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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服臣民……”蘇己樓手上一停,沒想到這幾日未議下來的事,到底還是被帝心給定了。“還不寫?”帝心道。蘇己樓就要提筆,帝心忽然又道:“知道朕為何執(zhí)意要廢后么?”“臣不知?!?/br>☆、第68章花癡帝心笑道:“因為答應(yīng)過小楚?!闭f完,他有意的看向蘇己樓的反應(yīng)。結(jié)果那人只是不痛不癢的一聲:“臣明白了?!比缓缶推届o的提起筆,書寫圣意。帝心有些不悅:“金鹿!”金鹿立刻走進(jìn)來,躬身道:“奴才在。”“今晚擺駕鴻仙宮!”“是?!?/br>回到臨照宮,流落喜滋滋的過來:“大人,有一只漂亮的仙雀剛剛飛進(jìn)來了。”“什么仙雀?”“金色的羽毛,奴才還從沒見過呢?!绷髀湫Φ溃骸斑@是不是寓意大人最近要有喜事呀……”流落想了想,又呼道:“連升三級!”蘇己樓覺得不妙,連忙問:“金羽雀呢?”流落一見他急,便小心起來,說道:“那雀很乖……被我收住了,藏了?!?/br>“它腿上的東西你可看見了?”“看見了,是信。”蘇己樓一怔:“你都看到什么了?”流落見他越來越嚴(yán)肅,便更心虛:“看……看了,不過我向大人保證!絕不說出去!”“流落……”蘇己樓想了想,還是把他拉進(jìn)內(nèi)室,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睛:“你都看到了什么?”流落嚇得縮脖子低下頭:“是......是一個叫伏簫的人,寫給大人的信箋,他說有事找您去……”流落看到到蘇己樓的拳頭攥緊了,以為他在生氣,連忙道:“大人!流落這就把信給大人看?!闭f完就跑出內(nèi)室,跑到蘇己樓經(jīng)常辦公的側(cè)室,從書柜里打開柜門輕輕抱出那只金雀來。蘇己樓接過金絲雀,聲音不再有先前的起伏,反倒顯得沉靜可怕:“誰讓你私自看的?”流落趕緊跪下,低聲道:“屬下……屬下見一只仙雀飛進(jìn)來覺得稀奇,就抓了,沒想到雀腿上還綁了信帛,就……就看了?!?/br>蘇己樓打開信,果然是伏簫的字跡,上面內(nèi)容只是約自己明日到宮外食味天酒樓見面,有要事相商。別的再無其它,不算是暴露多少信息,起碼沒有暴露自己入宮的計劃。但是為防萬一……“流落?!碧K己樓看著跪在地上的流落。“大人要罰就罰吧!”流落忙抬把頭貼在地上,很是誠懇。“你可知道信上落款的伏簫是何人?”“是……西延侯的那個義子么?”流落有些不確定道。蘇己樓又是一個不防,沒想到他果真知道,他是帝心的耳目,不知道帝心會將自己如何?“大人……流落下次不敢了。大人若是氣了,就罰吧。”流落低聲道。“流落……”蘇己樓蹲下來看他,此時他離流落很近,卻殊不知,他這好看的臉,已讓那人看著犯了花癡。蘇己樓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剛才說,此事你絕對不會說出去?”“是是!絕對不說出去,保證不出賣大人!”流落點頭如搗蒜。蘇己樓站起來:“本大人要如何信你?”“大人不信流落,可以殺了流落,如果等不及,不用拿劍,直接現(xiàn)在掐死就行,我不反抗的。”蘇己樓不禁失笑:“你說起話來還真是可愛,我若掐死你,豈不引火燒身?”“大人如何才會信我呢?”流落急道。“你為何要替我保守秘密?你是陛下派在我身邊監(jiān)視我的吧?你敢違王命么?”“我不是陛下派來監(jiān)視大人的,陛下沒有要監(jiān)視大人?!绷髀溱s緊解釋。蘇己樓又蹲在他面前仔細(xì)看他,這孩子的眼睛里很純粹,倒不像是在說謊,只是仍不能輕信了,于是他對流落冷冷問:“那你為何要信誓旦旦的替我保守秘密?”“我,我……我……”流落“我”了半天,憋紅了臉也說不出個結(jié)果來,蘇己樓只當(dāng)他是沒了借口,正欲起身,卻被流落一把使力,拽住了袖子。流落把頭埋到最低,像是在下狠勁的鼓足勇氣:“因為......我喜歡大人,流落喜歡蘇大人!打第一眼看到蘇大人就喜歡了!大人要罰就罰吧……只是不要怪我。”蘇己樓一震,甩開他站起身,道:“你說什么?”“流落……喜歡大人?!北凰ぷ诘厣仙倌晷⌒牡?,小心里卻帶著堅持。“你我皆是男子,如何喜歡?”蘇己樓反應(yīng)了一下,怒道:“你在戲弄本大人么?”流落趕忙重新跪好:“流落不敢戲弄大人,流落真心喜歡大人,是那種雖為男子也阻擋不了的喜歡……流落大膽,流落放肆了,大人莫氣!”是雖未男子,也阻擋不了的喜歡。這樣的表達(dá),那人也曾有過,當(dāng)時自己同樣對此回予了排拒。“你起來。”蘇己樓冷臉道。“大人原諒了流落,流落才起來?!?/br>“得寸進(jìn)尺,那你就一直跪著?!?/br>蘇己樓轉(zhuǎn)身進(jìn)內(nèi)室,放了金羽雀后,燒了信帛。流落跟進(jìn)來看著一點點被燒焦的布帛,問道:“大人喜歡那人么?”蘇己樓回頭,看著那張“只當(dāng)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的臉,無語道:“你不是說要跪到底的嗎?”“流落覺得,雖然大人表面生氣,但其實大人心里已經(jīng)原諒流落了,流落就斗膽起來了?!?/br>“......”蘇己樓側(cè)臉掃他一眼,流落立刻知趣的低頭不再說話。只是不過一會兒,又問:“剛才大人是不會真要殺流落的,對吧?”“你說呢?”“大人不會!大人心很軟的。”流落笑道。“心軟?”蘇己樓心中嗤笑:“……曾經(jīng)吧。”他不會知道,剛才自己得知他看了信后緊緊的握拳,其實并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在猶豫,要不要殺他?只是看他嚇得跑出去卻又天真的跑回來時,終究還下不了手。如果自己為了自保去殺了別人,那自己又與那些視人命如芥的人有何分別呢?“大人……”身后的流落又開始問:“大人是要明天去幽會那人么?”“幽會?”蘇己樓覺得這詞聽的刺耳。流落有些不甘心,小聲嘟囔:“流落知道大人喜歡那人,否則怎會與之偷偷通信……”“你認(rèn)為……本大人是在與戀人暗中互寄相思?”看著流落的樣子,蘇己樓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流落繼續(xù)嘟囔道:“難道......不是么?”“你認(rèn)為方才我要殺人滅口,是因為怕“□□”暴露么?”“其實……也沒那么難聽。你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