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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云:“那又如何,我們是靈獸,是庇護……”謝知微:“人類可不知道……界壁破損,妖獸涌出,人族早就失去了遠古的記憶,哪里分得出妖獸和靈獸?”楚暮云啞口無言。謝知微:“你被他們奉為尊者,若是被他們知道,整個人族全心信任的尊者是個獸……呵呵。”這威脅真帶勁,楚總表示,可以順水推舟了。楚暮云:“你到底要做什么?”謝知微:“幫你,冰靈獸的發(fā)情期很難捱,我可以讓你很舒服?!?/br>楚暮云:“我說了我不需要!”謝知微:“不試試怎么知道不需要呢?”楚暮云不再和他說話,可是他也甩不掉這個男人了。面對著身后戰(zhàn)士們還帶有疑惑的視線,他微微擰眉,只能順著謝知微的心意說道:“他的確是來幫我的,身手不錯,以后便跟在我身邊吧?!?/br>他這么說了,再沒人有任何意義,畢竟楚暮云的威嚴極盛,向來是沒人敢多言一語的。可是卻擋不住底下人的胡思亂想,也怪不得他們,實在是謝知微生得太好看了,即便是天霖宮最美麗的女人恐怕都及不上他十分之一,長得這么好看,又對尊者這般敬仰……而尊者又特意將他帶在身邊,這……怎們能不多想呢?雖說這里的妖獸‘處理’掉了,但是界壁還沒修復(fù),而這么大的裂縫,即便是楚暮云也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才能封印。更不要提此處并不消停,陸陸續(xù)續(xù)又有裂縫出現(xiàn),楚暮云帶著戰(zhàn)士們一路征討,轉(zhuǎn)眼便過去了半個多月。謝知微一直非常本分,待在楚暮云身邊沒惹出半點兒幺蛾子。楚暮云卻對他十分戒備,自始至終都不喜歡他。而就在這天,戰(zhàn)事稍歇,傳令官進到了營帳里:“尊上!是少宮主的來信?!?/br>楚暮云豁然起身,眼中有著竭力壓制卻仍舊流露出來的喜悅。第68章因為是在外行軍,通訊沒那么方便,尤其前些天又一直連夜獵殺妖獸,沒停下的結(jié)果就是整支部隊都四處游走,連個固定的基地都沒有。沈水煙的信早就寄過來了,只是傳令官的腳程慢了些,直到今天才終于送達。楚暮云起身走下,親自拿過了信函。沈水煙用的一切東西都是最好的,這紙張也極為精貴,手附上去很有質(zhì)感,而且還帶著一縷極輕的香氣,奔波這許久都沒有消散,足以說明這紙張有多稀罕。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楚暮云拆開信封,看到了里面熟悉的字跡。沈水煙生的嬌美,但一手字卻極為大氣,小小年紀筆力剛勁,墨跡揮灑處,矯若游龍,筆掃千軍!都說人如其字。指的不是容貌,而是心性。楚暮云從第一次看到這筆字的時候,便明白,這的確是那位登至巔峰的貪婪帝尊。信中內(nèi)容頗多,前半段是交代天霖宮的一些政務(wù),附上了沈水煙的處理方式,楚暮云大體掃了眼,完全沒有任何疑問,在這方面,貪婪地天賦極高,大概是雖然失去了記憶和經(jīng)驗,但這些早就刻入靈魂的東西卻不會隨之消散,遇上了便會覺醒,像本能一樣。信件的后半段就完全是家書了。沈水煙說了不少自己的事,越往后就越有些露骨了,千般想念萬般相思,字里行間都透出了些難以言說的曖昧。楚暮云看得很慢,幾乎是一字一字地,非常認真。謝千瀾在一旁打量著,眸中笑意越來越濃。原來是有了心上人了,難怪這么能撐。少宮主?謝千瀾品了品,嘴角的弧度頗為意味深長。楚暮云看了足足一刻鐘才依依不舍地將信件收好,貼身放著。謝千瀾隨口問道:“養(yǎng)子嗎?”楚暮云立刻恢復(fù)了嚴肅冷漠的神態(tài):“與你無關(guān)。”“尊上為什么要這么討厭我呢?”謝千瀾這樣稱呼他,可其實卻半點兒敬意都沒有。對于他這個問句,楚暮云很想丟他一個:你個抖m,不就是別人越討厭你越興奮嘛!然而并不能,于是楚暮云轉(zhuǎn)頭,一雙凌厲的黑眸鎖住了謝千瀾:“你來歷不明,君心叵測,還拿一些莫須有的事來威脅我……何止是討厭?我最該做的是——殺了你!”最后三個字說出,楚暮云身邊陡然暴起了極強的威壓,那駭然氣勢似是要將整個空間冰封,l連那光潔的桌面上似乎都結(jié)了白色的寒霜。此等威勢,放眼整個人界,別說是與之抗衡了,只怕早就跪在地上,被震得瑟瑟發(fā)抖了。謝千瀾卻連神態(tài)都沒變過絲毫,他仍舊是那般修為低下的模樣,可是卻沒有被震懾,恰恰相反,他嘴角的笑容更加纏綿多情了:“你舍不得殺我?!?/br>楚暮云冷冷地盯著他。謝千瀾伸手,在他英俊的面龐上碰了碰:“尊上這么強大,所以不甘心在下面?”這句話顯然是觸動了楚暮云,他瞇起了眼睛,眼中的殺意像颶風(fēng)般急速凝聚:“不要惹怒我。”謝千瀾和他對視,姿態(tài)艷麗妖嬈:“你堅持不了太久?!?/br>楚暮云猛地抬手,指尖有一道鋒銳冰箭射出,直直地逼向謝千瀾的喉嚨。色欲動都沒動,他直直地站在那兒,仿佛抵住他的不是隨時會取他性命的利器,而是一根溫柔的手指。他眼中有大片旖旎,最初那誘人墮落的模樣再度涌現(xiàn)出來,不需要在說話,他整個人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都有著讓人血脈膨脹的能力。楚暮云敏感地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那股躁動像是被人從深海底下扯了出來,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像燒熱的沸水一般,讓血液都變得guntang。楚暮云用了極大地理智才克制住。但謝千瀾卻不想這樣放過他,他抬手推開了那凌厲的冰箭,離得他更近了些,似乎沒有任何防備,他吻上了楚暮云。微熱的唇,帶著蠱惑人心的甜膩味道,讓人心潮澎湃的同時在不停的渴求著更多……更多……楚暮云隱忍得額頭都青筋暴起,卻硬是沒有丁點兒回應(yīng),反而大力推開了謝千瀾。謝千瀾也不惱,只是笑得像個妖精似的:“真美味。”楚暮云不再理他,披上外衣,大步走出了營帳。從這天開始,謝千瀾便沒停過撩撥楚暮云。講真的,楚暮云是真難受,這已經(jīng)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