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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吧,跟蒼兒也好有個照應。”書染夜哦了一聲,轉頭白了席胤蒼一眼,沖他撇撇嘴,師傅就是偏心,總是向著師兄,哼。席胤蒼假裝沒看見,開口說道:“這次要辛苦師傅了。”“你還跟師傅客氣?!毕飞n的師傅淡淡的笑了笑,看著席胤蒼的眼睛里全是欣慰:“蒼兒跟以前不一樣了,呵呵,這我就放心了?!闭f著眼含深意的看了看梔落。席胤蒼微微笑了笑,也溫柔的看向梔落,說道:“蒼兒現(xiàn)在明白當初學成時,師傅說過的話了?,F(xiàn)在徒兒過的很充實很滿足,不為權位榮華,不為功勞富貴?!?/br>梔落眨眼看著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席胤蒼忍不住又揉了揉梔落得腦袋,隨即起身送自己的師傅出去。書染夜沒有跟著出去,他回頭看了看梔落,忽然挑眉一笑,說道:“小東西,這次為了你,我可是都受傷了,你準備怎么報答我?”梔落心里還在猜測席胤蒼二人師傅的身份,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厲害,有沒有什么厲害名號和聞名的江湖事跡,根本沒留意聽書染夜說了什么。他一邊無限腦補,一邊考慮,自己是不是也拜個師,學些保命的本領才是,以前看武俠里,有些功夫貌似很容易就學成了,經(jīng)常有人跳個懸崖就撿到秘籍練一下就成了,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天賦。書染夜發(fā)現(xiàn)自己被徹底無視,忍不住升起一股挫敗,他上前,揪住了梔落的耳朵,垂著眼皮說道:“喂喂喂,你怎么好的不學,光學那壞的,在這么下去,好好的人就被席胤蒼給帶歪了。”幾天不見,連這個小東西也目中無人呵。“誒?”梔落耳朵上微微一痛,連忙抬手握住了他手腕,叫到:“書大夫,你干嘛?”書染夜剛要開口,就被一只手拽住了耳朵,席胤蒼沒好氣的說道:“夜,你胡鬧什么,放開。”書染夜哼了一聲,松開了手,一揮手拍掉了席胤蒼拽著他耳朵的爪子,白了席胤蒼一眼,不爽到:“哼!本少爺這次連命都差點搭進去,你記得付我出診費和壓驚費?!闭f完一甩衣袖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席胤蒼和梔落二人,梔落睡了一路,這時精神稍微好些,他伸手將人拉到床邊,抬手給他寬衣。席胤蒼怔愣一下,隨即抓住他白嫩修長的雙手說道:“落兒,你身子現(xiàn)在不能折騰,先吃些東西好好休息下,回頭再疼你?!?/br>梔落一聽,抬手就在他臉上拍了一下,自然沒有用力。他笑罵到:“去你的,我都成這樣了,哪有那個興致,趕緊脫了趴好,我給你上藥,之前都沒好好處理背上的傷口”說著跳下床轉身去一旁的小柜子里拿上好的藥膏席胤蒼一笑,知道自己想歪了,便乖乖的脫了上衣趴到床上去。后背上的傷口有些已經(jīng)結痂,大部分是擦傷,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梔落拿了溫濕的帕子給他先細細的清理一番,挑了些藥膏,仔細抹在那較深的一道傷口上,慢慢的暈開。想著之前的經(jīng)歷,要不是這眼前的傷口,他真以為是在做夢一樣。“還疼不?”梔落想起了上次席胤蒼挨打,他給席胤蒼上藥了,心里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前一次是愧疚多一些,這一次是滿滿的心疼。“我皮厚的很,這些傷不算什么的?!毕飞n低沉的聲音里帶著特有的溫柔。梔落細細的給席胤蒼上完了藥,心里又疼了一陣子,這才想起帶回來的那女人味道:“胤蒼,你帶回來的那女人是誰???”席胤蒼趴在床上瞇著眼睛說道:“唔,說來話長,原來是三皇子的侍妾,肚子里懷的是上次抓到的那刺客的種……”席胤蒼說著說著,聲音低下去,梔落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趴著睡著了,忙扶著人躺好了給他蓋好了被子,看著他眉眼間的疲憊,心中一片柔軟。翠兒進來,正看見梔落坐在床邊看著席胤蒼出身,她輕輕的走過去,喚了一聲:“小姐。”梔落抬起頭,看著翠兒紅腫的雙眼,站起了身揉了揉她腦袋,示意她噤聲,抬腳往外室走去。梔落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下,這才說道:“怎么哭成了這樣了,你家少爺我向來福大命大,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br>“小姐。”翠兒嗔怪的低低的喊了一聲,眼圈就又紅了。梔落無奈的搖了搖頭:“好了,翠兒,我真沒事。你看你,都大姑娘了,還這么愛哭鼻子,我跟你說,男人可不喜歡這樣的女人,會覺得很麻煩的?!?/br>“哎呀,說什么呢?。這會兒了還逗我?!贝鋬禾鹦∈帜税涯?,被梔落說的有些羞惱,又連忙問道:“餓不餓,廚房準備好吃的了,先吃一些吧。”梔落這一天一夜就喝了些水,可是現(xiàn)在卻沒什么胃口,搖了搖頭說道:“晚些再吃吧,你先下去吧,我歇一會兒,等著胤蒼起來一起吃?!?/br>此時,王府的地牢里,子旬帶了那懷孕的女子進來,走到盡頭一間牢房里,打開了門。那女子顯然是不適應這里的陰暗潮濕,以及彌漫的血腥氣味。扶著門口嘔了半天,強忍著平靜下來。地牢里的人似有所覺,微微動了動,抬起了頭。那女子只站在門口,雖然這人面目被頭發(fā)遮擋大半,但是她自然知道是誰。那男人坐了起來,雖然狼狽,但是也還有些微的精神,想來自從上次坦白后,王府也沒再為難他。他看著門口的女人,張了張最,聲音沙啞如破竹:“你,怎么來了?你還好嗎?”那女子心里思緒萬千,不知該如何面對她。她對這個男人沒有感情,甚至該是恨著他的。她一招算錯,落得了那樣凄慘的下場,早就生無可戀,沒想到肚子里竟然多出個小生命來。女子看著他怔愣半響,臉上忽然落下淚來,她咬了咬唇,說道:“孩子生下來,我便離開?!?/br>“我知道你恨我,如今能再見到你,看你和孩子平安我也沒什么可求的了。我的結局早就注定了的,若可以,你跟孩子找個好人家,好好生活下去吧。咳咳咳!“那男人說著,忽然咳嗽起來,身子一陣的脫力。“算了,以前是我糊涂,竟去爭那些有的沒的落得這樣的下場,如今我都明白了,也沒什么恨不恨的了。你也是身不由起?!迸訃@了口氣,一臉看破世事的樣子,轉身離開。子旬并不干涉他們,見那女子說完話要走,便又讓人鎖了門,跟著出來。那男子直直的坐在那里出神,好半響,忽然釋然的一笑,深深的吸了一口,牙齒一用力,咬破了嘴里暗藏的毒丸。子旬帶著那女子出來,引她去偏院的客房,說道:“我跟你說過,王爺答應過他,會照顧你母子二人,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訴我。何必要跟自己為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