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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情獵冒牌總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的世界完全崩塌了,這一定是個惡夢,一個無法理解的惡夢,他希望時間可以倒流,讓他有機會向林翰毅解釋一切,可是他已經(jīng)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他還能怎么解釋?從哪里說起?就算他跪下來乞求林翰毅原諒,林翰毅也只會認(rèn)為他在演戲。

事情被揭穿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做錯了,可是再怎么撕心裂肺也沒有用,林翰毅的眼神,甚至是仇恨的……

眼睛前一片模糊,雙肩劇顫,陳卓銘頹然坐下,痛哭了起來。

從皇宮般輝煌的酒店,回到自己租住的簡陋平房,陳卓銘并不覺得自己松了一口氣,而是整日窩在灰塵蒙蒙的房間里,喝酒,睡覺,對著電腦發(fā)呆,白色的鍵盤上落滿了煙灰,捏扁的啤酒罐滿地都是,廁所里發(fā)出酸臭的味道。

沒有地方可去,也沒有事情可做,展峰給他的兩萬元的支票,他拿來墊煙灰缸,不小心燒著了一個小角,已經(jīng)不能去銀行取現(xiàn)了,但是他竟然不在乎。

因為依然愛著,所以才會哭,默默地流淚,有時也號啕大哭,哭完了就睡,像個酩大醉的流浪漢一樣,躺在地板上,腳架在電腦椅上,或者緊緊地蜷縮起身體,即使醒了也不肯起來。

誰說同性戀都是玩玩的?他愛上一個男人,可是他就好痛苦,眼淚流干了心還是痛,只有酒精能讓他暫時忘記那個人……

長長的煙灰掉落,一支香煙在他失神中燃燒了一半,陳卓銘把香煙捻息,失魂落魄地又去拿啤酒喝,但罐子是空的。

他一摸褲子口袋,只有幾枚硬幣,這才想起來,回到家的時候,他所有的錢都拿去買酒和香煙了,而存折里早就沒錢了,他欠了房東一個月的房租、其他電費、網(wǎng)費也還沒交,大概就連自來水都喝不上了。

陳卓銘苦笑了一下,把這幾枚硬幣,放在桌子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叮咚!叮咚!

又是房東在猛按門鈴,陳卓銘搔了搔亂糟糟的頭發(fā),跋著塑膠拖鞋慢吞吞地去開門,才拉開一條縫隙,門就砰地被人重重撞開了!一下子涌進(jìn)來五、六個彪形大漢!

陳卓銘被撞倒在地,脊背磕上放在角落里的煤氣罐,很痛,可是他還來不及爬起來,那幾個大漢就將他團團圍住,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砸了下來,頭部撕裂般的劇痛,血涌了出來,聲音也聽不見,陳卓銘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被人狠狠地暴打!

有人使勁踢他的腹部,痛心徹肺,他弓起身子像一灘軟泥那樣,趴在地板上嘔吐,有人折抓起他的頭發(fā),啪啪扇他耳光,還有人強行剝光他的衣服,拉他的私處拍照!

“龍少讓我問你,錄影帶在哪里?!”一個臉孔猙獰,胳膊上有紋身的男人,揪住他的頭發(fā)問,其他男人就粗暴地翻找、砸著屋內(nèi)的一切家具,電腦鍵盤被他們摔了個四分五裂,機箱里的硬碟被取走,其他光碟,書藉,被澆上了酒精一般刺鼻的液體。

被暴戾地毆打之后,兩眼發(fā)黑,頭痛欲裂,什么龍少?什么錄影帶?他喃喃著蠕動嘴唇,”不……我不知道……”

男人冷笑,用力搖晃著陳卓銘的頭,”別裝蒜!你以為躲在這種地方,龍少就找不到你?!快把錄影帶交出來!大家都好說話,不然可別怪我們弄死你!”

男從使了個眼色,一個手下立刻拉開陳卓銘的雙腿,用膝蓋牢牢壓住,戴著粗麻手套的手指,性急地插進(jìn)陳卓銘的后庭!

“嗚啊”陳卓銘慘叫,全身發(fā)抖,男人抽出手指,手套上有點點猩紅的痕跡。

“喂,”從屋外走進(jìn)來一個外國男人,穿著條紋西裝,戴著漆黑的墨鏡,他瞄了一眼屋內(nèi)的情況,很不高興地說,”別在這里搞他,樓下好像有人報警了,出了海再說。”

“是、是?!眲偛胚€張揚跋扈的男人,現(xiàn)在厚顏地點頭哈腰,松開陳卓銘的頭發(fā)。

獲得自由的一瞬間,陳卓銘立刻想爬起來逃走,但是他雙腿無力,頭很暈,一站起來就摔倒了,面容猙獰的男人,用力踹他一腳,從破牛仔褲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緊緊捂住陳卓銘的口鼻。

“唔……”一股化學(xué)藥劑的氣味,陳卓銘的眼睛開始看不清楚,疼痛也逐漸遠(yuǎn)離,他看著這么多張陌生又兇惡的臉孔,突然失去意識。

尾聲

冰冷的,狹小的,好像冷藏柜一樣的鐵皮盒子,全身赤裸的陳卓銘被關(guān)在里面,雙手反綁,腿上也捆著麻繩,嘴巴貼著透明膠布。

這是碼頭上一間私人貨倉,堆滿了印著英文的水果紙盒,板條箱,礦泉水,四個流氓一樣的男人,腳踩著箱子,一邊說笑一邊抽煙。

“老大說,等下船到了,把貨從貨梯那邊運上去,”一個臉上長著橫rou的男人吞云吐霧道,”上了游艇不要交給那些老外,讓我們先上他,拍成帶子,這樣到龍少那里也好交代。”

“龍少爺那么有錢,還做GV的生意啊?!庇腥藋in笑,”我是無所謂,就怕老外們發(fā)牢sao,他們已經(jīng)付了訂金,要馬上驗貨啊?!?/br>
“現(xiàn)在東方人很搶手,他又長得俊,是AA貨,拉到賭船上一賣,起碼一千萬泰鐵,還驗什么貨?”男人鄙夷,在木箱子上掐滅手里的雪茄,”有本事就上岸來搶呀!”

一人嘻嘻笑道?!彬炟浭切幸?guī),就是找?guī)讉€男人干他罷了,要是讓他爽,價格就翻一倍,花樣多的,比如入珠,刺青,一樣加兩百萬,老大說了,等下給他打上春藥,說不定能多賺五百萬,我們一人可以多分二十萬!”

“對了,都十二點了,船怎么還沒到?”滿臉橫rou的男人,張望著倉庫門口說道,”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又不是第一次交貨,沒事,”一男人漫不經(jīng)心,掏出手機瞄了一眼,”才過了一分鐘啊?!?/br>
“老大!”突然有人大喊,流氓們都抬起頭,看到一人左胳膊上有刺青,兇光閃閃的男人闊步走來,他身后跟著一個西裝革履,提著黑色皮箱的外國男人。

陳卓銘的身體冷得發(fā)抖,臉色蒼白,努力地睜大眼睛,透過鐵皮盒子上的小孔,看著外面的男人。

他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這些人,很惶恐,不過隱約覺得外國男人的臉孔,好象在哪里見過?陳卓銘絞盡腦回憶,頭很痛,他低低呻吟了一聲。

“嗚……”

外國男人立刻把頭轉(zhuǎn)向盒子,面無表情地說道,”怎么,他醒著?”

“麻藥下得少了,”那名老大立刻賠笑道,”不過您放心,他逃不掉,我保證他上了船,就永遠(yuǎn)從您面前消失。”

外國男人拿下墨鏡,露出一雙目光犀利的眼睛,像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