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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第72章楚暮云極擅陣法,所以起居處更是布下很多防御陣,若是沒有他的允許,一般人走進(jìn)去只有一個死字。整個天霖宮,能夠隨意出入尊者寢殿的有且僅有沈水煙一個人。可現(xiàn)在……那個陌生男人竟然走進(jìn)去了。沈水煙陡然握住了拳頭,眸中一片陰冷。卻說寢殿中,楚暮云在走進(jìn)屋之后,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額頭有細(xì)密的汗水,他極力隱忍著,可神態(tài)仍有些恍惚。楚暮云剛才已經(jīng)給謝千瀾解了門外的禁制,他可以輕松進(jìn)來。果然,沒多大一會兒,謝千瀾便眉眼含笑地走了過來。楚暮云手掌壓在桌子上,姿勢仍舊是強(qiáng)硬的,但若是細(xì)心些就會發(fā)現(xiàn),他是在靠著木桌來支撐幾乎要軟倒的身體。謝千瀾進(jìn)來,楚暮云猛地抬頭:“把它拿出來!”謝千瀾心癢癢地看著他:“你都和它在一起一天了,還差這一會兒嗎?”楚暮云滿含殺意的盯著他:“謝千瀾,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色欲微笑地走近他,白皙的手指挑起了他瘦削的下巴,他垂眸,風(fēng)情萬種:“我真愛死了你這模樣?!痹捯袈洌昧Φ匚橇松先?。楚暮云連躲都躲不開,他身體燥熱得厲害,昨晚一宿沒睡,那安靜了一天的東西又開始作妖,他現(xiàn)在腿軟地站都站不穩(wěn),又怎么受得住這個吻。更不要提謝千瀾早就極為熟悉要如何撩撥他,幾乎是舌尖相碰的瞬間,露骨的快感已經(jīng)直竄大腦,讓楚暮云難耐地呻吟出聲。眼看著要擦槍走火……零:“沈水煙回來了?!?/br>楚暮云::-d零:“……”宿主大大的表情包好土,好想甩他兩個g……然而最近大人太慘了,還是別去惹他了……于是,零寶寶決定治愈一下:“加油↖(^w^)↗!努力(≧≦)!干巴爹ψ(`)ψ!”被表情包秀了一臉的楚總:這熊孩子……身為尊者的楚暮云自然能夠感覺到沈水煙回來了,而這股逐漸靠近的氣息像一桶冰水一般將渾身灼熱的楚暮云澆了個透心涼。他大力推開了謝千瀾,扶著桌子喘著氣。謝千瀾再度走近他。楚暮云啞著嗓子開口:“別再靠近,小煙過來了!”謝千瀾當(dāng)然能感覺到,他在這個時間點(diǎn)發(fā)動那東西,就是想讓楚暮云盡快離席,如果忍不住失態(tài)了,那就更有趣了。可惜的是,楚暮云自制力太強(qiáng),這樣都能忍住,實(shí)在是……嗯……太迷人了。謝千瀾眼中全是愉悅:“你把陣法調(diào)一下,他便進(jìn)不來了。”楚暮云深吸口氣:“我不會將他攔在外面?!?/br>“哦?”謝千瀾笑得意味深長,“還真是父子情深!”楚暮云知道他的惡趣味,而他也不想再和他多說,努力壓制住生理上的渴望,他出其不意地扼住了謝千瀾的喉嚨。謝千瀾揚(yáng)眉看他。楚暮云的眸子因?yàn)榍閯佣黄瑲桦?,但深處卻迸發(fā)出了決絕殺氣:“你若是讓沈水煙知道我們的事,我哪怕毀了整個世界也要拖你下地獄!”這是真的生氣了。被羞辱被強(qiáng)上被調(diào)教成了一個只能靠后面才能爽的yin物,他都保有了理智和底線,不肯為了一場無畏的戰(zhàn)斗而毀掉現(xiàn)在這一切。可現(xiàn)在,只是因?yàn)榭赡鼙荒切∩倌臧l(fā)現(xiàn),他就不惜付出一切代價,哪怕將竭力守護(hù)的人界都放棄。看來,這‘父子’之情比想象中還要深刻呢。謝千瀾一直以來都是給予人愛情,在對方深陷其中后毫不猶豫地丟棄,可這一次,他難得的升起了相反的念頭……將他的愛情毀掉,將他毀掉,讓這個人族的‘神’淪為下賤的玩物。楚暮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rèn)真考慮過的,哪怕是在演戲,也都是步步設(shè)局。所以……他剛才的話里有著極深的暗示,而這種暗示謝千瀾一定會死死抓住。如他所料。謝千瀾沒有再靠近他,只是莞爾一笑:“我答應(yīng)你。”‘楚暮云’明顯地松了口氣。謝千瀾又說道:“但若是你自己暴露了可就怨不得我了?!?/br>楚暮云抬頭盯著他:“你……”謝千瀾在他震怒前補(bǔ)充道:“我不會做什么,那小東西我也會幫你拿出來,只要你不求我,我也不會艸你,只要你不想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我就全力配合你,怎么樣?”楚暮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dāng)然他不能表現(xiàn)出自己在等,而是狐疑地看著他,顯然是不信任的。謝千瀾還想再說什么,外面的人已經(jīng)走到了危險距離,再說下去他會聽見。兩人住了聲,過了一小會兒,沈水煙敲了下門:“父親?”楚暮云平息了一下情緒回道:“有什么事嗎?”沈水煙頓了一下才說:“您歇息了嗎?”楚暮云緩口氣后說道:“沒有。”“我能進(jìn)來嗎?”問完這句話,沈水煙薄唇緊抿,他逆光而立,背后的夕陽將他的身形勾勒出一層淡淡的金光,很柔軟很暖和,可惜卻無法滲透到那雙幽冷的眸子里。屋子里沉默了一會兒,下一刻楚暮云說道:“進(jìn)來吧?!?/br>這下卻讓沈水煙怔住了。那紅衣男人走了?還是說父親把他藏了起來?又或者……沈水煙冷笑了一聲,推門而入。可怎么都沒想到的是,屋里有兩個人,他的父親和那陌生男人都在屋里。他所想象的景象全都沒有,兩個人隔桌對坐,并沒有任何親昵之態(tài)。沈水煙狀作驚訝,似是沒想到屋里還有其他人:“父親,這位是?”楚暮云面上還有層薄汗,神態(tài)似乎非常疲倦:“謝千瀾,是位醫(yī)師。”沈水煙瞇了瞇眼睛:“醫(yī)師?”謝千瀾看向他,起身行了個禮:“見過少宮主。”沈水煙盯著他:“父親的醫(yī)術(shù)在整個人界都是最頂端的,不知謝大夫……”謝千瀾微笑著答道:“醫(yī)者不自醫(yī),能為尊者效勞,謝某很榮幸?!?/br>他這話說的光明磊落,可楚暮云卻忍不住視線微微閃了閃,實(shí)在是……這話里有話。當(dāng)然這其中的曖昧沈水煙是察覺不到的,他剛要開口……楚暮云卻忽地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