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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暮云對起名這事有心理陰影。他心里想著暴食這么冷炫酷,應該不會像憤怒那樣……然后他就想起來,憤怒沒起名前也是一位冷炫酷的rou炸天。果不其然……夜劍寒認真思考了一下,考慮到剛見面時小仆人是一堆白骨,所以他親切地說:“白白?”楚暮云:……夜劍寒看看眼前這帥氣性感的純爺們,覺得有些不妥,于是改口道:“骨骨?”看小仆人似乎還不太喜歡,于是暴食大人又問:“精精?”楚暮云:麻了個雞的白骨精,麻了個雞的起名廢!痛可忍,死可忍,但白白骨骨精精是真忍不了。楚暮云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云?!?/br>夜劍寒生了一幅暴君模樣,殺起人來也是妥妥的暴君,但對于起名這事還是有一點點民主理念存在的。于是他聽取了楚暮云的意見,沉吟道:“云?云云?”楚暮云:民主個屁。夜劍寒皺皺眉:“不好聽,還不如叫花花呢?!?/br>零: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楚暮云:“……”夜劍寒很快又自我否定了:“也不好,太娘們了。”楚暮云已經(jīng)不想說話,甚至想扔暴食一臉白白骨骨精精花花。終于,暴君夜劍寒一擊掌,找到感覺了:“朵朵!”說著他轉頭看向楚暮云,“朵朵怎么樣?阿朵?!?/br>楚暮云:“……”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滿地打滾ing。楚暮云:很好,暴食,咱們這梁子結大了!確定了小仆人的名字,夜劍寒心情很好地看向他:“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他問這話的時候嘴角含笑,一雙居高臨下的眸子里閃爍著試探的光芒。楚暮云是什么人?這樣明顯的套他怎么可能會跳進去?只見他垂眸,面不改色的說道:“只是喜歡云。”“哦?”夜劍寒揚眉,又開始發(fā)揮那以自我為中心的民主主義,“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大名云朵朵,小名朵朵吧?!?/br>楚暮云:……我草你大爺,暴食你他媽是被憤怒給穿了嗎!講真的,鬼畜不可怕,戰(zhàn)斗狂不可怕,但楚暮云是真不想和起名廢活在一個世界里了,神經(jīng)衰弱,難以修復。夜劍寒卻心情好極了:“走了,給你去弄點兒適合修煉的功法。”楚暮云心里日他,面上順他:“是的,主人?!?/br>夜劍寒行動力十足,說弄就弄,他領著小仆人長驅(qū)直入地闖了個秘境,遇神殺神遇佛殺佛,一個頂級副本被他刷的像十級小本,也是能把人氣的牙癢癢。為什么會這樣?實在是他的能力太逆天。夜劍寒掌惡性'暴食',主能力'吞噬',定期吞噬靈魂是維持生命的基礎,而其他的東西,他則是想吞什么吞什么。和他打架,先得小心兵器法器神器別被吞了,還得小心功法氣力別被吞了,最后還得膽戰(zhàn)心驚地小心自己的靈魂別被他吃了。總之這樣BUG一樣的存在,讓夜劍寒rou炸天到連幾千年后已然是天下第一人的憤怒都不愿意來和他干架。實在是……沒法打……這樣的設定按理說很不合理,牛成這樣,還怎么玩?簡直不給人活路。但其實夜劍寒也是有軟肋的。比如……他單打獨斗天下第一,但遭遇群攻的話……還是會很困擾的。畢竟‘吞噬’有一定的冷卻時間,不能在短時間內(nèi)無限度使用,只要用了一次,下一次使用就得等一段時間。吞噬靈魂到是沒有任何時間間隔的,可這個也只有在人死后才能無限度,活著的話也有限制。因此如果遭遇群攻,夜劍寒也會吃虧。當然……這個群攻指的可不是眼前的烏合之眾。楚暮云收回思緒,冷眼看著這上桿子送死的數(shù)十名妖修。為首的是個頗為壯實的粗眉男子,他開口,說的話倒是一派正氣凜然:“夜劍寒,你濫殺無辜,滿手血腥,所做之事天地難容!今日我等便替天行道,除了你這四方為惡的魔頭!”看來這界壁之戰(zhàn)的確是快結束了,好好的一幫子妖修跟著人界學的這么偽善,真是尷尬。那粗眉男子旁邊有個女人,那女人生得眉眼溫軟,一雙眸子很是勾人,她盯著夜劍寒,眼中的癡慕難以遮掩。她開口,聲音輕柔可卻難掩一股惡心的黏膩味:“夜劍寒,你若是肯乖乖投降,我可以為你求情,到時候定能饒了你性命,只是你從此要跟在我……”她話沒說完,卻已經(jīng)睜大了眼,面目猙獰,全是驚恐。所有人都沒看到夜劍寒是什么時候出手,能看到的只是那女子被殘忍切斷的喉嚨,鮮血狂噴而出……那粗眉男子離著她很近,被正正噴了一臉,臉上頓時鮮血淋淋。那女子甚至沒法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便仰面倒下,成了一具尸體。這一招太快太狠太殘忍,而且對象是一個溫言軟語的貌美女子……這實在是讓人心寒又心驚,使得在場不少人都心生懼意。夜劍寒嗜血殘暴,此話當真不假。那粗眉男子最先回神,他眼中也有懼怕閃過,但很快一股貪念升起,他壓下了懼意,厲聲道:“夜劍寒,你這個喪心病狂的魔頭!你既不求活路,就別怪我們……”他話未說完,夜劍寒忽地嗤笑一聲:“何必這樣大費周折?你們想要什么直說便是,我向來是個好說話的,只要付出一定代價,我樂意滿足你們。”他這話一出,那數(shù)十名妖修中頓時生了一陣嘈亂。粗眉男子急聲道:“莫要被這魔頭惑了心智!我們是來替天行道為民除害,再無他求!”夜劍寒冷漠地看著他們,嘴角卻揚起,似笑非笑:“既如此,那一會兒可不要哄搶?!?/br>他話音落,抬手,指尖驀地涌出了一滴鮮血,那血液奇異的很,凝聚于指尖卻并不墜落,它的顏色極深,似是紅色濃到了極致,乃至接近黑色。這僅是夜劍寒指尖的一滴血。但在這血液出現(xiàn)的瞬間,那‘替天行道’的數(shù)十名妖修眼中全都迸發(fā)了驚人的狂熱。那神態(tài)仿佛淘金者發(fā)現(xiàn)了巨大的金塊,采珠人看到了稀有的黑珍珠,探險者發(fā)現(xiàn)了足以揮霍一生的驚人財富……一滴血,墜落的瞬間,卻讓無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