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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 “拐子也得盡快交給衙門?!碧旗献哌^來道,“京兆府來人估摸著得有一會兒,我們何必在這里干等著?再者,這孩子還小,吹不得風(fēng),我看不遠(yuǎn)處有座酒樓,我們?nèi)ダ锩孀劝??!?/br> 湯圓姑娘促狹地道:“說得很是,為了幾個拐子我們沒必要留在街上吹冷風(fēng)。可綁著他們進(jìn)店恐怕會影響店家做生意,未免不美。要我說,派人提前去跟店家說一聲,讓酒樓在馬棚里面給他們安排下坐席吧?!?/br> “言之有理?!碧旗贤毂镄?,“請?!?/br> 兩人轉(zhuǎn)移了陣地,去酒樓舒舒服服地用起了茶果。 正月里,京城越熱鬧,京兆府衙門就越是忙得腳不點(diǎn)地。誰讓京里出了事情,京兆府衙門是第一個背鍋的呢?京兆府尹趙興出身微末,無有家族做后盾,為人處事是百倍的小心謹(jǐn)慎,上元節(jié)這日通宵在衙門里坐鎮(zhèn)。 多虧了趙興的這份謹(jǐn)慎,劉管家很快就領(lǐng)著一隊(duì)捕快來到眾人等待的酒樓雅間,為首之人打量了一圈在座諸人就沖著主座的唐煜去了,對著唐煜點(diǎn)頭哈腰道:“崔世子,都是小的們無能,讓這等賊人擾了您出游的興頭。今日能見您一面,實(shí)乃三生有幸?!?/br> 這是把他認(rèn)成崔孝翊了?唐煜正與湯圓姑娘聊得開心,遭人打斷本就有些掃興,再聽捕快一番驢唇不對馬嘴的恭維,更是心情微妙。 劉管家忙道:“差爺,您認(rèn)錯了,這位是我們公主——侯府的表少爺。”劉管家擔(dān)心將五皇子說成是公主府的表少爺能被有心人猜到他的皇子身份,趕緊改口說他是侯府的表親。 “我姓何?!碧旗虾喍痰卣f。 湯圓姑娘喝茶的動作停頓了片刻,疑惑地看著唐煜。 捕快苦思冥想了一陣,仍未想起京城有哪戶不能得罪的人家姓何,可畢竟是安陽長公主府上派人來請,且唐煜服飾清貴,不像是好惹的樣子,是以他仍舊恭恭敬敬地說:“何公子,歹人是拐了您府上的子侄嗎?” 唐煜不由得瞟了劉管家一眼,你去京兆府衙門一趟,究竟有沒有哪件事情是說清楚的啊? “德善,你把事情講講?!?/br> 姜德善清了清嗓子:“差爺,事情是這樣的……” 如此這般解說了一通,又將長命鎖等物展示給他看,捕快總算明白過來了,為難地道:“何公子,不是小的推脫,這事有點(diǎn)難辦,衙門里這兩日雖接到了幾樁丟孩子的報案,可都與這孩子的歲數(shù)打扮對不上。要不我下樓問問那幾個拐子,看他們知不知道吧?!?/br> 沒人報官?唐煜與湯圓姑娘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若說窮苦人家擔(dān)心被衙門為難不敢報官還可以理解,能穿得起浣花錦的人家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吧? “嗯……我的隨從抓人的時候下手重了些,你們要不帶回衙門,明天再審吧?!碧旗虾卣f,他有些擔(dān)心侍衛(wèi)們已經(jīng)把人給打傻了,不禁后悔沒早點(diǎn)出手阻攔。 “行。”捕快倒也精乖,痛快地答應(yīng)了,“那這孩子,您看?” 唐煜覺得京兆府衙門委實(shí)不是個放孩子的好地方:“送佛送到西,如果這孩子的家里人找來,你讓他們?nèi)グ碴栭L公主府接人吧?!?/br> “聽您的,小的先走了,都跟我來?!辈犊爝汉戎窒赂ヌ岱溉耍诺诺诺叵聵侨チ?。 這時,湯圓姑娘突然告辭道:“時辰不早,再不回的話恐家里長輩擔(dān)憂,恕我先行一步?!?/br> “哎,”唐煜想攔又不知如何攔,隨便找了個借口說,“不知府上所居何處?萬一這孩子的家里人找來了想要當(dāng)面道謝,我總得能給他指個路吧?” “若有謝禮,兄臺替我接了也是一樣。”湯圓姑娘笑著拱了拱手,“告辭。” 說罷,推門而出。 此情此景,唐煜忽地想起話本中俠士們之間常說的一句話。 江湖道遠(yuǎn),萍水相逢,就此別過。 他惆悵地嘆了一口氣。 ——等等,他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 醉仙樓頂層,甲等雅間天地居內(nèi)。 崔桐無聊地將碟子里的棗泥山藥糕捏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唐煙靠在哥哥唐煌的肩膀上打起了瞌睡。 安陽長公主的一張臉已是黑如鍋底,額頭青筋直跳:“反了,真是反了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端午玩瘋了,我有罪,我懺悔…… 我看大家都在問女主,女主確實(shí)是湯圓姑娘, 兩處地方 博遠(yuǎn)侯府,一大一小兩個黑臉男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崔孝翊痛心疾首地說:“祖母和二叔糊涂啊,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敢同蕭家扯上關(guān)系?” 慶元帝搞了場大清洗,也沒放過剩余的蕭家人,如今每日常朝上能撈到個站位的人里頭姓蕭的屈指可數(shù)。有人奚落說,六大世家已名不副實(shí),應(yīng)將蘭陵蕭氏除名,改稱五大世家才是。 現(xiàn)任博遠(yuǎn)侯崔世榕是個鐵塔般的黑壯漢子,擁有一對與崔家兄妹極為肖似的濃眉,可惜神情畏縮,全無武將之家養(yǎng)出來的氣勢。 “那是我親娘和親弟弟,你爹我能怎么辦,這不才知道就找你回來商量了嗎?再說,當(dāng)年陛下只追究了與蕭衍走得近的兩個房頭的罪過,其他人不是好好的,哪能想到過了這么些年蕭衍這逆賊又跑回來了,平白帶累家族。三年一次的新科進(jìn)士,里面有多少人是世家出身,你別看蕭家這會子沒落,再過個十年八年,等陛下的氣消了,蕭家就又起來了?,F(xiàn)在落井下石,到時候人家全給你報復(fù)回來?!?/br> “父親!您說的跟二叔攤上的是一回事嗎?”崔孝翊控制不住情緒,幾乎稱得上咆哮了,“這不是要不要落井下石的問題,這是我們?nèi)迳舷滦悦2槐5米〉膯栴}。二叔這是窩藏欽犯!” 崔世榕身子往后一仰,向楠木圈椅的后背靠去:“放心,有你娘在,你們兄妹定能保住小命。明年到了我的忌日,希望你有膽子給我這個當(dāng)老子的灑一杯水酒?!彪m說是放狠話,但聲音里總有股色厲內(nèi)荏的意味在。 崔孝翊質(zhì)問說:“那您今晚叫我回來做什么?是準(zhǔn)備告訴我您最喜歡的酒的名字,讓兒子明年灑到您的墳頭上嗎?” 崔世榕被兒子的反擊噎住了,半晌方道:“我問過你二叔了,你二叔原是礙不過情面,再說陛下當(dāng)時也