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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不見的兩個人才引起大家的重視。一期一振很自責(zé),主人臨走前拜托他照顧大家,可兩個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他到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清泉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知道了,還是跟沒事人一樣吃飯,吃完飯后卻沒有按照往常一樣午休,甚至都沒想起來換衣服,就和數(shù)珠丸恒次一起走了,螢丸和五虎退也沒帶,晚間也是如此。沒有人跟上去,螢丸皺著眉帶著五虎退走了,其他刀劍不知道怎么辦好。主人雖然一直在微笑,但顯然和剛回來的時候的笑容不一樣,散漫中又有些微妙的冷意,總感覺不安。“一期尼......”亂有些無措,他不知道主人怎么了。藥研安慰地拍拍弟弟,眼神憂慮看著主人離開的方向。主人怕是知道了鶴丸殿和三日月殿的去向,而且很憤怒他們的所作所為。兩位殿下去哪兒了呢?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難道......藥研兀地睜大眼睛,馬上又因為一期一振看了過來躲避開。希望兩位殿下不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才好。月上中庭,流水如銀,很美妙的夜晚。清泉一動不動地看著水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數(shù)珠丸恒次站在他身邊,清晰地感受到清泉內(nèi)心越來越抑制不住的焦躁,周身的淡藍色靈力已經(jīng)具有了攻擊性,即使站在他身邊,也能感受到那份灼熱。突然,水中月的中心開始起了一個氣泡,然后迅速擴大成漩渦,在月光下飛速旋轉(zhuǎn)。然后,清泉看見,狼狽的三日月宗近拖著一身鮮血的鶴丸國永從漩渦中一躍而下,跌落在流水橋上。清泉輕輕拍手,笑容燦爛,“兩位玩得可好啊?哎呀,怎么弄得這么狼狽?這是給我的驚喜?”鶴丸國永僵直了身體,一瞬間以為自己幻聽了。他緩緩抬起頭,看見校服還沒脫下的審神者,聲音都在顫抖,“主人,你.......你回來了?”三日月宗近倚靠在橋上,袖口裙擺上都是裂痕,也不知道是什么傷的,神情也有些疲憊??吹角迦?,也只是避開了眼睛,不發(fā)一言。清泉還是笑嘻嘻地點頭,笑聲悅耳,“是呀,在這里等了你們一天了呢。怎么樣,你們倆偷偷出去玩,是不是很刺激?。窟`抗主人的命令,是不是超帶感呀?”兩人臉色俱是一變,清泉這是要發(fā)怒了。鶴丸國永嘴唇囁嚅了下,他想說不是的,他不是想違抗他的命令,他不是出去找刺激的,那條通道很危險,他不能讓主人一個人先去......他想了很多,最終仍是頹然地閉上了眼睛,在清泉冰冷的眼眸中,慢慢跪直了身體,帶血的身影深深地拜倒,“鶴丸國永違抗主人命令,擅自外出,請主人責(zé)罰?!?/br>清泉慢慢走近,在鶴丸國永身前站定,外溢的攻擊靈力讓他的傷口更加刺痛,但他一動不動,無視鮮血染紅的白衣。清泉伸出手指,抬起鶴丸國永的頭,看著金色眼眸里自己的倒影,一身漆黑,臉色在月光下更加蒼白。“鶴丸國永,你讓我失望了?!?/br>他是最早對清泉坦白的刀劍,也是最早和他一起出謀劃策的刀劍,清泉一直以為鶴丸國永真心想和他一起努力開始正常的生活,信服他的話,信任他的行動。“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他以為,從最深的對立,到親密的合作,到不拘的相處,他們已經(jīng)是很好的主人和刀劍了,也許以后,他們會成為真正的家人。可轉(zhuǎn)頭,他就違抗自己的命令,去了通往現(xiàn)世的通道。他想要去哪里?還是去見誰?鶴丸國永無話可說,很快他就真的說不出話了,清泉纖細(xì)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越掐越緊。三日月宗近終于開口了,“是我?guī)叩?,清泉,要懲罰也要從我開始吧。”清泉抬眼看他,手依然沒有松開,眉間的紅色花紋開始浮現(xiàn),月光下妖嬈綻放。“啊,來路不明的三日月宗近,你還真是唯恐我過上兩天舒服日子呢。我這一走,你就開始搞事,怎么,耍我你很有成就感?”輕笑著說話的清泉有一種與平日截然不同的妖異,眉眼魅惑,在完全顯現(xiàn)的花紋映襯下,有幾分邪氣。三日月宗近啞然,他想過清泉會發(fā)火,甚至?xí)邮郑@然清泉的反應(yīng)大大超出了他的預(yù)期。他看了眼數(shù)珠丸恒次,佛刀嘆了口氣。鶴丸國永這一走,對清泉來說,等同于背叛。三日月宗近這樣帶走鶴丸國永,一是違抗了他的命令,二是傷害了他護著的人。作為初來乍到的刀劍,這是明晃晃的打臉和示威,清泉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清泉站直了身體,雙手平舉,那把和他同名的劍現(xiàn)身。清泉抽劍出鞘,纖薄的刀刃上灑滿月光,七星寶石熠熠生輝。舉起刀身,清泉扯開領(lǐng)帶笑著說,“本來想讓你們一起上的,可惜鶴丸國永已經(jīng)廢掉了,那就你們倆來吧。千萬不要玩什么手下留情,你們沒那個資格?!?/br>鶴丸國永臉色慘白,他不后悔這樣的決定,清泉是很固執(zhí)的人,他說不讓刀劍先去,就一定會自己先去,那樣一個地獄,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獨自前往!可現(xiàn)在怎么辦?鶴丸國永腦子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看著數(shù)珠丸恒次抽刀,三日月宗近沖了上去,三個人打成了一團。清泉以前和刀劍們手合的時候從來不用靈力,怕傷到他們?,F(xiàn)在淡藍色的靈力裹挾著鋒利的刀刃,幻影一般緊緊纏繞著兩振稀有刀,劍氣縱橫,殺意畢現(xiàn)。很快,其他刀劍們也聽到了動靜,急匆匆地趕到流水橋,還來不及驚奇消失的兩個人又出現(xiàn)了,就看見屋檐上方纏斗的三人,很明顯的一對二,主人并未落下風(fēng),反而逼得兩振刀劍步步后退。螢丸帶著五虎退擠到最前面,看著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主人,憂心忡忡。他不能上去幫忙,主人一定會不高興。五虎退仰頭看著一劍劃斷數(shù)珠丸恒次佛珠的清泉,眼神幻亂。看螢丸都沒有動手的意思,其他刀劍也沒有動。螢丸是最了解審神者的刀劍,他如果沒有動,那一定也是審神者希望的了。何況他們都見識過清泉的實力,貿(mào)然沖上去反倒是添亂。清泉一劍劃破三日月宗近的臉頰,盡管是很淺的一道傷痕,三日月宗近的臉色還是變了。他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持刀,弦月在眼中發(fā)亮。清泉躲開數(shù)珠丸恒次的一刀,快速翻身閃避到南風(fēng)亭,不在意地輕笑,“終于要使出全部的實力了嗎?再不緊張起來,你們就要再次碎刀了喲?!?/br>三日月宗近低聲笑道:“清泉,我回來可不是陪你玩的,準(zhǔn)備好承受我的反擊了嗎?”清泉沒有回話,而是輕輕躍起,縹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