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樞開刀,如何。據(jù)說他白天贖了一個姿色不錯的小倌,那人喜歡的人,怎么可以被外人染指。小白,我送一個禮物下去陪你。幽深的黑暗里,血紅的眼睛發(fā)著詭異的光芒。這天外面下了一點小雨,本就不暖和的天氣愈加寒冷了起來,所幸的是這份寒冷沒能影響到屋里的兩人。燕樞醒得偏早,這些年來,他自然養(yǎng)成了早起的習(xí)慣,可這一回他卻不想從這暖玉溫香出來。步白的臉因為室內(nèi)的溫度浮現(xiàn)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在他白皙的肌膚上尤其顯眼,燕樞壞心眼地掀開步白身上的被子,欣賞著男子身體上斑駁的印記,這都是他的杰作,連這個人都是他的。步白離開被子后,身體反射性地因為寒冷縮成一個球,燕樞一接觸他,他就像找到洞xue的倉鼠拼命往他身上鉆,真是可愛。一想到將要和步白共度余生,燕樞就止不住地興奮與期待。這份溫馨是被忽然闖進來的邢煙打破的,自那時開始,燕樞便很少與邢煙來往,不是他不愿和好友重修舊好,而是邢煙不愿見他,他也不好每天在人家門口蹲點,久而久之,關(guān)系愈發(fā)疏遠。“你怎么來了?”燕樞警惕地看著明顯憔悴的男子,邢煙走到這里,竟無一人通報給他,只可能是所有人都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這人又是如何做到的。他府中人數(shù)雖不多,但武力卻是不弱,他們這么一大批人進來為何連一點聲響都沒弄出。“來取你的性命?!笔覂?nèi)的情況很是旖旎,邢煙憤恨地盯著燕樞懷中的男子,譏諷道:“當(dāng)初那人是如此愛你,不惜賠上了自己的性命,你這樣可對得起他?!?/br>“我的事不用你cao心?!毖鄻斜M量將步白的臉藏住,如此倒不是為了他的私心,他只是不放心將人交給這個瘋子。當(dāng)年在場的人都無端地死去,他曾經(jīng)以為是魔教舊部在為主人報仇,還擔(dān)憂過邢煙的安危,但如今看來,事情或許沒有那么簡單,邢煙恨害死步白的所有人,他既然能取他的性命,死去的那些人未嘗不是他的杰作。“那我便先殺了他?!睋]劍就要刺過來,燕樞反應(yīng)算是快的,卻僅僅是讓邢煙刺偏了位置,不致命也不輕,足見那人下手之重。“樞樞?!辈桨妆煌葱?,淚眼朦朧地看著護著他的男子,“我疼。”邢煙卻被這一聲驚掉了手中染血的劍,除了那人,誰會這么叫燕樞,他這才開始打量燕樞抱著的男子。“小白,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死而復(fù)生太過離奇,邢煙卻不得不信,他太清楚步白的樣貌和性子了,一眼就可以分辨這確實是他的摯愛。而后意識到了不對,對后面的人說:“都給我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準(zhǔn)進來?!?/br>步白有些失血過多,腦袋暈暈的,卻還是辨明了眼前的男子:“邢煙?!?/br>“是我?!毙蠠熆粗桨咨砩系暮圹E,哪里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難怪我找不到你,一醒來便來找他了嗎,你的心中可有我一分位置。邢煙不敢問,他只是含笑刺進了燕樞的腰腹,燕樞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無力地松開了抱著步白的手,鮮血流了滿床。“不準(zhǔn)傷他。”步白擋在了燕樞的身前,錦被掉落得徹底,將他身上的吻痕暴露無疑,邢煙的眸色更紅了。“小白乖,我解決了他就帶你離開?!闭f著就要再刺一劍。燕樞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視線在逐漸模糊,他想將面前的步白推開,我不用你來保護,你照顧好自己就好,可是使不上一點力氣,最后直接昏迷過去。“你敢傷他,我就敢死給你看,總歸是死過一次的人,想來不會太難?!辈桨子檬肿プ×诵蠠煹膭?,蜿蜒的血跡從他手上流淌下來,可他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神色滿是決絕。邢煙的眸中已找不到一點白色,他凝視著眼前為了另一個男子舍生忘死的步白,笑得瘋狂而絕望:“你總是為了他來傷我。”說著點了步白的昏睡xue,用自己的衣服將人裹起,抱在懷中,看都沒看重傷昏迷的情敵直接走出了房間。“主子,燕樞怎么處理?”下屬問道。“隨便找個亂葬崗扔了?!蔽掖饝?yīng)你不殺他,可也不會讓他好好活著。庭院里倒著的全是尸體,一條條蠱蟲從他們模糊的血rou中爬出,而后在陽光底下自焚起來,不留一點痕跡。“老大,是他嗎?”步白問道,昏迷的同時他也回到了老大的空間,抱著兩天沒見的毛團順毛。“我以為你知道?!?/br>“我知道。”只是不愿承認(rèn),畢竟是喜愛過的人,步白難得地憂傷了。邢煙把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間,這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了,他早就失去了等待的耐心。貪婪地呼吸著步白的氣息,如同皮膚饑渴癥患者一般地觸碰他的肌膚,他太需要確定步白的存在了。沒經(jīng)歷過最深沉的絕望怎會了解希望的可貴。邢煙在等步白清醒,他迫不及待地想擁有這個人,讓他再也無法逃離。步白一醒來就被喂了藥,他迅速地咬住舌尖想用疼痛來緩解這份渴望,卻被人強勢地撬開了貝齒,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他想逃離,想抵抗,可身體卻不自覺地向邢煙靠去。縱使體力用盡,欲望依舊清晰,誘惑著他沉浸于愛欲之中,步白感到眼角流出冰涼的液體,也感受到臉頰在被人舔舐,將那份苦澀吞咽下去。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受不住這接二連三的刺激,這場□□過后竟是昏迷了足足三天。就算是閉著眼睛,他也能感受到這三天里一直有人陪在他身邊,替他擦身換藥,還會在喂粥時吻他,如記憶中的細(xì)致妥帖。以至于醒來后看到滿臉憔悴的邢煙,不知該恨還是該憐,那人見他清醒,綻開一個極美的笑,眼神中全是寵溺。“樞樞呢?”步白問。“我放他走了?!毙蠠熁氐馈?/br>步白是不大相信這人的,掙扎著起身就想離開,不親自確定燕樞的安危,他無法真正放心。邢煙卻阻止了他,步白也順勢出手,竟發(fā)現(xiàn)身體里無一絲內(nèi)力,邢煙很輕易地制住了他。確定步白不會再反抗之后,彎下腰,抓住步白的腳踝,為他圈上一條銀白都是鎖鏈,說道:“在你昏睡時,我下藥廢了你的武功,這樣你就沒能力逃走了??墒俏疫€是不放心,我家小白這么聰明,萬一乘機逃跑了怎么辦,所以我特意為你做了這鏈子。這東西的材質(zhì)很特殊,份量不重卻很堅固,最適合小白這樣嬌貴的人了?!?/br>扒一扒那個戀童的教主“放我走?!辈桨讙觊_邢煙的禁錮,冷聲對他說道。“你想走去哪?去找燕樞?”邢煙將人壓在床上,撥弄著步白柔軟的發(fā)絲,說出的話緩慢而悠長,暗含著危險的味道,“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