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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樣是錯誤的,是不對的,可是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哪怕一切都是誤會,哪怕阿沐是深愛著他的,可是被腐蝕掉的內(nèi)臟卻沒法因此而愈合。它們已經(jīng)黏膩成了一團骯臟的腐物,拉扯不開,拼湊不起,也沒法丟棄,只能放置在那里。讓他眼睜睜看著,進而……想要滿足它們。愛情到底是什么?兩個人相守在一起,纏綿在一起,日日想著對方,念著對方,享受著每一天,過著最舒適的生活,不就是所有戀人的夢寐以求嗎?他現(xiàn)在做的,就是這樣。似乎……又沒什么不對了。君墨著迷的吻著身下人光潔的后背。大概是因為藥物的關(guān)系,楚暮云的身體瘦削很多,沒有之前的力量感,卻充盈著另一種難以言說的美感,皮膚細致地像散著光的冷玉,情起時又會蒙上一層迷人的薄紅,像太陽初升時的云朵,那般白霧之下的紅特別柔軟、特別朦朧,又特別的讓人渴望攥在手心。君墨以前最喜歡從前面進入他,因為他想看著楚暮云,看他黑色眸中nongnong的愛意,看他嘴角若有似無的笑容,看他縱容他寵溺他的神態(tài)……可現(xiàn)在他更喜歡從后面。因為這漂亮的后背會因為巨大的刺激而緊繃出額外誘人的弧度,像拉滿的弓,似乎再用力一點兒就會無力承受,而松一下又會沖向另一種極限,這種迷人的姿態(tài)讓君墨獲得了一種詭異的滿足感。說不出來,但卻讓他一次比一次的渴望著,無論怎樣都覺得……還不夠。如今楚暮云的體力非常差,這樣放縱的運動過后,又會昏睡過去。君墨會帶悉心的為他清洗,還會用非常特殊的手法給他按摩,讓他全身放松下,同時……也是在活動著他因為久不下床而越發(fā)僵硬地腿部肌rou。隔日醒來,楚暮云定會看著君墨,以及他準備好的食物。楚暮云半點兒猶豫都沒有,十分享受的品嘗著他給他帶來的東西。吃到一半,楚暮云似是想起什么一般問道:“昨天那果子還有嗎?”君墨道:“想吃嗎?”楚暮云說:“味道很好,很甜?!彼麤_著他笑了笑。君墨忍不住吻了下他揚起的嘴角:“你喜歡的話,我去給你尋?!?/br>楚暮云回吻他:“也不用那么麻煩,你準備的我都喜歡。”君墨素淡的眼中升起了一絲溫柔:“不妨事,你休息會兒,我很快就回來?!?/br>楚暮云卻不想放他走了,一個接吻就讓他血液竄動,四肢百骸都升起一陣又一陣的酥麻,那羞于啟齒的地方更是如同貓抓蟲爬一般的難受著。“阿墨……”君墨伸手按了按,楚暮云發(fā)出細碎的呻吟聲,只見他微微垂首,長發(fā)順著肩膀滑下,白皙的后頸像待人采摘的花朵般細膩迷人。君墨吻了上去,給了他最舒服的體驗。等楚暮云再醒來,床前已經(jīng)擺著那皮薄多汁的果子。君墨給他剝了皮:“要吃嗎?”楚暮云明顯是很高興的:“好?!?/br>吃了兩個后,他就停了下來,君墨問:“可以了?”楚暮云似是恍惚了一下,靠在君墨身上,聲音有些輕飄:“阿墨,和你在一起真好?!?/br>君墨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楚暮云伸手,他握住了君墨的手,稍微一轉(zhuǎn),十指相扣。楚暮云嘴角的笑意充滿了實實在在的幸福感:“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太好了?!?/br>君墨和他相握的手驀地用力。第190章說完這話,楚暮云似乎是累極了,眼睫微顫,又睡了過去。君墨沒出聲,只這樣安靜著抱著他。一切都向著他希望的方向發(fā)展,阿沐不會離開他了,也離不開他了,他們能夠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而這樣的生活,阿沐也是喜歡的。似乎很好……可莫名地,過去的很多畫面突兀地躍進他的腦海中。初遇時,他需要仰望他,阿沐俊美、優(yōu)雅,嘴角的笑容自信灑脫,舉手投足間都散發(fā)著驚人的魅力,讓人心悅誠服。阿沐強大、博學(xué)廣識,似乎無所不知無所不懂,他總會笑看著他,漆黑的眸子里溢滿了鼓勵和支持,像在期待著也像是在等待著他成長……哪怕是被那樣可怕的病痛折磨時,阿沐也從未有過丁點兒軟弱的模樣,他一個人默默承受著,堅韌的姿態(tài)像寒冬中的松柏,任霜雪壓頂仍傲然而立。君墨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喜歡上的他,也許是初見,也許是日日相處,也許是他含笑對他說:“……就當(dāng)我窮極無聊,挑戰(zhàn)一下‘不可能’吧……”瞬間,那個用著溫和語氣說著這般狂妄言語的男人充斥了他的腦海。凌沐,那才是凌沐。君墨猛地抱緊了懷中的人,垂下的眸子里有一絲不安閃過。——他是不是毀了他?——哪怕壓制了天災(zāi)之體,他是不是仍舊毀掉了身邊的人。君墨的面色呈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白皙,冷靜的,卻又病態(tài)的。楚暮云是真的過得很混亂,雖然是他刻意沉迷,但也有些分不清晨昏日夜了。當(dāng)然,這樣做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示弱、服從、淪陷其中,再適當(dāng)?shù)慕o予一定的心理刺激,正常情況下會出現(xiàn)兩個走向。一是讓施為者放松警惕,不再那般步步逼緊,進而就有了可把握的空隙;二是讓他念起舊情,心軟之下開始動搖,同樣的也就有了可掌控的時機。楚暮云倒是沒理會君墨到底是什么走向,他留意到的只有……他的身體在慢慢恢復(fù)了。雖然氣力仍是沒辦法動用,但精神狀態(tài)卻好多了,不再終日渾噩,清醒的時候總算比昏睡的時間多了。君墨向來極擅掩藏情緒,他仍是那般模樣,悉心照顧,溫聲細語,面上似乎是冷淡的,可一雙眸子里卻只有楚暮云。兩人的生活看起來并沒有任何改變,仍是那般的與世隔絕,度蜜月般的享受著精神和rou體的無限歡愉。時候差不多之后,楚暮云開始‘生疑’了。“阿墨……我們在這里多久了?”這日,楚暮云于朦朧中醒來,忽然問道。這時候已經(jīng)過去兩個多月了,君墨輕撫著他的后背,緩聲道:“應(yīng)該有小半個月了?!?/br>楚暮云輕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