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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楚暮云,繼續(xù)道:“師兄你放心,我和小云沒什么感情糾葛,只是單純地各取所需,你若是不回來,也就不會撞破,小云還是愛你的小云,我也不會和你搶,只不過是偶爾……”“出去?!蹦派亻_口,他的聲音平靜極了,但周身陡然爆發(fā)出的氣勢卻強大到讓整個千鸞峰都微微顫了一下。晏沉護住了楚暮云,但卻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能讓他的師兄這么生氣,看來這小家伙真是個寶貝。可惜了沒能嘗一口。不過沒關(guān)系,這樣才好。從來沒有嘗過真正滋味,第一次卻被心上人那樣殘酷對待了,才會更加絕望吧。晏沉舔了舔下唇,空洞的心臟因為即將到來的黑暗而獲得了巨大的滿足。這么真摯的感情,這么濃烈的愛意,這么可愛的孩子。得不到,當然要毀掉!“既然師兄回來了,我當然是該走了……”說著他松開了楚暮云,當真是沒有絲毫停頓的離開了。房門在身后緊閉,屋子里的氣溫一降再降,雖然已經(jīng)是深秋,但這里面的空氣卻像是浸泡了冰雪,冷得讓人遍體生寒。楚暮云踉蹌地站起來,難堪的扯著身上凌亂的衣服,而不等他將自己遮住,莫九韶上前,一把將他推到了床上。楚暮云錯愕地抬頭,終于開口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父……父親……”莫九韶一雙眸子陰沉如同暴風雨前的天空,厚重的烏云壓得人喘不過氣,而他清冷的聲音更像是一道悶雷,從天而降,直直劈進靈魂。“這么饑渴的話,我滿足你?!?/br>楚暮云陡然睜大了眼,眸子里的絕望似乎化成了實質(zhì),摻雜在透明的淚水中,伴隨著nongnong地苦澀順著面頰無聲滑落。莫九韶只看了一眼,便挪開了視線,他走近床邊……在最后的時候……傲慢低頭,咬在了他脖頸上。已經(jīng)夠痛了,楚暮云反而體會不到了。他眼神空洞地看著床幃,只聽到這埋在他脖頸間的男人用很低的如同雨后空氣一般濕潤的聲音說著:“為什么……不等等我?”——我真的,喜歡你。楚暮云眼角有大滴的淚水滾落,接著他閉上了眼,昏睡過去。演了這么一出好戲,沒人欣賞的楚爺有些憂傷,可悲的是還真挺痛。雖然做足了準備,提前搞了擴張,順便弄了點兒血,表面上的凄凄慘慘戚戚也有百分之九十是裝出來的……但莫九韶那玩意敢再大點兒嗎?說好的一千多年沒做過了?怎么還這么持久?在這點上略有失算的楚爺心塞了:當受真他媽的cao蛋!好在收獲不菲,剩下的就看妒忌那小浪貨了。楚暮云累了,正好小白花該昏過去了,他索性就踏踏實實地睡了。莫九韶守著他坐了很久,直到外面有了其他人的氣息。他沉聲:“出來?!?/br>晏沉的身形現(xiàn)出,他憐惜地看了看蜷縮在床上的青年,轉(zhuǎn)頭問道:“師兄,小云的滋味很好吧?”莫九韶:“你以為有‘生門’在,我就不敢動你?”晏沉笑了笑:“師兄說笑了,我哪里打得過你?!?/br>不等莫九韶再開口趕人,晏沉主動說道:“你知道小云為什么會被我威脅嗎?”他刻意加重了‘威脅’這兩個字。第19章莫九韶視線冰冷的看著他。晏沉微笑,心情很好:“幾天前,小云發(fā)現(xiàn)了燕君卿的熾火躁動,而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你知道他自小飽讀醫(yī)書悟性極高,短時間內(nèi)看出的問題恐怕連你我二人都及不上?!?/br>莫九韶狹長的眸子微瞇:“他不會找你幫忙?!?/br>如果是為了壓制熾火,楚暮云不至于舍近求遠。晏沉:“但是,如果這壓制熾火有危險呢?”莫九韶冷笑:“你覺得那東西對我會造成什么威脅?”“能。”晏沉笑瞇瞇的。他說出這句話,莫九韶卻沉默了。如果說楚暮云不了解他的修為,但晏沉卻絕對是這世間罕有的幾個清楚的人,如果他這么說……晏沉沒賣關(guān)子,他繼續(xù)說道:“我特意回來看過,壓制熾火不難,小云修為不足,但他聰明的用了萬魔晶來進行輔助,又畫了一個極為高明的聚靈陣,最終讓熾火安靜下來,可最后的時候,偃旗息鼓的熾火忽然爆發(fā),將一縷兇火直接烙在了小云的靈魂上?!?/br>莫九韶猛然抬頭看他。晏沉好整以暇地說:“發(fā)生這個變故,我也很意外,但讓我更意外的是……小云很冷靜,他似乎是早就預(yù)料到了?!?/br>說到這里,莫九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凝眉,手指搭在了沉睡的青年的手腕上。兇火鐫刻靈魂,除非死亡,沒有其他辦法能夠祛除。燕君卿一生都擺脫不了兇火,但他體內(nèi)的兇火強大,可以為之所用。楚暮云體內(nèi)的這縷兇火雖然極度渺小,但卻承載了這個被壓制億萬年的兇物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除了給宿主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再沒有任何用處了。晏沉感慨一聲:“這孩子真是天資極高,千鸞峰上的藏書,只怕被他看遍了,要不怎么能知道這壓制兇火會有這么兇險的一步?他知道,若是你在千鸞峰,你一定會出手壓制熾火,而這兇火壓制容易,最后的兇火之毒卻是無解,他不想讓你被這鬼東西糾纏一生,所以自己主動承擔了?!?/br>莫九韶一動沒動地坐在那里,唯獨修長的手指攥拳,指甲刺入了掌心。晏沉視線落向床中,他的視線里滿是憐惜但嘴角的弧度卻充滿了惡意的愉悅:“……真是個情深義重的善良孩子?!?/br>莫九韶轉(zhuǎn)頭看他,一雙眸子極冷:“滾!”晏沉已經(jīng)得償所愿,自然不會再惹怒他,他輕飄飄地笑著,離開得無聲無息。已經(jīng)晚了,莫九韶的體質(zhì)別人不知道,他會不知道嗎?色欲設(shè)下的禁制真是妙極了,只要誰和傲慢有了魚水之歡,輕則傷筋動骨,重則成為廢人。楚暮云廢了,這輩子都別想習武了,那么高的資質(zhì),年紀輕輕就將邵月劍法練至第八式,可現(xiàn)在……恐怕連劍都握不穩(wěn)。而這些,都是莫九韶一手造成的,被自己心愛的人傷成這樣,得多么絕望?晏沉越想越開心,嘴角那病態(tài)的笑容沒了丁點兒掩飾:這么好的孩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