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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隨手就扔,等到憤怒去找他的時候,鏡墨給他的只有毫無波動的兩個字:“丟了?!?/br>凌玄:“再煉一枚?!?/br>鏡墨:“不?!?/br>憤怒拔劍就上,慵懶動都不動,任由他將劍尖抵在喉嚨上,在這凜冽的駭人殺氣中面無表情。凌玄:“信不信我會殺了你?!?/br>鏡墨:“隨便?!?/br>凌玄揚眉:“既然你不怕死,那我就把你的七染居毀了,把這里面所有的鼎爐器具一應(yīng)破壞,讓你這輩子都沒法煉丹?!?/br>鏡墨:“嗯。”凌玄怒了:“反正我也沒事,你不再練一枚,我便常住七染居,讓你得不到半分清凈!”鏡墨:“哦。”所以……零:“這兩人的恩怨還真是充分體現(xiàn)了他們的惡性?!?/br>楚暮云幫他補充:“一個脾氣差得要死,一個懶得要死。”零默了默:“我也想幫你做一個攻略難易度排行了?!?/br>楚暮云:“憤怒是小三,慵懶是老二?!?/br>零:“……”好失敗,他連吐槽能力都和宿主大大差了七七四十九個魔尊qaq……憤怒和慵懶的糾纏真要細述出來,可以寫個小短篇了,顯然我們的楚總并不想回憶那些cao蛋的設(shè)定,所以他決定著眼當下。妒忌能把慵懶勾來,顯然是因為冰靈獸,或者該說冰靈液。但楚暮云不明白的是,僅僅是一個材料的話,哪怕是曠世罕見,萬年只有一個,甚至是窮其一生都沒法遇到的,也絕對撼動不了慵懶。楚暮云太了解自己這位五口無心無面的三無兒子了,哪怕煉丹是他感興趣的事,可是也頂多是興趣,就像是打發(fā)時間的玩物一般,會玩玩,但要為了這東西改變自己的原則,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可現(xiàn)在,慵懶竟然為了冰靈液離開了七染居,親自來到了晏沉這常年冰寒,滿山都是迷陣的照梅山上。這東西到底有什么用處?楚暮云搜遍記憶,非常確定得是,自己并未寫到過。甚至在設(shè)定里,也只是提了一下有這東西存在,連用途都沒提及。但顯然,這東西并不簡單,至少對慵懶來說,很不簡單。楚暮云也有了興致,這是個很好的切入點,畢竟想要見到鏡墨,本身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晏沉出門迎了鏡墨。黑發(fā)紫眸的妒忌帝尊,銀發(fā)銀瞳的慵懶帝尊,站在漫天縹緲的淺色梅花中,構(gòu)成了一副足以震驚世人的絕美畫卷。楚暮云終于走出了照梅宮,再度看到了這仙境一般清冷絕塵的美麗寒山。他穿過了一個回廊,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腳印,心情頗為不錯。抵達正殿的時候,楚暮云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左側(cè)的銀發(fā)男子。鏡墨生得極美,因為常年的足不出戶,他膚色白得過分,但這樣的顏色與瞳孔的顏色特別搭,猛然對視,好看得有些驚心動魄。楚暮云微微怔了一下,而接下來讓他更加驚訝的事發(fā)生了。鏡墨走下臺階,來到了半獸少年面前,修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毫無征兆地,他那淺的幾乎透明的唇壓了下來。楚暮云微微睜大了眼睛,這是真正的情緒流露。這七個人中任何一個人吻他,他都毫不意外,但是慵懶竟然會……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讓他更加錯愕的是,這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不是一個雙唇碰觸的吻,這是一個侵入口腔,舌尖相觸,勾起了濃烈情欲地吻。楚暮云忍住了沒回應(yīng),但慵懶卻沒止于此,他蒼白的手指輕緩但卻異常撩人的撫摸著少年那誘人的尾巴,薄唇向下,越吻越過火。眼看著衣衫凌亂了,妒忌的聲音響起:“他還沒成年?!?/br>慵懶沒有理他,他手下動作沒停,楚暮云整整壓抑了三個月,自己無論如何都沒法紓解的欲望,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發(fā)泄出來。第30章習慣了性愛的都明白,做這事,適當憋一憋再發(fā)泄遠比不忍耐就射出來要爽得多。楚暮云前世酷愛運動,體力非常好,身體又非常健康,所以做一號的時候向來是個持久的,尤其他比較照顧身下人的感受,所以往往都是讓對方快樂兩三次,他才會發(fā)泄。但再怎么持久,也不可能會存在憋三個月的情況。可這次,因為這個見鬼的身體,他被妒忌撩了整整三個月,又因為自己怎么樣都紓解不了,所以硬生生地憋了這么久。如今被懶惰刺激狠了,猛地發(fā)泄出來,那被堆到了頂點的快感轟然爆發(fā),之前憋得有多痛苦,現(xiàn)在就有多爽快,這滋味實在是讓人神魂劇顫。半獸少年因為太過興奮而微微喘著氣,烏黑的頭發(fā)中那淺藍色的毛絨耳朵微微顫著,整個人都靠在君墨的臂彎里,干凈俊氣的五官里帶著一股初嘗情味的慵懶和性感。晏沉看得下腹微熱,他起身,走下臺階:“未成年便做了這事,不會影響冰靈液的質(zhì)量?”懶惰并未抬頭,只簡單給了他一個字:“不?!?/br>“哦?”晏沉揚眉,“古籍中記載的冰靈液必須是成年冰靈獸產(chǎn)出,而且要保持干凈純粹,難道都是錯的?”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比較復(fù)雜,所以君墨并未回應(yīng),他只是認真的盯著自己掌心那白色中帶著極淡極淡的淺藍的液體,它們粘稠、濃膩,顯然是壓抑了很久。他兩根白皙的指尖微微摩擦,看著那極淺的藍開始變色,隨著手指的碰觸,逐漸成了天藍、青藍、湛藍、最后甚至成了深藍色。晏沉也在看著:“這是……”懶惰松手,放下了懷中的少年,拿過仆人送上來的熱毛巾,認真地擦拭著自己的指尖,直到將所有的液體全擦干凈他才開口道:“很不錯的小獸,資質(zhì)很好?!?/br>晏沉卻滿肚子都是疑惑。懶惰放下了毛巾,仍舊沒有開口解釋,只是抬了抬手,他身后的仆人躬身上前,雙手舉過頭頂,手中托了一本褐黃色的書。晏沉不是第一次和這位接觸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拿過書,快速翻了翻之后,全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br>懶惰說:“成年后我會來接他。”晏沉嘴角微揚:“好?!?/br>君墨:“憤怒要的東西,我也會帶來?!?/br>晏沉:“那就多謝了?!?/br>懶惰沒有再多說一句,只是動作輕柔地將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