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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劍寒嘴角輕揚(yáng)著:“你這樣只會勾起男人的征服欲?!?/br>楚暮云沉聲不語,他并非不想說話,實在多說一句話都是折磨。他要保持清醒,若是昏睡過去,肯定會錯過非常重要的事,從而落了下風(fēng)。在夜劍寒這里,示弱可以,卻不能真的弱,因為他就是一匹狼,兇狠而饑餓的眼神時刻盯著獵物的破綻,只要捕捉到,那就是致命一擊。楚暮云不出聲,夜劍寒也沒再拿言語激他,只是親吻得越來越過火,明晃晃著輕薄著他。楚暮云緩了口氣,終于蓄積了點(diǎn)兒力量:“我不在意這些?!?/br>他指的是什么,兩人心知肚明。身體上的羞辱對楚暮云來說實在不算什么,別說是這樣的撩弄,即便是夜劍寒真的強(qiáng)了他,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夜劍寒微微笑了下,手下的動作卻更加放肆了:“可是我在意……”楚暮云眉峰蹙了蹙。夜劍寒含著他白皙的耳垂,曖昧道:“我想上你,想了太久了?!?/br>他這話壓低了聲音,音線沙啞性感,帶著綿綿情意,倒像個被迷昏了頭的少年,為了能嘗到心上人的滋味,不顧一切。楚暮云心思微動了一下。“零零,暴食的頭像是什么情況?”零寶寶:“亮、亮、亮……了好多!”楚暮云愣了愣。夜劍寒細(xì)致地,輕緩地,像是在親吻著被供奉的神明一般,用心到了極點(diǎn):“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楚暮云因為某些地方被侵入而倒吸了口氣,他根本不能開口,也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夜劍寒慢慢地磨著他,耐性好得不像話:“凌沐、沈云,都是假的吧?!?/br>他猛地一用力,看這身下人快要撐不住的表情,只覺得胸腔里溢滿了難以言說的滿足感,聲音里也因此而越發(fā)溫柔:“你到底是誰?”楚暮云死咬著下唇,無聲地承受著。夜劍寒又問:“你到底想要什么?”可惜,楚暮云連一個字都不會給他。漫長的一夜。雖然到后頭楚暮云已經(jīng)徹底撐不住了,可自始至終,除了那勾的人瘋狂的極度壓抑的呻吟聲外,楚暮云沒有和他說一句話,更沒有回答他任何一個問題。天亮之后,楚暮云仍舊保持著清醒——這實在太難了。但是很值。昨晚那折騰死人的男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發(fā)白膚的小少年,約莫有七八歲的模樣,安靜地睡在那兒,寬大的衣服附在小小的身體上,好看的像個瓷娃娃。果然……是這樣嗎?楚暮云心中有了定論。他靠在床邊,有一下沒一下?lián)芘泻鹾谒凭I緞的長發(fā)。過了不知多久,這孩子猛地睜開眼,眸中有一絲迷茫,接著這雙黑曜石的眸子里蓄積了憤怒,他起身,瞪著楚暮云。楚暮云對著他笑了笑,這笑容虛弱但卻非常溫和:“讓你受苦了?!?/br>說完這話,他面色又白了白,喘息的聲音讓人聽了都分外難受。男孩到底是心疼他的:“你怎么了?”“啊……”他似是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能說話了,錯愕地低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變成人了!第195章錯愕之后就是喜悅,小少年顯然是想當(dāng)人很久了,能說話能走路,行動這么方便靈敏,他簡直不要太高興。只是那愛矜持的小性子卻是一點(diǎn)兒沒變,他興奮的恨不得跳三跳,只是有楚暮云在,還是要端穩(wěn)了架子,強(qiáng)壓著心頭的喜悅,硬裝出一副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殊不知他這樣楚暮云也是一眼看透,倒覺得他可愛得緊。怎么長大了就成那副德行呢?楚暮云微微嘆息,這一下卻是牽動了身體的痛處,他一彎腰,胸膛不正常的起伏著,接著劇烈的咳嗽起來,那勁頭似是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咳出來。已經(jīng)被藥物弄成這樣了,還被折騰了一宿,楚暮云沒昏死過去,已經(jīng)是意志力強(qiáng)大的可怕了。他這一咳嗽,夜蛋蛋立馬看過來,眼中喜悅散去,爬滿了擔(dān)憂:“你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虛弱?”他有些笨拙地給楚暮云順了順后背,似是想給他緩解下痛苦。楚暮云緩了緩,總算不再咳嗽,可嗓子還是沙啞的厲害,他低聲說道:“能幫我倒杯水嗎?”夜蛋蛋連忙說道:“你躺好,我這就去?!?/br>小少年生得好看,又單純干凈,雖有些愛裝大人,但在一片拳拳心意下,只越發(fā)的招人疼惜。楚暮云這日子竟一下子松快多了,有了個小家伙忙前忙后,他甚至想辦法做了些解毒的藥,雖效果一般,但也聊勝于無。夜蛋蛋卻是大度得很,瞧著楚暮云身體不好,半點(diǎn)沒提碧血池的事,只小心翼翼地照顧著,無比貼心。這天得了閑,楚暮云精神好些了,看這忙前忙后的小少年,拿話逗他:“我誆了你,說好的事沒做到,你不氣嗎?”夜蛋蛋瞪他:“氣!”楚暮云彎唇笑了笑:“既是生氣,又為什么費(fèi)心照顧我?”夜蛋蛋把煮好的藥端來,卻是懶得回答他這個問題:“吃藥了?!?/br>楚暮云瞅瞅那黑漆漆的一碗藥,心里微嘆……面上卻不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碗干的,頗為凜然大氣。只是心里卻是愁得恨不得把碗給摔了,這藥是他自己配的,實在是材料有限,加上沒力氣開爐煉丹,所以只好生喝了,這苦味,嘖嘖,說多都是淚。夜蛋蛋看他喝完,嘴角極輕地?fù)P了揚(yáng),接著如變戲法般的拿出兩粒紅彤彤的果子,也不多說,直接塞進(jìn)了楚暮云的嘴里。楚暮云被弄得怔了怔,但很快那果子的甜味遍布了口腔,將舌尖從苦澀的地獄里拯救出來,似是連心都跟著甜了甜。夜蛋蛋低頭收拾著藥碗。楚暮云笑了笑:“謝謝。”簡簡單單兩個字卻讓小少年的耳朵尖都紅了,他更不抬頭了,拿著碗轉(zhuǎn)身走人,走遠(yuǎn)了才悶聲扔了一句:“你沒誆我,等你身體好了,不帶我去碧血池才是真誆了我。”他說完便快步出了屋,這面皮薄的……真是太可愛了。楚暮云笑得實心實意,看了看床邊落著的幾枚果子,放到手里把玩著,卻沒舍得吃了。這外頭全是竹林,想找個可口的果子可不是件容易事,雖說阿蛋有了力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