅了。林翰毅微微蹙眉,搶掉他手里的枕頭,扔到床尾,”我不介意你這樣對我說話,不過要是在公共場合,你還這樣口沒遮攔,我一定會狠狠洗你的嘴巴?!?/br>“你這混蛋——”明明是強暴犯,居然還恐嚇?biāo)?/br>“補充一句,”林翰毅坐到床上,按住他的手,”不只是上面的嘴巴?!?/br>這個不知廉恥到極點的家伙!陳卓銘氣得張口結(jié)舌,而在他青筋直跳的時候,林翰毅已經(jīng)捉住他的下巴,強勢地吻住他。依然是技巧精湛的舌吻,與以前不同的是,林翰毅已經(jīng)完全掌握住他敏感的地方,舌尖深深纏繞著他的舌頭,吮吸,挑逗一番后,突然劃過他口腔的深處,腰一下就失去了力氣,連個”不”字都說不出來。“趴好,不要動。”腦袋里就像塞了一團棉花,一個親吻就暈頭轉(zhuǎn)向,身體被壓倒在床上,下腹部墊上了一個枕頭。手指劃過他敏感器官的感觸,讓陳卓銘驀然回過神來,林翰毅單膝壓住他的小腿,像醫(yī)生一般,輕輕分開他的雙丘。“你——”血液涌上腦袋,連耳根都是火熱發(fā)燙,陳卓銘大吼,”你別碰!”“果然腫了,”輕聲嘆息,完全無視陳卓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